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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虎,柯明义把十块大洋往桌上一拍。
“两位师傅,咱这第一笔生意成了!接下来三天得辛苦下,不过咱也不能光靠你们干,得再招俩帮手。”
刘老根正擦着木盆,抬头接话。
“可不是嘛!我这刨木头、开榫卯,一天撑死做五个木盆,再招个学徒打下手,能快不少。”
孙大锤也放下铁锤。
“我那风箱拉得胳膊酸,要是有个帮着拉风箱、递工具的,一天能多打俩铁锅。”
柯明义没耽误,当天下午就托何振军帮忙招人。
何振军在北平熟人多,第二天一早就领了俩年轻人过来。
头一个叫李小柱,十七八岁,个子不高但结实,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褂,手里攥着个破布包,见了人就挠头笑。
“柯老板,我以前在木匠铺当过学徒,刨木头、磨工具都会!”
柯明义让他给刘老根递工具试试。
李小柱也机灵,刘老根说要啥,他立马递到跟前,刨子磨得又快又光,刘老根直点头。
“这小子灵光,我看行!”
另一个叫赵大牛,二十出头,虎背熊腰,是孙大锤老乡,以前在铁匠铺帮过忙。
“孙师傅,我力气大,拉风箱、搬铁块都没问题,您教我打铁,我保证好好学!”
孙大锤让他拉了会儿风箱,风箱拉得又匀又有力,炉子里的火苗“腾”地窜高半尺。
孙大锤拍了拍他肩膀:“行,就你了!跟着我好好干,以后教你打真家伙!”
柯明义跟俩人谈好待遇。
管两顿饭,一个月给一块大洋,干得好还能涨。
俩年轻人一听,这比在外面打零工强多了,赶紧点头应下。
有了帮手,作坊效率立马提上来。
刘老根带着李小柱,一天能做八个木盆,木盆边缘磨得溜光,榫卯严丝合缝。
孙大锤教赵大牛拉风箱、烧火,自己专心打铁,一天能打四个铁锅,还顺带打了十几个铁箍。
柯明义每天去黑市倒腾西药,顺便给作坊买煤和木料。
这一天,他正走在一条巷子里,后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头瞄了一眼,是两个日本浪人,一前一后,相差三四步,好像在逃命。
看他们那闷头就冲的样子,这不就是待宰的“肥羊”吗。
他本来就走在路中间的,巷子不算宽,他们要冲过去,要么撞倒他,要么就从他两边过。
他压低帽檐,从空间里拿出块只有上半张的脸谱带上,一边正常往前走,一边不时地瞄一眼后面。
眼看他们越来越近。
再瞄一眼前后,巷子里暂时没别人。
这就是机会。
刚刚收在身前的双手里,一块砖头凭空出现,两只手死死的抓住。
眼看就要擦身而过,他心不断的计算。
突然,他猛的一个侧身,同时扬起砖头,在小鬼子擦身过的瞬间,照着后脑勺,就是一砖头。
就势转身斜冲,两步就和后面那刹不住脚的小鬼子错身而过。
错身的瞬间,再次赏了他一砖头。
不待喘气,收回砖头,再掏出匕首和厚毛巾,俯身一手捂嘴,一手抹喉,迅速收回。
顺手简单收刮一下就冲向前面那个倒地昏迷的小鬼子。
同样一套动作,完美无瑕。
等他跑出巷子,才隐隐约约听见后面传来声音
“追,快追,就在前面!”
;送走王虎,柯明义把十块大洋往桌上一拍。
“两位师傅,咱这第一笔生意成了!接下来三天得辛苦下,不过咱也不能光靠你们干,得再招俩帮手。”
刘老根正擦着木盆,抬头接话。
“可不是嘛!我这刨木头、开榫卯,一天撑死做五个木盆,再招个学徒打下手,能快不少。”
孙大锤也放下铁锤。
“我那风箱拉得胳膊酸,要是有个帮着拉风箱、递工具的,一天能多打俩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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