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在的金琉她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打蔫了的金色睡莲,安静地、毫无生气地靠在我的怀里。
她均匀而深长的呼吸拂过我的胸口,带着一丝丝湿润的热气。
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睫低垂,在肌肤上投下一小片惹人怜爱的阴影。
小腹上那翠绿色的藤蔓纹路,在经历过刚才极致的绽放后,光芒已经彻底黯淡下去,恢复了平日里那种若隐若现的模样。
我就静静地这样怀抱着她,让她在这短暂的平息中恢复一丝力气。
高潮后的脱力感是如此彻底,她软得像一团没有骨头的生灵,她全身的重量现在都毫无保留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头,看着她沉睡般的侧脸,小心翼翼地移动手臂,一条环过她的后颈,另一条穿过她膝盖的弯折处。
随着我的动作,浴池里的水也出了“哗啦”的声响。
我稍一用力,便将她柔软而温热的身体完整地、打横抱出了水面。
她很轻,但因为全身湿透,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属于生命的重量。
无数的水珠顺着她金色的长和光洁的肌肤滴落,重新掉回浴池里,出“嘀嗒”的、清脆的声响。
她似乎感觉到身体离开了温水的包裹,在接触到浴室微凉空气的一瞬间,她无意识地向我怀里缩了缩,出了一声细微得如同猫咪般的鼻音,身体也轻轻地颤了一下。
我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跨出浴池,赤脚踩在冰凉却又带着湿气的石板地面上。
旁边挂着一条早已准备好的、用某种柔软植物纤维织成的巨大浴巾。
我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扯下那条干燥而蓬松的浴巾,迅将她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
柔软的浴巾很快就吸走了她肌肤表面的大部分水珠,那份干燥带来的舒适感似乎让她更加安心,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脸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足地出了一声轻浅的叹息。
我抱着被浴巾裹成一个柔软粽子的她,走出了氤氲的浴室。
从湿热的、带着沐浴清香的浴室,来到更加开阔、空气也更清新的卧室,光线也从明亮变得柔和起来。
这里便是金琉的房间,巨大的树屋内部,墙壁是天然的、带着弧度的树木纹理,散着好闻的木质香气。
一张由一整块巨木雕成的、铺着厚厚白色动物皮毛的大床,静静地安置在房间的中央。
我的脚步踩在柔软的、如同苔藓般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出任何声音。
我抱着她走到床边,缓缓地弯下腰,轻柔地、如同放置一件最易碎的珍宝一般,将她放在了那片柔软的白色皮毛之上。
她的身体陷在柔软的毛皮里,被白色衬得肌肤愈莹润。
我解开那已经变得潮湿的浴巾,动作轻缓地将它从她身下抽走。
她此刻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双臂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着,睡颜安详而宁静。
每一次均匀的呼吸,都带动着她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
我拉过床边一张更为轻薄的、用月光草编织的柔软毯子,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只露出她秀美的脸庞和瀑布般铺散在枕边的金色长。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浴室的方向还传来着若有若无的水滴声,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和我,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她在经历了一切之后,终于能安心休憩的模样,心中那股汹涌的、带着侵略性的欲望早已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满足与宁静。
她不仅仅是我的“妈妈”,我的“恩人”,而在今晚之后,她更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一缕湿,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温润如玉。
她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这丝触碰,嘴角竟微微地上扬了一下,露出一个恬静的、带着一丝甜意的微笑。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金琉沉睡的脸庞,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安详的睡颜洗去了之前所有的迷离与情动,只剩下一种圣洁而纯粹的美,就像森林深处无人惊扰的月光下的湖泊。
室内很安静,只有她均匀而深长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不知名夜虫的轻微鸣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