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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纪槿玹自己打扫的。
絮林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如果说刚才看到玄关和客厅时只是些微讶异,那现在,可以说是震惊了。
书房里多了好几排书柜,透明的玻璃橱窗里,书架上摆放的却不是书。而是一只一只,停留在里面的上千只纸蜻蜓。
颜色不同,有新有旧,有大有小,每一个,都是出自絮林的手。
那是他住在这别墅里时折的,折完了,他就随手丢在了花瓶里。丢了多少,到后来,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望着面前铺天盖地摆放在他眼前的数量,絮林心情复杂。
还以为,丢在花瓶里,就永远不会有人发现,不会被看到。
纪槿玹,什么时候发现的?发现了,为什么不丢掉,还要专门用柜子存放起来?
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缓步走过那几排书柜,絮林看到了书桌。
以前纪槿玹就是坐在这里工作。
书桌上面东西整齐,每一处都干干净净,可就是因为太干净了,导致桌面上的某样东西异常明显。
絮林狐疑地走过去,抚上桌面上一道深深的凹痕。
就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凿进去的痕迹。
目光落在桌上的笔筒里,在里面看到了一把匕首。
他取出来,拔出刀鞘,用匕首尖在这道痕迹上比了比。确认了。
是这把刀留下的印子。
凹痕很深,边缘刺手,这不是一次就能凿进去的深度,可能是几次,十来次,或者,上百次……反反复复的,凿在同样的位置。
奇怪。
絮林凑近了一看,才看到凹痕里是深深的红,不是桌子本身的颜色,而是外物,染上去的。
是什么?颜料?
刚这么想,鼻尖里传进一股极淡、他却很熟悉的,血腥味。
“!”
絮林立马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后退,像是被自己的猜想吓到。
他想到了纪槿玹手背上这么久都没有愈合的伤口。
想到那天他看到纪槿玹用玻璃碎片扎他的手掌。
他仿佛看到纪槿玹坐在书桌前,右手放在桌面上,他倒持着匕首,用力戳下,匕首穿透他的手掌,刀尖撞到了桌面,他却不停,而是一下,又一下,机械的动作着。
匕首沾满他的血,溅到桌上,溅到他的衣服上,脸上。
鲜血横流,染红了桌面,红色的血,顺着刀痕往下渗透。
因为刺的次数太多,所以才在桌上留下了这样一道抹不去的痕迹。
他做这么疯狂的举动,只不过是不想让手掌上的这道伤疤消失。
他想留住絮林给他的伤疤。
“……”
絮林离开了书房,站在门外好半天,安静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他好像失了聪,可他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跳得略微急促的心跳声。
黏连在地板上的脚,过了很久才终于能够挪动。
絮林转道进了衣帽间,又是一怔。
衣帽间的每个柜子里,挂满了不同款式、一大一小的成套白西装。
是他和纪槿玹的尺寸。
絮林嘴里发苦。
这是……干什么。
这些衣服只可能是纪槿玹叫人定制送来的。可,有什么必要。他们当初那场婚礼根本就不是婚礼,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还差那一件衣服吗。
现在买这么多干什么,扔在这里无人问津,摆着当装饰吗?
如果是盼望絮林还有再次穿上它们的一天,那也太好笑了。
絮林随手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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