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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暴君称号应该就快要从头顶拿掉了。
嘿嘿,老子真是天才。
穿过来这才几天,就把原主烂臭的名声扭转过来。
陈知微阴冷的目光,悄悄打量着陈夙宵。与他印象中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可是,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若说他藏拙,隐忍,似乎也不可能。
他应该是那个暴虐无道的暴君才对。
陈夙宵背着手,悠哉悠哉回到了高台之上。再吃一块甜甜的米糕,心情那叫一个愉悦。
徐砚霜侧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看什么看,朕脸上有花吗?”陈夙宵戏谑的问道。
“陛下!您...”徐砚霜喃喃道:“您变了。”
陈夙宵冷笑一声,逼视着她:“朕哪里变了,定国公府若还不识趣,朕不介意再向雷公借法,彻底荡平国公府。”
徐砚霜闻言,又惊又怒。果然,他还是那个残暴,冷血的疯子!
“不过,皇后大可放心,只要你找到贤王与北狄暗通款曲的证据。朕,保证国公府无忧。”
徐砚霜浑身冷汗淋漓,沉重的点点头。不由回头看向高台下那个,于她而言,无比熟悉的背影。
前世看时,全身上下都在发光的白月光。此刻再看,却像一条吐信的毒蛇。
太医匆匆而来,现场给阿史那浑做了简单的包扎,喂了一颗大补丸,总算将他救了回来。
此刻,由土都儿克搀扶着,一步一瘸走到台前。用一只独眼,死死看着陈夙宵。
“还比吗?”陈夙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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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浑面色秃败,连输两局,他已经没了信心。
第三局比与不比,其实都没太大意义。
然而,他还是咬着牙,低声吩咐了土都儿克几句,便直接瘫坐在地,闭目调息去了。
土都儿克朝陈夙宵音手抚胸,躬身行了一礼:“皇帝陛下神威,我等佩服。但是,说好的三局,便必须赌完三局。”
“好,朕记得第三局赌的是力量。副屎先生,你经怎么比?”
土都儿克道:“还请陛下稍等!”
说罢,只见他转身嘬唇一声长啸。很快,便见一个由十匹骡马组成的车队,吱吱呀呀穿过人群开了进来。
陈夙宵定睛看去,惊讶的合不拢嘴。
卧槽!
真尼玛下血本啊!
巨大的骡车上,是一尊青铜大鼎。光看那深陷入泥里的四个车轮,就知道重量轻不了。
车队由几十个人护送,赶骡马的,往车轮下垫石头木方的,忙的不可开交。
骡车才将进场,突然一震,车便再也经受不住大鼎重量,轰然碎裂。
大鼎落地,在泥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土都儿克长出口气,不管如何,总算是把大鼎弄来了。
“陛下!古有霸王力能扛鼎。今日,既然要比力量,那便看看,谁能扛起此鼎。”
陈夙宵一愣,这方世界也有楚霸王?
“陛下,可敢一试!”土都儿克双眼通红,高声喝道。
陈夙宵撇撇嘴:“有何不敢,给朕一个支点,朕能撬起整个地球,何况区区一个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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