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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等过了秋,熬过了冬。
新年初始,纪槿玹没有等来絮林,而是等到了从主城追过来的庄旬。庄旬见到他,板着脸,恨铁不成钢:“闹够了吗?以后就打算这样一直当个废物庸庸碌碌下去吗?”
纪槿玹半年禁闭,又在十三区待了半年,想见的人一直没有见到。
他和絮林已经分开了一年。
原本以为过年,絮林肯定会回来陪他的老师,但他没有等到。絮林并没有回家。
为什么?就为了躲他吗?为了躲他,他连他最重要的老师也不管了。
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
蒲沙见到庄旬,心情复杂,多余的话也没说,只帮着他劝纪槿玹:“回去吧。絮林不想见你,你再等多久也不会有结果的。”
“何必执着他呢?”
“你们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没有未来了。去找各自更加合适的人吧。”
纪槿玹望了眼面前这栋小平房。
沉吟良久,他道:“好,我回去。”
原本以为这一趟会很吃力的庄旬听到纪槿玹这么爽快的回答,愣住。蒲沙也是一样。
这就,放弃了?
想通了?
纪槿玹转身离开。
没有再回头。
纪槿玹坐上了飞机,安静一路,回到丹市的别墅。
一到别墅,他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并没有什么很激动的反应。庄旬见他情绪稳定,以为没有问题了。他在十三区的这半年里似乎终于想通了。
纪槿玹比他想象中消沉的时间要短一点,但这也是好事。
也不枉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将絮林送到那个地方。
见不到人,时间一久,再放不下的感情都会在漫长的时光里消散的。
庄旬想了想,安慰一句:“你俩不合适。”庄旬道,“看开点。以后,说不定就遇到更好的了。”
纪槿玹不说话,盯着笔筒里的一把匕首看。
“淡了。”纪槿玹忽然说。
“什么?”庄旬没听清。
纪槿玹抬起自己的右手,又说了一遍:“淡了。”
他是在说手背上的那道伤疤。
纪槿玹恢复能力强,一年的时间,尽管没有刻意去用药,这道被絮林用匕首贯穿的刀口仍旧恢复得很好,伤疤自然也慢慢淡下去。
庄旬误以为他是在纠结这道疤,便随口附和道:“是啊,再过不久就会消的。”
“不行。”
纪槿玹轻轻吐出两个字,庄旬眼前一花,就看到纪槿玹抓起笔筒里的那把匕首,寒光闪过——
“!”
一声闷响。
刀尖与桌面相撞,锋利的匕首彻底捅穿纪槿玹放在桌面上的手掌,下刀角度,与他手背上那道淡下去的伤疤完全吻合。
他还嫌不够,转动匕首,将口子撕得更大。
血涌了出来,爬满半个桌面。
庄旬一把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这自残行为。
“你干什么!”
“他给我的东西不多。”纪槿玹丝毫没觉得痛,神色漠然,“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
“他不想见我,好,那就让他见不到我。我走了,他就会回家去了,等他回了家,我再去找他,我就能看到他了。”
他这话说得魔怔病态,失心疯似的,庄旬瞬间遍体生寒。
还以为他这么干脆地离开十三区是因为放弃了,没成想是在等絮林放松警惕自投罗网。
庄旬道:“你疯了吗。”
纪槿玹注视着他,半晌,他不知是猜出了什么,突然问:“是不是你在帮他?”
他转移话题飞快,一刹那,庄旬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点没隐藏好的动摇。
一眼,纪槿玹就能确定了。
他眼睛轻微眯起,冷声下了结论:“是你。”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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