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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陈知微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废后,早晚的事!定国公府,也同样在劫难逃!
见陈知微走了,陈夙宵长出一口气:这个阴险小人终于走了,要是再不走,哥们就要绷不住了。
在原剧情里,这个阴险的家伙在先皇还在世时,就已经在潜心经营。
尤其在原主登基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已笼络了朝堂之上的过半的大臣,就连自己的皇宫都已经被渗透成了筛子。
而今,他只差老国公徐寅手下的二十余万将士。
“陛下!”
陈夙宵皱起眉头,粗暴的一把将徐砚霜推开。
这娘们也不是好人,原着里可是她带着徐家军叩开了皇宫大门,与陈知微一起将原主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陈夙宵越想越气,一甩龙袍宽袖,背着双手来回踱步,越走越快。
徐砚霜,陈知微这两个混蛋都不是好东西,而且还都是他的催命符!
无耻的红杏,无耻的小三,他奶奶的!
可是现在,自己一穷二白,身边没一个能用的人,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对付他们。
况且眼下还有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
北狄!
这群贪得无厌的家伙,不行
;,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关过了才行。
一旦按照原着剧情走,割地赔款,自己势必会成为万民唾弃的君王,失了民心基石。
陈知微举起诛杀暴君,恢复陈国荣光的反旗时,才会从者云集。
只短短半月光景便一路势如破竹,攻入帝都将他拉下马来。
“唉,我想妈妈了。”
“陛下!”徐砚霜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陈夙宵吓的一激灵,差点惊呼出声,好歹在强烈的求生欲下,保持住了没有吓崩的场面。
咬了咬牙,才面色冷厉的转身看着她:
“皇后如此悄无声息出现在朕的身后,是想做什么?”
徐砚霜福身行礼,“陛下,臣妾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是陛下您想事情太入神,没有发现臣妾而已。”
“哼!最好如此,否则...”
“陛下可是在忧心北狄使者之事?”
陈夙宵叹了口气:“唉,朕怎能不忧心。北狄使者不日便到,张口就要一百万两白银,五千匹绢,三千匹马!”
他又叹了口气:“国库现在连十万两白银都凑不出!你刚才说的三十万两,杯水车薪!”
陈夙宵又踱了两步,猛地转身盯着徐砚霜,眼神锐利:
“皇后,朕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但现在!你我是夫妻,是一条蝇上的蚂蚱!北狄人是一群豺狼,陈国完了,你定国公府第一个被碾成齑粉!”
徐砚霜心中冷笑,面上却无比冷静:“陛下所言极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臣妾与陛下,此刻理当同心同德。”
陈夙宵一怔,这剧本咋又不对了。
徐砚霜上前一步,紧贴着陈夙宵耳边,轻声说道:“臣妾不仅知道国库空虚,还知道贤王...”
陈夙宵抬手打断,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whoar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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