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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疑心的这一刹那,不远处传来一声轻敲铜管的钝响。她下意识地看向柳七,柳七的面色也瞬间凝重起来,不再戏谑玩笑。
这是两个素来耳力极佳的人,一个是被师父从小锻炼的,一个是为了讨口饭吃被迫养成的。只是犹如蝴蝶振翅般的一声,两人心内便已警铃大作。
来不及和阮奢云解释,唐济楚麻利地先将她扶了起来。在暗无天日的牢中过了太久,她的身体过于绵软无力,她把她扶上了柳七的背。
三人正待要离开,便听得靠近里面的机关门后传来一声巨响,那是重物砸击后又落地的声音,来自在他们未曾进入的第五扇门后,
铜管传来的敲击声响了三次便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机关门自下而上缓缓抽闸的动静。他们从第一扇门闯进来,满以为自己武功卓绝,聪明绝顶,只不过是因为前四道门根本形同虚设罢了。原来自第五扇门开始,才有武盟真正精巧的机关重器。
有人从那万点尘土飞扬的门下,提着刀缓缓前行。血的腥气比他的人先行而至,那人蒙头垢面,衣着褴褛,显然不是值守的狱卒。他周身萦满骇人的杀气,那持刀的影子落在乌暗的墙壁上,绰然如一尊杀神现世。
三人待在原地,柳七人都吓傻了,一步也迈不开。身侧的唐济楚也没好到哪去,呆呆地看着那人旁若无人地提刀慢行,所过之处血溅点点,有从那刀尖滴落的,有从他手上垂落的,还有从他的鞋履上留下的。
他提着的那把刀,也是武盟狱卒统一的佩刀。此人杀人越狱,如此从容。
唐济楚暗恨自己选了个最差的日子,竟然撞上了这几十年不遇的犯人越狱,她和柳七打通的那前几道门,岂不为他行了方便?
那人腕上的镣铐还不曾全然脱落,半挂在手腕上,垂在地上的那部分被他的步子带动得“哗啦”乱响。他并不理会那些还关在狱中的囚徒,径直朝外走去。
“怎么办?”柳七苦着一张脸问她。“咱们劫狱劫得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人物,就算追究也不会大张旗鼓。可我瞧着这人……来头不小啊,他怕是要惹出咱们收不了场的大祸来了。”
唐济楚也知道他们是捅了大篓子了,可到了这种关头,他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她咬咬牙道:“跟着他走。”
前几扇门的人早被两人点了穴解决掉了,那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前行,几乎没有拦路的狱卒出没。唐济楚暗想,那个装死的狱卒应该感谢他们才对,否则此刻他也成了那杀神的刀下亡魂了。
他们三个人隔着两扇门的距离,远远跟在他后面,一路尾随至尽头,那人忽然停下了步子,缓缓转过了身。
唐济楚登时拔剑护在两人身前。
此人性情不定,又刚杀了人,正是杀念浓重之时,砍一个和砍十个又有什么区别?
那人的眼睛藏在乱蓬蓬垂下的头发后,静静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他一点都不急似的,哪怕此刻他越狱逃亡的消息可能已经通过铜管传讯给了更上层的统领。
唐济楚从未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漫长过,她的手心都有些汗湿,握着剑柄的手臂僵直地摆着,四周的声音逐渐抽离出自己的耳朵,耳边响起如擂鼓般令人震颤的心跳声,直到那人挽刀回身,又向前走去。
两人均是松了口气,又向前跟着走去。唐济楚向前迈了一步,差点扑倒在地,被柳七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扶着自己膝盖,艰难地迈出两步,才得以顺利地行走。
那人一路出了大牢的外门,他们以为他逃出生天,便也加快了步子赶至外门门口。半藏在门内,唐济楚探出身子,只瞧了一眼便飞速退了回来。
就在门外几十步处,高高低低,错落开数十个执炬的府兵,将他们的去路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杀神一人执刀,挺身立于众人面前,她只瞧见一个背影,也能感受到他周身内力运行的气概。几十个百里挑一的内家高手为之驻足,纷纷举着刀却步不前。一时间双方对峙,谁也不肯先动手露出破绽。
唐济楚朝两人低语:“这人的来头,比想象中的还大啊。”
奢云从方才被背在背上带出来开始就不发一语,柳七叹口气说:“这下真是撞了霉神了,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她转过头来,示意他说。
“昔日储圣楼尊主韩淇的麾下一员,奚问宁。”
“很厉害吗?”她问。
柳七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混过江湖,连奚问宁的高名都不晓得。方要解释,奢云却低声开口说:“当世武者,唯有云中岳可与之试剑。”
唐济楚想了一下,说:“也就是说,这座大牢羁押过当世武林的两座绝壁,还能叫咱们一路完好无损地闯了进来?”
柳七觉得她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不过照她这样说,他们确实劫了曾经关押过云中岳与奚问宁两位武学大能的大牢,说出去也算一件壮举了,叫他那些道上的朋友知道,真是面上有光。
门外,一声重喝后,便是利刃破空的啸鸣,唐济楚不由地朝火光盛处望去。出剑者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按年龄而言,与奚问宁相比差不出几岁,他那柄剑是重器,剑身发乌,出剑力重且狠戾,蓄满了全身的力度,就是为了一击致命。
然而对方是最不惧重力的。唐济楚只见他催动内力,从她这个角度望去,他周身漫起了几乎透明的气障,只堪堪提刀一挡,对方的重器剑刃便如同最脆弱的薄纸般碎作两段。断剑擦着奚问宁朝地面刺去,剑的主人腹部遭刀背重击,整个人被抛向空中,异常惨烈地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唐济楚逆光去看,便能发现他周身的气障淡了几分。他内力雄厚是不假,可终归被在不见天日的牢中囚了那么久,即便一时真气暴涨,所向披靡,也撑不了多久。到时他倒下了,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她转头朝柳七说:“此人是仗着一时之气撑到现在的,不好说要多久便偃旗息鼓了。咱们得趁他倒下前快点找时机跑了。”
柳七连连道好,她想了想说:“呆会我瞧准时机,先跑出去给你们引开视线,他们抽不开身最好,若是分派人过来阻拦,你们不要管我,一直跑。柳七你擅长轻功,就带着他们去巷子里绕,绕没了人再回城主府。”
柳七转头对背后背着的阮奢云道一句“得罪了”,拿怀里揣着的绳索将人与自己绑紧了,朝唐济楚点点头。
唐济楚握紧了剑柄,双目紧紧盯着几十步前发生的一切。
奚问宁虽是强弩之末,手下的刀却不曾慢过半分,仅凭着运刀的功夫也拦下了三四个冲上前来的高手。在场之人,已无人在意他手中所持究竟是吹羽可破的神兵利器,还是朴陋粗制的狱卒佩刀了。先是一两人单独上前,后来是五六个,七八个同时奔至他面前。起初奚问宁还是以内力相抗衡,到后来可运之力愈发稀薄,只剩下刀戈相击的振响。
唐济楚一咬牙,持剑从门中斜冲了出去,身后柳七也机灵地立刻跟上了。
武盟的人这边跟奚问宁打得焦头烂额,那边竟又瞧见两个黑衣小贼带着个囚犯从门口溜了出去,为首的高瞻气得将牙咬得死死的,吩咐左右,派人抓住那三个人。
高手都派去跟奚问宁对招了,剩下的小喽啰乐得快点跑,几个人追到柳七身后,被斜里刺来的一剑拦下了。
柳七闻声不敢回头,只背负着阮奢云一味地拔腿飞跃,几个起落间便不见了身影。
对付这几个人对唐济楚而言还不算多大的挑战,她挑剑去刺,几番剑影翻飞间,几个狱卒便落了下乘。她趁几人落败的空档间,旋身抬步便走。
扭头却正撞见一顶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来的青顶软轿,轿边数人垂手而立,似乎在一旁已等了许久。
唐济楚倒吸了一口气,提气欲跃上轿顶运功离开,几个轿边之人倏地飞身而上,其中一人使鞭,鞭梢劈破半空,直朝她甩来,她提剑去挡,那软鞭却蛇一般摄住剑身。另一人掠步而来将要拿她,她只得运力扯过剑身,顺着那鞭子的力道,将鞭子的主人甩到另一人身上。
电光火石间,身后持剑之人未收住力道,剑身已擦着她的手臂向前掠去,剑刃瞬间破开她的衣袖,她只觉得手臂处一阵刺骨冰冷划过,然后从那处破口又漾出被灼烧般的热意,最后是痛。
她被这一瞬的痛分去心神,剑身被人用鞭子卷走,下一刻冷刃从四面八方架上了她的颈侧。
唐济楚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地沉了下去。倒也不完全绝望,毕竟柳七已经带着阮姑娘离开了。
背后奚问宁仍在血战武盟的武士,金戈震颤声不休。她死死地盯着那轿子,直到两三声拊掌的动静从轿中传来。
有人在帘内曼声笑语:“唐姑娘,果真好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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