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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觉喉咙干涩得疼。
那女子见状,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囊,递到他面前,柔声道:“先喝口水吧,看你的样子,像是中了蛇毒。”
江飞毫不迟疑地接过水囊,拔开塞子便往嘴里猛灌。
清冽的泉水刚触到舌尖,便带着一股极淡的甘润沁入喉咙,顺着食道滑入腹中时,竟化作一缕温热的气劲,缓缓散开至四肢百骸。
原本经脉中针扎似的刺痛,像是被这股暖意轻轻抚平,连心口那股甜腥的滞涩感,都淡了几分。
他忍不住多喝了几口,直到喉间的干涩彻底褪去,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抬手抹了把嘴角的水渍,眼底藏着几分诧异:“这泉水……竟有疗伤之效?”
女子站在原地,素白的披风被洞外吹进的微风轻轻拂动,梢沾着的几片落叶缓缓滑落,她看着江飞眼中的惊讶,眼底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语气依旧柔和:“这是后山的灵泉,常年浸着崖边的草药根,寻常跌打损伤或是轻微毒素,喝了确实能舒缓些。”
说完她目光扫过江飞满身的伤口与破烂衣袍,眉头又轻蹙了几分,说道:“看你的样子,像是刚经历过缠斗,但怎么会跌跌撞撞跑到这山洞里来?”
江飞握着水囊的手紧了紧,这才想起追问处境,声音仍带着几分虚弱,却已清晰不少:“姑娘,不知此处是何地?我昏迷前滚下一处陡坡,醒来便在这山洞里了。”
“这里是桃源村的后山。”女子轻声答道。
“我叫苏青辞,家就住在山下的村子里。这后山平日没有人来,就连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今日上山采草药,才寻着动静找到这里的,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在此处遇险?”
“桃源村?”江飞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陌生得很,他虽自幼在盐帮长大,但从小就闯荡江湖,几乎跑遍了所有城镇,却从未听过这个村子。
“很久没见过外人,难道说这村子与世隔绝?”江飞暗暗想道。
苏青辞充满好奇的看着江飞,没有半分警惕,只有纯粹的关切,这让江飞想起小时候母亲为他处理伤口时的眼神,苏青辞手指轻轻拂过披风上沾着的草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拂去花瓣上的晨露。
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抿了抿唇如实答道:“我叫江飞,先前被几个歹人追杀,不慎中了毒,滚下陡坡后便昏了过去。多谢苏姑娘的泉水,不然我现在恐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苏青辞闻言,轻轻“啊”了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担忧,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分寸,没有追问歹人的身份,只道:“原来如此。你身上的毒虽被泉水压下些,但脸色还是难看得很,山洞里又潮又冷,久待对伤势不好。若是你信得过我,不如随我回村里,我再找些草药给你敷上伤口如何?”
风又吹进洞来,将她鬓边的丝吹到颊边,她抬手轻轻将丝别到耳后,指尖纤细白皙,动作间满是江南女子的温婉。
江飞望着她眼底坦荡的善意,又想起方才泉水的奇效,心中再无迟疑,撑着石壁想站起身,却还是因脱力晃了晃。
苏青辞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扶了他胳膊肘一下,没有半分逾矩。
“慢点,别急。”苏青辞轻声叮嘱,语气像是在哄劝受惊的小兽。
江飞从未经历如此温软的关切,脸色竟如同一块红布一样,连带着耳根都热了几分。
“慢点,你的毒又深了!”
………
江飞被苏青辞轻轻扶着,脚步虽虚浮,却也渐渐跟上了她的节奏。
顺着后山小径往下走,林叶的缝隙间渐渐漏进更多天光,空气中的潮湿气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清甜的草木香,混着几分田垄间泥土的温润。
转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象突然开阔,成片的桃树沿着缓坡铺开,粉白的花瓣被风卷着,像雪似的落在青石板路上。
路的尽头是一方小小的村落,青瓦白墙错落着,烟囱里飘出的炊烟在低空散开,裹着隐约的饭菜香,几只鸡在田埂上踱步,见了人也不慌,只歪着头啄食草籽,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却温和得没有半分戾气,倒像是在打招呼。
“这就是桃源村了。”苏青辞的声音依旧轻软,带着几分笑意:“现在正是桃花开的时候,村里到处都是这个样子。”
江飞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时有些怔。他自小在盐帮的刀光剑影里长大,见惯了城镇的喧嚣、江湖的厮杀,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这样的地方,没有高墙,没有戒备,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带着安稳。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童举着柳枝跑过,看见苏青辞,便停下脚步脆生生喊:“青辞姐姐!”
苏青辞笑着挥手,语气柔得像化了的糖:“慢点跑,别摔着。”
孩童们应着,又好奇地打量了江飞几眼,才蹦蹦跳跳地跑远,鞋底沾着的桃花瓣落在地上,留下浅浅的粉痕。
沿着青石板路往村里走,两旁的屋前都种着桃树,有的人家门口挂着晒干的草药,有的窗台上摆着陶制的小花盆,里面插着几枝刚摘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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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坐在门槛上纳鞋底的老妇人见了苏青辞,笑着开口:“青辞丫头,今天采药回来得早啊?这小伙子是……”
“张婆婆,他是我在山上遇到的,受了些伤,我带他回来歇几天。”苏青辞语气自然,没有半分隐瞒,眼神里的坦荡让江飞心里更暖。
老妇人点点头,目光落在江飞的伤口上,眼神里满是关切说道:“可怜见的,快进屋歇着吧,我去给你们端碗热粥来。”
苏青辞道谢后,扶着江飞往自家方向走,她的家在村子最里头,是一间带小院的瓦房,院里也种着一棵老桃树,花瓣落在院中的石桌上,铺了薄薄一层。
推开木门时,一只花猫从屋檐上跳下来,蹭了蹭苏青辞的裤脚,喉咙里出“呼噜”的声音。
“这是阿橘,从小就在我家待着。”苏青辞弯腰摸了摸猫的脑袋,然后扶着江飞在石凳上坐下:“你先歇会儿,我去拿草药和干净的布巾,再给你热碗粥。”
江飞坐在石凳上,望着院中的桃花,鼻尖始终萦绕着草木香与饭菜香。
苏青辞将捣碎的草药敷在江飞的伤口上,翠绿的药汁混着淡淡的苦涩香,触到皮肤时带着一丝清凉。
可没过多久,江飞便觉伤口处的麻痒感又悄悄泛起,连带着丹田处也隐隐沉,那青蛇毒的余劲未散,寻常草药竟只能勉强压制,无法彻底根除。
苏青辞见他眉头皱起,于是轻轻按了按药布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道:“这草药只能暂时缓解疼痛,你的毒比我想的要重些。”
江飞摇摇头,刚想开口安慰,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晃了晃神。
苏青辞连忙扶住他的胳膊,将他扶到里屋的木板床上道:“你先躺着歇着,我去把粥热一热,多少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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