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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暄,希希的胆子很小。她从来没有独自出过远门,根本无法在野外生存。”翟曜的声音很轻:“她现在肯定吓坏了……她一定在等我,等我带她回家……”
那身漂亮的灰白色长毛疏于护理失去光泽,毛绒绒的大尾巴上结出毛团,像枯黄的风滚草。
“要是你一直找不到希希呢?”
“那我就一直找!”长期未修剪的尖甲扎进肉垫里生出痛意,令翟曜生出几分清醒,“我一定要带希希回家!”
向来温和的翟暄难得生了气,他顶着腮肉,半晌不发一语。
倏地,他又泄了气:“真是服了你了!跟我来。”
刑侦科在执法局里属于独立部门,归总长直管。只要是科里的案子,没有总长和科长的批准,哪怕是高层也没有阅件权限。
其中,也包括翟曜的父亲。
“之前,大伯曾私下来问过我关于案子的进展。”翟暄将翟曜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哥,我是一名猫警!”
在猫警学校里,保密课是最重要,也是最基础的课程。
“涉及到案件的信息,我是坚决不能说的!”翟曜将办公室的大门反锁,“但关于你的那只小人宠,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
“什么?”
“独活。”
*
星际21314年,猫猫国破获一桩特大拐卖案件。此案轰动一时,翟曜的父亲曾参与当时的解救行动。
受害者都是白猫。
在那场案件中,被解救的猫员共计925名。其中,成年猫仅25名。
因着未成年猫崽数量众多,民政局的工作猫员只能分批将崽崽们安排进福利院。
福利院都是在部门备过案的,能在物质上保证白猫崽崽们的需求。
虽然不会再挨饿受冻,但种族阶层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哪怕所有白猫崽崽都在刻意忽略这种下意识的鄙夷和不屑。
比死亡更难受的,是差别对待。
那是一种无声的侮辱。
于是,一所名为“幸福猫猫”的福利院内,发生了一起猫崽斗殴事件。
福利院的原住猫根本打不过从小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白猫们,他们的挑衅成为被单方面殴打的理由。
白猫们并没有下死手,只不过是打折每一只原住猫崽的腿。
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但从社会层面来看,这是极其恶劣的行为。
之后,领头的白猫崽崽被强押进猫崽看守所,进行为期三年的严厉管教。
那只领头的白猫,名叫“独活”。
独活的眼里一直带着直白的恨,是所有猫都能感受到的威胁。看守所的狱警猫看不惯独活,时不时要让他“长长记性”。
在猫崽看守所的三年里,独活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直到,他学乖的那天。
独活的前车之鉴导致没有一所福利院愿意收留他。
未成年猫崽没有自主民事权利,民政局局长再三思索后,决定让独活自行选择未来的猫生。
“我能不能……和翟警官一起生活?”独活这么说道。
他是被翟父亲手从魔窟里抱出来的。
瘦成骨架的白猫崽蜷在翟父的怀里,抱着自己的尾巴头也不抬。
“崽崽不怕,你安全了!”宽厚的猫爪轻轻拍拍独活的脑袋,“崽崽饿不饿?叔叔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独活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他猫的关怀。是在亲生父母身边,也从未感受过的在意。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独活却记了很多年。
他很想再感受一次那样的温暖。
天遂猫愿。
上帝的袍摆终于甩到他手边。
那一年,独活14岁。
“哥。”翟暄打断大狸花的回忆,“你应该能找到独活在哪。”
独活……不,现在应该叫他“刀疤”。
“怎么不跑了?”刀疤单爪插兜,另一爪把玩着蝴蝶刀,“需要我帮帮你们吗?”
那座挂着风干腊肠的砖房院子里,分别站着两排肌肉虬结的白猫。
大敞的院门边,刀疤半倚着门框,笑容肆意。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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