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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刃那声冰冷的“带走!”
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瞬间击碎了乌木罕最后的心理防线。
两名暗卫得令,手上骤然力,将乌木罕牢牢抓紧,推搡着就要向外走去。
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和屈辱感,让乌木罕猛地爆出一股蛮力,他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不!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他大声叫着,声音因极度惊恐而变得嘶哑。
“我是漠北使臣!是乌木部的领!徐墨!乾王!你就如此纵容部下折辱使臣吗?!这就是你乾国的待客之道?!这就是你天朝上国的气度?!”
他仰头朝着皇城的方向嘶喊,声音在火把噼啪作响的寂静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试图将事情拔高到邦交层面,试图用漠北的威胁来给自己增加筹码。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周围暗卫和禁军士兵更加冰冷的眼神,以及更加用力的钳制。
“徐墨!你听到了吗?!我乌木罕好歹是漠北一部之,你如此行事,就不怕寒了天下人心,不怕我漠北铁骑报复吗?!”
见无人回应,乌木罕的心一点点沉入深渊,但他仍不甘心,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重复着这些苍白无力的威胁。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同样被押解出来的柳廷。
柳廷的状况比他更为不堪,如同一摊彻底失去骨架的烂泥,被两名军士粗暴地拖行着,衣裳污秽不堪,脸上涕泪横流,嘴里出无意识的“饶命”。
这副丑态,反而激起了乌木罕一股莫名的愤怒和推卸责任的冲动。
“是他!是柳廷这个叛徒!是他蛊惑于我!”
乌木罕猛地伸手指向柳廷,目眦欲裂,声音因为激动显得更加尖锐。
“一切罪责都在此人!是他献上毒计,我是受他蒙蔽!与我无罪!”
他将所有污水都泼向那个已经精神崩溃的幕僚。
可这般表演在周围冰冷的注视下,显得格外可笑、徒劳。
徐刃自始至终都冷漠地看着他,直到乌木罕的嗓音已经嘶哑得几乎不出声,挣扎的力气也渐渐耗尽,徐刃才微微抬了抬手。
乌木罕身后押解的两人动作随之一顿。
徐刃走到几乎瘫软的乌木罕面前,冷声道:
“乌木罕,”那声音不高,却带着深深的寒意,“你的命,在你敢向种大人动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随后他微微俯身,凑近乌木罕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吐出最后一句:
“至于漠北……如今还能南下吗?”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乌木罕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他浑身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连挣扎都忘记了。
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下去,全靠暗卫的力量拽着。
“押走。”徐刃直起身,再次下令。
暗卫如同拖拽死狗一般,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向院外。
这股黑色的洪流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去,融入洛阳城的夜色中。
皇宫,御书房。
徐墨依旧坐在那张紫檀木案后。桌面上,摊开着耶律悖那封言辞恳切的亲笔信。
徐刃的身影悄然出现,单膝跪地:“大王,乌木罕及其党羽共计三十七人,已全部擒拿,押入暗狱。柳廷……惊吓过度,已然崩溃。”
徐墨的目光从耶律悖的信上抬起,眼中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乌木罕,好生看管,暂且留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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