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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窍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这种多事之秋,自己身上的事儿都干不完少盯着一秒就怕局势出了变故的时候他们去约会那也不合适啊。
宣宴忧愁地想着。
这可怎么办啊。
这家伙好不容易开一次窍,这怎么拒绝才不会伤到自己吧雄主脆弱的小心脏呢?
维莫斯的感知力实在不足,对上宣宴更是基本想当于没有,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家雌君在他后边儿看了他半天了,甚至还脑补好了前因后果和一万字的拒绝兼安慰大长文。
当然也亏得他不知道,不然宣宴这么多年在他面前努力经营起来的强大可靠偶尔皮皮虾的人设肯定要崩。
虽然,双方可能本身都不怎么在意╮(︶﹏︶)╭(人设:喂,你们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吗!)
知道宣宴想的出神太过投入没注意擦头发让一滴水珠“啪嗒”一下滴在了维莫斯的光屏上。
维莫斯正做的出神顺便和自己的嫉妒心作斗争,被吓得一蹦三尺高。
然后……他的脑袋毫不意外地磕在了宣宴坚硬的下颌上。
“啊——”
“嘶——”
两个人同时禁不住痛叫出声。
维莫斯麻溜地抱住脑袋,宣宴则是倒抽一口凉气。
宣宴还只是疼,维莫斯是整只虫被结结实实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就靠在了宣宴的胸膛上。
知道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有力的心跳声,维莫斯才安稳下来,他禁不住抱怨道:“宴哥你鬼鬼祟祟地干嘛呢,吓死我了!”
宣宴讪笑着给自己揉揉下巴,无力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干什么呢,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在自己家里还会被吓到啊……”
维莫斯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宣宴则不然,他刚刚发散完脑洞,现在继续发泄,比谁都活跃。
宣宴亲亲蜜蜜地贴在维莫斯耳边:“宝贝儿,你怎么突然想起整理这个来了?要约会吗?”
宣宴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说实在的他真的也很想约会啊啊啊啊!!!
一份没有约会的感情是不完整的,更何况他们的婚姻还没有蜜月。
宣宴的怨念早就大过天了。
他恨啊。
怎么他就非得赶上这个时候结婚呢!
别人结了婚甜甜蜜蜜和自家雄主腻在一块儿,坏了虫蛋就直接请假在家待产,他们呢?
毫不夸张地说。宣宴和维莫斯结了婚以后就是感情上比谁都好,但生活上各自忙成狗,最开始的时候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一面,哪怕宣宴怀着顾熙的时候他也是除了最后一个月去医院准备剩下的时间一天假都没歇着过。
维莫斯因为是雄虫,一方面受法律保护一方面体质所限,比他过得稍微强点儿,但也强的有限,也是整天的连轴转就比宣宴落个晚上没事儿能睡个好觉,有个把节假日。
所以说其实是近几年这两只虫才刚刚脱离了聚少离多的状态,开始能够有时间腻在一块儿,之前那绝对是想都别想。
所以维莫斯的怨念和宣宴的猜测也就不难理解了。
但实际上,短暂的放松并不代表两只虫脱离了每天忙成狗的状态,这只代表着……他们已经习惯了╮(︶﹏︶)╭
所以维莫斯不敢想,他翻了个白眼:“美得你。想什么呢?可能吗?”
宣宴委屈啊。
“想想还不行啊……”
维莫斯白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
宣宴本来想咬手帕,但想想还是正事更加重要。
“不是咱俩的?那是给谁的?”
是的,宣宴快好奇死了。
他不觉得有谁能使唤动自己家这尊大佛。
维莫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最近结婚的,你说还能是谁,你的虫崽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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