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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佛森那句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的“当然要吃了”,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那扇名为“禁忌”的大门。
她不再是那个挣扎于尊严与羞耻之间的学者,而变成了一个主动拥抱堕落的、绝望的学习者。
看着她缓缓跪在我的面前,那双因为屈辱而噙满泪水的碧绿色眼眸仰视着我,最终决绝地落在我腿间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肉棒上。
那副既破碎又倔强的神情,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真乖”
我满意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指尖穿过冰凉丝滑的丝,感受着她头皮传来的、因为紧张而微微烫的温度。
在我的抚摸下,埃佛森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不断抖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着最后一点勇气。
然后,她探出双手,用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凉的指尖,迟疑地、试探性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的“食物”
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我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她慢慢地低下头,那张还带着泪痕的、美得不像话的脸庞,一点一点地向着我腿间的狰狞靠近。
我能闻到她丝间传来的、混杂着古籍墨香和她自身清冷体香的气味。
终于,她那柔软、湿润、微微颤抖的玫瑰色唇瓣,轻轻地触碰到了我肉棒最前端的那个小小的开口。
那是一个无比轻柔,却又让我几乎要屏住呼吸的触碰。
她没有立刻将它吞进去,而是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博物学家,用她那软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感受着它的形状、温度与脉动。
我能感觉到她的迟疑和生涩。
她甚至伸出了一点点粉润的舌尖,极其羞耻地、快地,在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上舔了一下,似乎是在“品尝”和“分析”着那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黏滑的液体。
就在我享受着这份生涩而又极致的挑逗,准备引导她进行下一步时——
嗒、嗒、嗒……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突然从树屋外那连接着各个树屋的木制栈道上传来,打破了这份暧昧而又静谧的气氛。
那脚步声不紧不慢,沉稳有力,明显不是金琉妈妈那种轻盈的步伐。
我的动作瞬间停住了,抚摸她头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嘘……”我下意识地出一声指令,身体微微前倾,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有人来了。我们是继续,还是躲起来?”
跪在我面前的埃佛森,反应远比我更加激烈。
她就像一只被猎人枪声惊动的幼鹿,整个身体都猛地僵住了,嘴唇还保持着含着我顶端的姿势,但那双刚刚闭上的碧绿色眼眸却瞬间睁开,里面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惊恐与绝望。
被人现!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姿态!
这个念头,像是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那因为情欲和羞耻而热的大脑瞬间冷却了下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松开了口,想要从我身边逃开。
“别动!”我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惊慌压制了下去。
“这里……这里面其实还有一间用来休息的房间!”在这极致的恐慌中,埃佛森的求生本能被激了出来。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却异常的清晰,“我们……我们直接去里面吧!”
她用手指着树屋的一侧墙壁,那里看起来和周围的木墙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装饰的、古老的藤蔓浮雕。
事不宜迟,我飞快地拉好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把将几乎要瘫软在地的埃佛森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再次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姿势有多羞人了,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墙壁上其中一根藤蔓浮雕上的、一片不起眼的叶子。
我抱着她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用手指在那片叶子上轻轻一按。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如同树木生长的“咔哒”声,那片看似完整的木墙,竟然无声无息地向内打开,露出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暗的通道。
我抱着她,毫不犹豫地闪身躲了进去。身后的暗门,又悄无声息地自动合上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树屋外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观察这个空的传送阵,然后又慢慢地、渐行渐远了。
而此时,我和埃佛森,已经被彻底地关在了这个狭小、私密、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休息室里。
那扇由藤蔓浮雕伪装的暗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将外界最后一点光亮和声音都彻底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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