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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只剩鱼骨了。
“姓陈的,你欺骗老道,害的老道跑去挨饿受渴。你就说,怎么赔吧。”
陈夙宵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臭不要脸的,就是跑来蹭吃蹭喝的。
“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的。”陈夙宵无奈道。
不归一听,两个眼珠子瞬间瞪的像铜铃,闪闪发光:“真的,你不反悔?”
陈夙宵不想理他,转头对小德子道:“小德子,传旨御膳房。从今天起,宫里一应吃食开支,能省则省。朕的膳食,只需三菜一汤,能吃饱就行。”
徐砚霜蓦地甩了甩脑袋,从这荒唐的剧情中走出来,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夙宵:
“陛下,他...他是谁?”
“没谁,一个又臭又疯的道士而已。”
徐砚霜懵了,一个疯老道,敢当面喊他狗皇帝,他还能无动于衷。
这种剧情,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不敢想。
他,还是那个暴君吗?
不归吃的满嘴流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徐砚霜,口齿不清道:
“你是当朝皇后,徐家那女娃娃吧。不用这么看着老道,你刚出生时,老道还抱过你。你可不要想着撺掇姓陈的暴君,砍老道我的脑袋啊。”
徐砚霜觉得这一世,疯了!
成了她看不懂的世界。
“行了。”陈夙宵看了一眼满桌狼藉,对徐砚霜道:“这顿饭你是吃不成了,
;你就先回去吧,朕想静静。”
“’静静?静静是谁?”
尼玛!狗皇后有病吧!
陈夙宵撇撇嘴:“朕新收的妃子,行了吧。”
徐砚霜自知失言,暗恨自己怎会说出这样的话。陈夙宵收谁当妃子,收多少妃子,可都不关她的事。
“那臣妾告退!”
直到走出殿门,寒露的两条腿还在转筋,低着头,僵硬的跟在徐砚霜的身后。
把人都送走了,陈夙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狼吞虎咽的不归老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不归一瞪眼:“怎么可能,老子可是得道高人,地府阎君都得给老道三分薄面。饿死,那是绝无可能。”
“行了,吃完赶紧走。”陈夙宵看向殿外,忧心不已。
可是,转念一想,以不归老道的本事。若是不想让外人听见他们的对话,哪怕近在咫尺也没关系。
“哦,对了,明天你还是去老地方。不过,朕可没有说过什么摔杯为号啊。”
“哎,知道,老道不是怕徐家那小女娃还被人迷了眼吗。”
陈夙宵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得道高人吗,看不出她两世为人?
嘁!胡吹什么大气。
不归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后终于得出结论:
“姓陈的,你在鄙视老子?”
陈夙宵憋着笑,不答。
不归急了,把脑袋一伸,凑近陈夙宵。
“说,是也不是!”
“嗯哼!”陈夙宵站起身,远离疯老道。
“小德子,传旨,明日罢朝,所有朝臣去神兵坊。通知礼部知会从北方来的那几个蛮子也去。”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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