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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花了不少功夫向默蓝先生说明江洄的身份和来意——
江洄才知道,原来一直和她联系的都是默蓝先生家族的人。
并不是老管家,他只负责照顾默蓝先生的起居日常,以及作为家族和默蓝先生之间的信息桥;更不是默蓝先生,他是个不关心俗事的忧郁仙男。
说到“忧郁仙男”,这个称呼其实最开始属于江洄曾经一个omega同学。
他长得柔弱又漂亮,似乎还有头痛病,经常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用纤细的手指按在额角、蹙着淡淡的细眉,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崔夏说他做作。
“因为真正忧郁的人,不会连抬起的下颌线弧度都精确得恰到好处。”
他戏谑地称呼那个omega“忧郁仙男”,还说那家伙是个心机怪,一定是在妄图引起江洄的注意。
但江洄一直对他的观点持不赞同态度。
她每次看见那个omega楚楚可怜的脸庞,就没办法认同——这是一个做作的心机男。她觉得崔夏或许是误会了,甚至为自己的朋友崔夏背地里嘲讽他而对他感到惭愧。
也许是出于这种微妙的心理,江洄乍一看见忧郁的默蓝先生,便忍不住对他感到深深的同情和亲切。
默蓝先生果然如老管家所言,是个和善的人。
他没有计较江洄打扰了他下午的冥想时刻,反而蹙眉思索了半晌,说:“那就跟我来吧。你和我呆上半天,如果合适的话,这份工作就是你的了。”
江洄看了看老管家,老管家笑着鼓励她上楼。
她想,直接跳过官方的面试,深入了解雇主的工作和生活环境,似乎也能更好帮助她对未来的工作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于是立即跟着默蓝先生往楼上走。
默蓝先生把她带进了一个明亮宽敞的房间,房间的窗户半敞着,映出头顶蔚蓝的天空,窗前是随风飘摇的雪白窗纱,轻柔又皎洁。
他坐在了窗边茶几旁的一把椅子上,又请江洄坐在他对面。
江洄注意到椅背上竟然编着鲜艳的花与青翠的藤蔓,鲜花的颜色配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艳俗,也不会太寡淡无聊。
“默蓝先生之前在看书吗?”她收回视线,搭话道。
默蓝先生洁白的手指正在慢慢翻动原本搁在茶几上的诗集。闻言,他垂下的乌黑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然后抿起淡红的唇:
“不,我在忧伤。”
江洄表示理解并尊重,又彬彬有礼地问:“那请问您平时忧伤一般有什么程序呢?我需要做什么?”
“没什么程序,”默蓝先生的目光从纤长浓密的眼睫下飞快掠过她,说,“你陪我忧伤一会儿就好。”
“好的,但是具体要怎么忧伤?我之前没有相关经验,可能不太熟练。”
江洄颇为自惭地反省。
她还是不够专业,远远不能和行业内优秀的前辈相比。要知道现在做私人保镖,已经卷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幸亏默蓝先生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他让她坐在那儿,只要配合他就行。
于是江洄立即挺直了背,神情严肃。
然后。
听他弹琴、读诗,再看他用漂亮的花体字洋洋洒洒写上厚厚一沓信,写完了还对着她富有感情地轻声朗读出来——
尽管念的都是一些听不懂的话,二十个字里有十八个字的典故。
最后忧郁地蹲在壁炉前,一张一张用火烧掉。
江洄被他炫技一样的意象叠加和挖空心思的用典唬得一愣一愣,虽然听不懂,但肃然起敬。
她陪他蹲在火边,脸被热得发红。
“默蓝先生,您是觉得写得不够好,才烧掉吗?”
他一顿:“不,我只是为了烧给另一个我。”
江洄也顿住了:“您的家人联系我时,没说过您有人格分裂。”这算诈骗了。
尽管是忧郁仙男,也不能让她收一个人的钱,却给两个人做保镖。
触犯劳动法的。
“不,我没有人格分裂。”
他抿唇、拧着眉,似乎很不擅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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