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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大佬都是什么人物?能混到这地步,哪个不是人精里拔尖儿的?他们亲自跑来,绝不可能就为那点蝇头小利。
仔细想想,九一八事变满打满算也才四十多天,这三位居然就能各自拉拔起一支上万人的队伍,还装备枪炮齐全,这能是光靠缴获和运气?
扯呢!
过去那一个月的“黄金时间”,这帮人恐怕没闲着!
何止是端炮楼、打运输队?估计连周边好些个乡镇,甚至防守薄弱的小县城,都被他们趁机摸下来抢了个底儿掉!
东北地面上,还有那么多从关内涌来的“军火贩子”,跟闻到腥味的苍蝇似的到处窜。
这三位大佬手里攥着从鬼子那儿、从县城府库里抢来的海量金银大洋,啥好东西买不到?
弹药、枪支,甚至是一些违禁的药品和稀罕物,只要肯出价,总有门路能弄来。
那他们为啥还非得亲自跑这一趟,来咱们这“东山”基地?
真就为了诉苦?要点铁桶和子弹?
李总队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张参谋推了推眼镜,冷笑一声:
“可不嘛。诉苦是假,探咱们的虚实是真。合作是要的,但更想看看咱们‘东山’到底有多厚实,能不能当个长期的‘大粮仓’、‘大军火库’。”
柯明义:“看来,咱们之前三个大队动静搞得有点大,家底露得有点多,被这群老狐狸盯上了。”
他顿了顿,手指敲着桌面:“他们想要的,恐怕不只是眼前这点军火。他们是想搭上咱们这条线,要一个稳定的、能量巨大的后勤保障渠道!”
李总队长啐了一口:“妈的,一个个算盘打得噼啪响,隔着山头都听见了!”
柯明义倒是很淡定:“正常。都是乱世里求生存、图发展的豪杰,谁不想给自己队伍找条最稳妥的路?咱们展现出价值,他们自然想靠过来。这是好事,也是麻烦事。”
好处是,朋友多,路子广,将来能成大事。
麻烦的是,这帮盟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应付起来得格外小心,既不能让他们占了太大便宜,也不能把关系搞僵。
“那咱们接下来咋办?”李总队长问。
柯明义沉吟片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试探,咱们就接着。该给的支援给,显得咱们大气、有实力。但核心的东西,不能漏给他们。”
“合作可以,但要立好规矩。尤其是后勤渠道,必须捏在咱们自己手里,让他们依赖咱们,而不是反过来被他们拿捏。”
他看向张参谋:“老张,跟各方对接的细节,你多费心,条款拟清楚点。尤其是物资交接、情报共享和协同作战这几块,模糊的地方一概不认。”
“咱们能想到的,他们只会想的更多,有个心里准备就行,没必要太纠结。”
“明白!”张参谋点头。
柯明义又对李总队长说:“老李,咱们的队伍还得继续练,家底还得继续攒!打铁还需自身硬!”
“三个大队这一个月队伍拉的有点多,各个都有差不多五千人了,得精简调整一下。”
“将谢毅峰和刘参谋抽出来,两人搭伙组建一个千人野战大队,也是独立大队,人员从三个大队选精锐。”
“三个大队再从剩下的人里选三千精英,以后三个大队就是固定三千人。”
“最后剩余的五千人转民兵,游击队还是其他,自愿选择,能安置好就行。”
“以后得兵员补充,野战大队从三个大队选兵,三个大队从民兵和游击队选,新兵训练完进民兵或游击队实战。”
“野战大队的任务就是,去离基地更远的地方,不断地找机会,打硬仗,练精兵,杀小鬼子。”
“老李,张参谋还有在座的各位都是打仗的行家,我说的这些可不可行,该怎么搞?”
;三方大佬都是什么人物?能混到这地步,哪个不是人精里拔尖儿的?他们亲自跑来,绝不可能就为那点蝇头小利。
仔细想想,九一八事变满打满算也才四十多天,这三位居然就能各自拉拔起一支上万人的队伍,还装备枪炮齐全,这能是光靠缴获和运气?
扯呢!
过去那一个月的“黄金时间”,这帮人恐怕没闲着!
何止是端炮楼、打运输队?估计连周边好些个乡镇,甚至防守薄弱的小县城,都被他们趁机摸下来抢了个底儿掉!
东北地面上,还有那么多从关内涌来的“军火贩子”,跟闻到腥味的苍蝇似的到处窜。
这三位大佬手里攥着从鬼子那儿、从县城府库里抢来的海量金银大洋,啥好东西买不到?
弹药、枪支,甚至是一些违禁的药品和稀罕物,只要肯出价,总有门路能弄来。
那他们为啥还非得亲自跑这一趟,来咱们这“东山”基地?
真就为了诉苦?要点铁桶和子弹?
李总队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张参谋推了推眼镜,冷笑一声:
“可不嘛。诉苦是假,探咱们的虚实是真。合作是要的,但更想看看咱们‘东山’到底有多厚实,能不能当个长期的‘大粮仓’、‘大军火库’。”
柯明义:“看来,咱们之前三个大队动静搞得有点大,家底露得有点多,被这群老狐狸盯上了。”
他顿了顿,手指敲着桌面:“他们想要的,恐怕不只是眼前这点军火。他们是想搭上咱们这条线,要一个稳定的、能量巨大的后勤保障渠道!”
李总队长啐了一口:“妈的,一个个算盘打得噼啪响,隔着山头都听见了!”
柯明义倒是很淡定:“正常。都是乱世里求生存、图发展的豪杰,谁不想给自己队伍找条最稳妥的路?咱们展现出价值,他们自然想靠过来。这是好事,也是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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