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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知还没完全醒,说话语调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要找你的麻烦吗?”
傅亭樾摇头说:“让我易感期结束后带你回去一趟。”
陈砚知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靠在傅亭樾的肩膀上问他,“这次还是去龙玺台吗?”
他感觉发情期快来了,虽然没有哪里难受,但腺体有点烫。
傅亭樾推开浴室门抱着陈砚知进去,放好热水后把陈砚知放进浴缸里,动作熟练地帮陈砚知洗头洗澡,又给陈砚知敷上面膜后他才说:“不想去的话可以去青澜府,最近气温回升,那边的风景也不错。”
陈砚知仰头靠在浴缸边,闭着眼睛问:“青澜府?”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
傅亭樾嗯了一声:“在东郊,那边都是偏古风的建筑,但不像老宅那么阴森,环境还不错,想去吗?”
陈砚知回答说:“去吧。”
洗完澡出来,陈砚知饿得前胸贴后背,傅亭樾伺候他吃完早餐,两人就收拾东西直接去青澜府。
这次发情期不同于之前几次,准备很充足,但到了青澜府之后陈砚知一点进入发情期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当了一天懒虫,化身四肢不勤的废物,走哪儿都让傅亭樾背着抱着,反正就是不自己走。
医生说他这样是因为发情期快来临,加上两人信息素匹配度过高,他对傅亭樾产生了心理以及生理上的依赖,陈砚知就更加心安理得。
但报应来的很快,当天晚上陈砚知睡得迷迷糊糊,体温开始异常,腺体也变得滚烫。
浑浑噩噩间,耳边传来傅亭樾温和的声音:“宝宝,你发情期来了。”
陈砚知迷迷糊糊地说:“难受。”
傅亭樾的手很凉快,陈砚知一边说一边往他怀里钻,脸埋在傅亭樾的怀里,试图闻到他喜欢的玫瑰红酒味。
陈砚知的手环已经摘了,浓烈的青柠味弥漫在房间里,他有些委屈的对傅亭樾说:“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傅亭樾被陈砚知的信息素刺激着,也很快进入了易感期。
但他显然要比陈砚知冷静得多,他先调低手环缓慢地释放安抚信息素,然后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箱拿过来,还帮陈砚知检查了一下腺体。
腺体已经红肿,浓烈的信息素不停蔓延,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强撑着把陈砚知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腺体:“我先给你一次临时标记,忍一忍。”
陈砚知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抓着傅亭樾的胳膊,信息素越来越浓。
傅亭樾没有犹豫,直接咬破陈砚知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陈砚知小声呜咽着,身体颤抖得比刚刚更厉害,临时标记说快不快,但说慢也不慢,这个过程很磨人。
陈砚知受不了,抓着傅亭樾的手放到身上胡乱摸着,原本明亮的眸子变得灰蒙蒙的,完全被欲望侵占。
傅亭樾继续完成临时标记,燥热的大手也没停着,熟练的从陈砚知的衣摆探进去,抚摸他滚烫的身体。
陈砚知喘息着靠在他怀里,动作焦急地扯着睡裤,但他脑子不清醒,扯了半天也没能脱掉。
傅亭樾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腺体,哑声说:“抬起来。”
陈砚知双腿发软哪里有力气,哼哼唧唧掉眼泪,娇气得不行。
傅亭樾只好单手把他抱起来,动作麻利的帮他脱了裤子。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能吞噬人理智的热潮也渐渐褪去,但陈砚知还是难受,顶A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他感觉自己快被撑坏了,急需一个发泄口。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抓着傅亭樾的手帮他,傅亭樾很贴心,也知道怎么样陈砚知才能舒服。
临时标记结束后他让陈砚知靠在他怀里。
他一边吻陈砚知的面颊和耳朵一边询问:“宝宝,现在有没有好点?”
陈砚知尖叫一声,抖若筛糠,脸颊的泪珠缓缓滑落,瞳孔完全不聚焦,呆呆傻傻的。
浓烈的信息素侵袭而来,傅亭樾管不了那么多,捏着陈砚知的下巴跟他接吻。
柔软的唇舌被吻着,傅亭樾有点凶,呼吸都变得困难。
但陈砚知的理智在一点点回笼,临时标记起效了,可傅亭樾失控了。
信息素匹配度过高的坏处就是发情期的时候他们太容易受彼此信息素的影,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能轻易让Alpha失去理智。
陈砚知被剥得光溜溜的,从头到脚被傅亭樾亲了个遍,白皙的皮肤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衬得他像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
“好美。”傅亭樾满脸痴迷,信息素越来越浓烈。
陈砚知的眼泪无意识的往外涌,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和颤意:“不要,信息素太浓了,难受……”
傅亭樾意识不清醒,但看到陈砚知的眼泪,他连忙捧着陈砚知的脸亲吻安抚:“知知别哭,别哭。”
信息素稍微没那么浓,陈砚知哆嗦着搂住傅亭樾的脖子凑上去跟他接吻。
傅亭樾一边吻他,一边从抽屉里拿了一支抑制剂推进肌肉中,大脑逐渐清醒过来后他把陈砚知抱起来靠在床边坐着。
临时标记很快就失效,陈砚知又不清醒了,不停在傅亭樾身上乱蹭。
他哼哼唧唧地说:“傅亭樾,难受,我难受。”
傅亭樾不停亲吻安抚,临时标记不能太频繁,陈砚知的腺体会受不了,但他不能打抑制剂,只能用其他办法帮他缓解。
傅亭樾也处于易感期,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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