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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哄然而笑,张弛尤甚,贺加贝难为情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周立军笑眯眯地问:“想看什么电影?”
贺加贝不说,谁知道他是不是笑里藏刀。其他同学倒是提名了一堆,都苦于没有资源,最后勉强从孟元正的u盘里找了部《生化危机》。
周立军看了个开头便识趣地离开了。他一走,班里立刻躁动起来,大家搬着椅子四处游窜,和各自要好的同学坐到一起,薯片、瓜子、可乐……各种零食摆到课桌上,最后再把灯一关,教室里暗下来,只剩屏幕上变换着的光影。
电影或许不能令所有人满意,但看电影却让所有人都满意。
贺加贝原本想搬到舒琰旁边,一看过道塞满了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座位轮换,她如今挨着墙坐,前面那些高高低低的脑袋总是挡住视线,她上下左右地寻觅着,想找个能看全屏幕的位置。后排同学小声提醒她别动,她便保持一个姿势定住,过了一会儿嘟囔道:“可是我也看不见啊。”
张弛往外让了让:“那你要不要过来点?”
他很快为自己不加思考的邀请感到后悔,因为她挪得太近了,几乎相当于两个人挤在一个位置上,而她自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胳膊横放在他桌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屏幕。张弛悄悄把手移到桌下,不是怕碰到她,而是不想碰到她,否则她肯定就要挪回去。他又为自己不加思考的邀请感到窃喜。
而他的注意力自然也就从电影转移到她身上。张弛往后坐了点,背靠着后排的桌子,贺加贝因此出现在视线的斜前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坐在他前面的时候。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倾斜的侧影上,其实她的鼻梁有点塌,鼻头却圆圆翘翘的,组合成一段可爱的起伏,她的脸颊饱满,自己会无意识地捏着玩,偶尔舒琰和她打闹时也会捏一下,孟元正好像也捏过。张弛双手握紧又松开,最后撑在椅子两边。
贺加贝也很快现只要稍稍侧身,就能看到张弛,于是支起左手撑着脑袋,身体的重心跟着往左移,很自然地便斜坐着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屏幕,光影落在他脸上,明明暗暗的,他的表情是有点滑稽的苦大仇深,好像被迫一直看着屏幕似的。
贺加贝学着他把手撑在椅子上,电影正播到刺激处,隆隆的配乐震动耳膜,她的手指也紧张地敲着椅子。而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张弛竟然也无动于衷,贺加贝猜,他肯定没看电影,只是盯着屏幕出神而已。
等这段播完,她也再次走神,手指摸到椅子底下有个小圆孔,大概是螺丝的位置,侧面还有道缝,应该是两块木材拼接的地方。再摸摸,碰到一双手,她的小拇指在每个指缝间试探,最后成功挤进去。
砰!电影里猝然出现一声枪响,贺加贝吓了一跳,本能地勾紧手指,然后瞬间僵滞——
这是……
是张弛的手!
心脏简直要从口中跳出来,视线定格在屏幕上某点,甚至不敢用余光看他。
太尴尬了!但凡多动一下脑子,刚碰到时就该想到那是什么,也不至于还当成个有趣的玩意儿。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趁张弛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可是她的手指一动,立刻感受到张弛也向相反的方向微微抽动,这下勾得更紧了。
完了。
张弛最开始以为她只是不小心碰到,往旁边让了一下。然而她的手指紧接着要往自己指缝里挤,他惊慌地握紧椅子边缘。贺加贝的神情比刚刚更专注,脸上挂着不经意的笑,她是为眼前的电影笑,还是为桌下的小动作笑?等到她一下子勾住他的手指时,张弛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了。
他们如同两尊雕像纹丝不动,全部注意力都在松松勾住的手指上,指间出了汗,软软滑滑的,手指也一点点滑落,很快只剩一小段指节倔强地互相勾住,两颗恍恍惚惚的脑袋,谁也没想到主动松开。
屏幕上的画面一帧一帧地闪过,片尾字幕出现时,有人没打招呼就开了灯,双眼被强光一刺,意识瞬间回笼,贺加贝倏地抽回手,一把将椅子挪回去,整个人紧紧挨着墙。
孟元正拿了u盘回来,亢奋地想和他们讨论剧情。可是舒琰把眼睛揉得红红的,像哭过似的;贺加贝和张弛的脸也都红红的,两人中间隔着诡异的距离。
没人理他,一肚子话又憋回去,他感到无趣又纳闷:“你们都好奇怪。”
一连几天,贺加贝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张弛。他一看她,她就下意识蜷起小拇指,他一开口,她便直觉要提那天的事。她还没有想到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如果说自己是无意的,他会信吗?可她又确确实实是无意的。
手动得比脑子快,注定就要尝尝尴尬的滋味。
贺加贝懊丧极了,干脆不理他,只要不给他提及的机会,自然就不会再丢脸一次。于是休息时面朝墙趴着,写作业时侧向墙坐着,实在要从座位上出去,就用手指敲敲桌面,反正他以前也是这样。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对张弛避之不及。
张弛真的没有提也没有问,贺加贝又有点怀疑,他怎么能做到若无其事?
她的尴尬里渐渐掺了些不满。
孟元正趴在她桌上,唉声叹气地说无聊:“舒琰只知道做题,上课做下课也做,五三都快翻烂了。”
“所以她学习才好啊。”
“还有你——”
“我怎么了!”贺加贝惊觉自己下意识地看了张弛一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分,下了课居然也老老实实地待着。”
“又没人说不可以。”
孟元正持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贺加贝被看得心慌,嘴硬地问他看什么。他用怪异的语调长长“嗯”了一声。
贺加贝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果断送他一个白眼:“你脑子里但凡多装一点和学习有关的事,也不至于次次考倒数。”
“没有次次啊,我上回考四十多名呢。”他完全没听进去,还嬉皮笑脸地追问,“到底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
“我们俩什么关系,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贺加贝斩钉截铁道,“张扬的事我还没忘呢,我、绝不可能、让这种事再生。”
孟元正一下抓住漏洞,更加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可没说什么事,都是你自己说的。这回是别人喜欢你,还是你喜欢别人?”
他们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张弛忽然怔住。
“喜欢你个头!我谁都不喜欢!”贺加贝恼羞成怒,抄起手边的卷子朝孟元正猛拍一通,直到他识相地认错,她才放下试卷整理头,结果一偏头,正撞上张弛的视线,动作当即就不自然了。
张弛比她更快低头,不自觉又想起那天的意外。这几天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每次都能回忆出新的细节,比如她中途其实缩回了手,但马上又探回来,比如她的指甲好几次从他指节上扫过……他只要想到这些细节,无法言明的欢喜就在心底疯狂滋生。
现在好了,她一句话让他清醒,那天纯粹是个意外。只是碰了下手,能说明什么呢?她和孟元正打闹时不也经常碰到吗?
张弛看到自己多写了一个解,一时心烦意燥,用力划掉多余那个,连同那些暗中的欢喜,也一并都被划掉。
数学的新课最先结束,周立军讲完最后一题,盖上马克笔,象征性地拍拍手上的灰尘,接着平静地宣布开始一轮复习。
班里一片哗然,这一天比想象中来得更早,高考从抽象的概念,变成了具象的目标。
下了课,张弛被周立军叫出去,这倒是少见。等他回来,孟元正少不了八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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