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一的晨光揉碎在302宿舍的窗棂上时,秦宇轩是被上铺王建军的动静惊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李想正对着镜子把衣领抻得笔直,马志强已经捧着那本周末淘来的旧版《数学题解》坐在桌前,指尖在泛黄的书页上轻轻划过,连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欢喜。“快起吧,再磨蹭就要赶不上早读了!”张海峰一边把叠得方方正正的校服递过来,一边笑着提醒,赵伟则小心翼翼地从枕边摸出那个面人孙悟空,红披风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他轻轻吹掉上面的细尘,才宝贝似的揣进衣兜。
七人踩着晨光往教学楼走,路边的梧桐树刚抽出新叶,风一吹,细碎的影子便在青砖路上晃悠。秦宇轩正低头踢着小石子,忽然被前桌的同学撞了下肩膀——对方手里捧着一本卷了边的《中国古代建筑史》,书页摊开的地方,赫然印着钟楼的黑白插图。“哎,你看这钟楼,我周末刚去见过!”秦宇轩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手指着插图上翘角的瑞兽,“王建军说这叫鸱吻,能镇水呢!”
前桌惊讶地停下脚步,凑过来看:“你真去钟楼了?这鸱吻可是太和殿都有的装饰,属于明清建筑里的‘走兽’,下周历史课老师专门要讲这个!你这趟算是赶巧了,等于提前把知识点摸了遍门儿。”秦宇轩听得眼睛发亮,赶紧把插图里的钟楼和周末亲眼见的模样对了对——青砖灰瓦的楼身、层叠的斗拱、鎏金的宝顶,连飞檐上鸱吻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原本只觉得“好看”的建筑,忽然多了层说不清的厚重感。
早读课的铃声刚落,历史老师就抱着教案走进教室。她把教案往讲台上一放,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明代西安城与钟楼”几个大字,粉笔划过黑板的“吱呀”声里,秦宇轩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西安钟楼始建于明洪武十七年,也就是公元1384年,最初选址在西大街的广济街口,后来因为城市中心东移,才在万历十年迁到了现在的位置。”老师的声音缓缓传来,秦宇轩手里的笔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着,脑海里却浮现出周末站在钟楼前的场景——半人高的青砖围栏、红漆大门上的铜环、阳光里闪着光的宝顶,那些原本零散的画面,被老师的讲解串成了一条线,连“几百年历史”这个模糊的概念,都变得具体起来。
“大家看黑板上的图,钟楼的楼体是典型的砖木结构,共三层,高三十六米,相当于十二层楼的高度。”老师指着投影里的剖面图,“最下面是砖石基座,中间是木构楼阁,最上面是鎏金宝顶,这种结构既稳固又气派,是明代建筑的典范。”秦宇轩抬头看着投影,忽然想起周末自己仰着头数楼层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原来那座让他觉得“高得望不到头”的钟楼,连具体的高度都有讲究,难怪站在下面时,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课间休息时,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马志强抱着那本《数学题解》挤到李想身边,手指着一道几何题:“你看这个辅助线的画法,比课本上的简单多了!咱们上周学的全等三角形,用这个方法一步就能证出来。”李想赶紧掏出草稿纸,两人头挨着头演算起来,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不一会儿就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王建军和张海峰则围着赵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衣兜:“快把孙悟空拿出来看看,别捂坏了!”赵伟笑着掏出面人,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红披风上,连上面的褶皱都清晰可见,张海峰赶紧从书包里掏出小本子,对着面人飞快地画起来:“我得把它画下来,下次回家给我爷爷看看,让他知道西安的面人多神气。”
秦宇轩靠在窗边,看着室友们热闹的模样,忽然想起周末吃甑糕的场景——荷叶包裹的甜香、糯米的软糯、红枣的清甜,还有阿不都热合曼递过来的葡萄干,那些味道仿佛还在舌尖打转。他正愣神,阿不都热合曼突然走过来,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葡萄干塞进他手里:“尝尝,我妈特意给我装的,今年新晒的,比上次的更甜。”秦宇轩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到心底,他忽然觉得,那些平凡的小事——一本旧书、一个面人、一把葡萄干,还有一堂关于钟楼的课,凑在一起,就成了最珍贵的时光。
下午的语文课上,老师抱着一摞作文本走进教室,笑着说:“今天咱们不讲课,写一篇短文,题目是‘最难忘的周末’。”秦宇轩握着笔,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周末的画面:绿皮公交“哐当哐当”的声响、钟楼飞檐上的鸱吻、甑糕冒着的白汽、旧书摊前马志强认真的模样、捏面人师傅灵巧的双手……他笔尖不停,把那些细碎的片段一一写进作文里,连阳光的温度、风的味道、食物的香气都细细描述出来。写到最后,他犹豫了一下,又添上一句:“我以为难忘的是钟楼的雄伟、甑糕的香甜,后来才发现,最难忘的是和室友们一起抬头看钟楼的瞬间,是分吃一块甑糕时的笑声,是彼此分享小欢喜的真诚——那些比风景更温暖的瞬间,才是周末最珍贵的礼物。”
放学铃声响起时,秦宇轩把作文本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六人并肩往宿舍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边的梧桐树影在身上晃悠,像极了周末钟楼前的光斑。“下次周末咱们还去钟楼吧?”王建军突然说,“我听说钟楼旁边还有个
;鼓楼,卖的羊肉泡馍特别地道!”李想立刻点头:“我还想去吃甑糕,这次要多买一块!”赵伟笑着说:“我还想找捏面人师傅,再要一个猪八戒!”
秦宇轩听着室友们的讨论,心里满是期待。他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忽然觉得,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因为有了这些一起分享快乐、一起探索未知的朋友,那些平凡的日子,也变得闪闪发光起来。而那座青砖灰瓦的钟楼,还有舌尖上的甑糕甜香,早已成了这段时光里最温暖的印记,藏在心底,等着下一个周末,再续新的故事。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