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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那声轻轻的、带着孩童纯真好奇的“咦”,如同投入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场中那由暴力与恐惧维持的、脆弱的平衡。
正准备继续威逼老者、享受欺凌弱者快感的刀疤脸修士,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狰狞的表情凝固,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他那双原本充满戾气与凶狠的眼睛,此刻如同淬了毒的利箭,骤然收缩,死死钉在了被王道长如同护雏母鸡般死死挡在身后的叶秋身上。那目光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仿佛下一瞬就要将这多嘴碍事的小崽子撕成碎片!
“小杂种,你刚才……放什么屁?!”刀疤脸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阴沉得如同地底寒泉,带着毫不掩饰的、要将人挫骨扬灰的暴戾气息。他向前重重踏出一步,地面微尘浮动,周身那练气中期的灵压不再掩饰,如同沉重的乌云般向王道长和叶秋压去。他身边的瘦高个和另一名同伙也面色狰狞地围拢上来,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刀柄或符箓袋上,灵气隐隐波动,空气中弥漫开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王道长吓得魂飞魄散,头皮阵阵发麻,心里已经把叶秋这“惹祸精”埋怨了千百遍,肠子都悔青了为何要在此停留。他一边用自己那并不宽阔的后背死死挡住叶秋,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骇人的杀气,一边对着刀疤脸挤出比哭还要难看十倍的笑容,腰弯得几乎要折断,声音带着哭腔连连作揖告饶:“童言无忌!道友息怒!千万息怒!他一个五岁稚童,懂得什么?全是胡言乱语,放屁!都是放屁!当不得真!我们这就滚!立刻滚!绝不敢污了几位道友的眼!”
他此刻只想立刻捂住叶秋的嘴,把这小祖宗像拖麻袋一样拖离这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然而,叶秋却轻轻挣脱了王道长那因恐惧而汗湿、微微颤抖的拉扯,从王道长的身后平静地探出半个身子。他仰着小脸,那双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世间一切虚妄与真实的眼眸,毫无波澜地迎向刀疤脸那足以让寻常练气初期修士心神失守的凶狠目光,没有丝毫惧意,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医者观察病灶般的审视。
在刀疤脸因暴怒而全力运转灵力、气血贲张的那一刻,其体内那并不算高明的功法路线,以及因谬误修炼而导致的能量淤塞与经脉损伤,在叶秋那超越常理的感知中,清晰得如同掌上观纹。那位于气海穴左侧三寸深处、因《黑砂掌》第七式转第八式时灵力运行轨迹偏差而造成的络脉暗伤,以及这暗伤在特定条件(如阴湿天气引动体内湿寒之气,或情绪激动、灵力运转过急导致气血冲击患处)下便会发作的、如同细针攒刺般的隐痛,其位置、成因、症状、触发机制,都如同被高亮标注般呈现出来。
叶秋看着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刀疤脸,用他那特有的、稚嫩却清晰无比、仿佛能穿透一切喧嚣直抵人心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平静地陈述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描述天气:
“你这里,”他伸出纤细的食指,隔空虚点向刀疤脸小腹左侧,“气海穴旁开三寸,深约半指之处。”
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场中的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每逢阴雨连绵,或者地气潮湿之时,又或者当你与人争斗,怒气上涌,灵力运转过于急促之时,”叶秋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与皮肉,直视那隐患的根源,“此处便会传来阵阵隐痛,初时如蚊叮虫咬,继而如细针密刺,虽不致命,却缠绵难去,让你运功之时总觉滞涩,难以畅快,甚至……夜间打坐,也常因此痛楚而中断。对不对?”
刀疤脸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凶狠的眼神深处,一丝极难察觉的惊疑与慌乱一闪而逝。他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身体好得很!”
叶秋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否认,继续用那种陈述事实的语气,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他试图掩藏的真相:
“是修炼《黑砂掌》时留下的暗伤吧?而且,是在修炼第七式‘推山填海’,欲要转为第八式‘黑云压城’的那个关键时刻出的岔子。”
刀疤脸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呼吸猛地一窒!
“《黑砂掌》讲究一股狠辣决绝的戾气,第七式‘推山填海’乃是聚力前冲,势大力沉。然而,转第八式‘黑云压城’时,掌力需由刚转柔,由放转收,意在营造一种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叶秋的话语,竟带着一种传道授业般的奇异冷静,“而你,当时要么是求成心切,要么是受人误导,在‘推山填海’力道未尽之时,便强行转换。导致本该徐徐收回、散入四肢百骸的刚猛掌力,未能完全疏导,其中一股戾气,过‘关元穴’而未散,反而如同失控的野马,直冲‘气海’。”
他微微停顿,看着刀疤脸那瞬间失去血色的脸,给出了最终的诊断:
“气海乃人体气血汇聚之海,最忌猛烈冲击。这一下,不仅伤了气海周边的络脉,更使得一股阴寒戾气淤积于此,如同在你气血运行的江河中,埋下了一颗冰冷的顽石。平日尚可压制,一旦遇到外邪引动,或自身气血波动剧烈,便会发作。
;此伤,寻常丹药难治,因其根在‘运功谬误’,而非单纯的身体损伤。”
“你……你你……”刀疤脸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当头劈中,整个人僵立当场,脸色在刹那间由凶狠的涨红转为极致的惨白,继而泛起死灰般的颜色!他蹬蹬蹬连退三步,脚步虚浮,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叶秋,嘴唇哆嗦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中最大的、隐藏最深的秘密,他日夜忍受的痛楚,他遍访丹师而无解的痼疾……竟然被一个看似不过五六岁的稚童,如同亲见般,轻描淡写地、分毫不差地全部说了出来!甚至连他受伤的具体过程、功法的转换关键,都说得清清楚楚!
这已经不是眼力好、或者巧合能解释的了!这简直是……鬼神莫测!是洞悉了他的一切!在这双清澈的眼睛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毫无秘密可言!
巨大的震惊、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种仿佛被命运看穿的茫然,瞬间淹没了刀疤脸!他之前所有的凶狠、暴戾,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只剩下无尽的骇然与卑微!
他身边的瘦高个和另一名同伙,此刻也彻底傻眼了。他们看着老大那副如同见了索命无常般的失魂落魄模样,又看看那个平静得可怕的孩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心里的汗瞬间变得冰冷。他们再蠢也明白,眼前这孩子,绝非凡人!哪里还敢有半分动手的念头?
周围原本看热闹、或敢怒不敢言的修士们,此刻也彻底哗然!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响起,所有人看向叶秋的目光,都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敬畏!这哪里是孩子?这分明是……活神仙?还是什么精怪化身?
王道长也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看面无人色、仿佛连魂魄都被抽走的刀疤脸,又看看身边一脸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寻常学术探讨的叶秋,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碾得粉碎!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呆立原地。
叶秋看着刀疤脸那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不再多言。他轻轻拉了拉还在石化状态的王道长的衣袖,声音依旧平稳:
“王伯伯,问清楚了,我们走吧。”
这一次,再无人敢阻拦半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刀疤脸依旧僵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出窍。直到叶秋和王道长的身影消失在坊市外的道路尽头,他才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浑身已被冷汗浸透。他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脸上肌肉扭曲,充满了后怕与极致的恐惧,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妖……妖怪……一定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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