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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什么心愿要许。姬檀的愿望从来都只有一个,那便是顾熹之。纵观他在皇宫生活的这十数年里,危机四伏也好,人心鬼蜮也罢,他都自己努力蹚过来了,往后也可以自己再蹚过去,唯一的一个最大变数是顾熹之。只有全权掌控住了顾熹之,姬檀才能放心,彻底没有后顾之忧。这个愿望他无需许愿,只消人定胜天,抓住身边人即可。姬檀侧首凝视顾熹之,又看向河边许多知慕少艾的郎君小姐,心里的恼火登时有了发泄的出口。姬檀一双晶亮莹然的桃花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精光,他状似感慨地道:“今日的灯会便这般热闹了,待到七夕那天,多少才子佳人在此许下心心相印的愿景呐。”顾熹之沉吟一瞬,点了点头赞同他的看法。姬檀:“……”真是块木头,连他的讽刺阴阳都没有听出来,顾熹之到底是怎么考上探花的。七夕佳节,鹊桥灯会,他却不能与心上之人相知相守,心里就一点也不苦闷么?许愿牌上写地那般情真意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姬檀狠狠地嗤之以鼻了。不过,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姬檀从不是一个轻易言弃的人,含蓄地说顾熹之听不出来,就莫要怪他开门见山了,姬檀心中期待、乐不可支地等着看顾熹之的好戏,面上却是犹犹豫豫、踟蹰不定地道:“……今晚,我看到你挂在许愿树上的牌笺了。”话音未落,姬檀眼角余光果不其然瞥见顾熹之神色不可置信地一滞,扭头看他。姬檀顿时忍不住心花怒放,唇角都微不可查地扬了起来,心道,拿捏顾熹之还不是易如反掌。不过为了装装样子,他亦转过了头,佯装看向别处来掩饰唇角笑意。顾熹之看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手指都攥紧了,满目复杂地看着“琳琅”,最终,声音艰涩地请求道:“嗯,你……不要传扬出去。”顾熹之既挂上了牌笺,就不怕被人看见。他唯一担心的,是怕被人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太子殿下。旁人或许并不清楚,但眼前这个人绝对知道。成婚之前琳琅就曾模仿过太子殿下,学他的穿衣风格,扮他的一颦一笑,为此顾熹之还生了好大的气,他不信琳琅猜不出来,成婚之后顾熹之又向他讨了太子殿下的檀香,眼下更是铁证如山,他倾慕太子殿下已是板上钉钉了。只是两人婚后关系渐好,琳琅性情又转变良多,这才让顾熹之几乎忘了曾经的不愉快。此时他再提起,顾熹之不由心里生出了些异样的波澜,暗暗揣测“琳琅”是何态度。姬檀当然不会有什么态度,半路换了人,所有的一切他都要重新来过,只是想着利用顾熹之有心上人一事看他失态、重新占据回主导地位罢了。再说,顾熹之不过喜欢翰林同僚,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姬檀压根没当回事。顾熹之的品行摆在这里,姬檀全然不会担心他做出什么狂悖之事,就更放心了。见他放低姿态、再不复先前的淡定恳求自己,姬檀心里一舒,自是痛快答应了,“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顾熹之眉梢压紧,还是不太放心,道:“那你保证,绝不会告诉太子殿下。”姬檀不解地眨了眨眼,不太明白顾熹之为什么会认为他会告诉太子殿下,难道他是担心自己为两人指婚,顾熹之却倾慕上了别人,心里有所芥蒂吗?姬檀不是这么小器的人,自然不会介意,是以,这一点他也利落地答应了顾熹之。见他神色坦荡、眼底清明,并没有别的意图,顾熹之这才稍放下了心。只是,被勾起的思绪再也按不回去了,再度看向河边的有情眷侣,难以言喻的涩然寥落袭上心头。姬檀一开始想要看到的神色终究还是在顾熹之身上看到了。对于这种情绪上的微妙变化,姬檀向来很快敏锐察觉,不过,他并未如想像当中的心情愉悦。看着地面上顾熹之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欣长身影和手中的狸奴提灯,姬檀还是慢吞吞、斟酌地开了口,不太熟练地安慰人:“唔……世间感情虽然不是所有的情深都能得到好的结果,但除却感情之外,还有许多重要的东西,譬如信任、相伴而行的宝贵经历,你们能够如此,已经是一段不可多得的缘分了,珍惜眼前,维持现状便很好,你说呢。”所以,快点让这件事彻底地掩埋在心底罢。姬檀并不在乎顾熹之心里属意何人,他只要眼前这人掌控在自己手中,便足够了。虽存有自己的私心,但毫无疑问,这确实是于顾熹之最好的结果。……这么安慰,应当,没错吧?姬檀不太确定地扭头小心探察顾熹之神色,却正好对上了他温润含笑的眉眼,“你说的不错。”顾熹之也是这么想的。太子殿下这般天潢贵胄位高权重的人,能得到他的信任并被予以重用、伴他身旁,就已经是顾熹之毕生的可遇而不可求了。今生得此,足矣。顾熹之能想得这么开属实是让姬檀没有料到,他眼睁睁看着顾熹之情绪迅速拾整好,恢复成了平时一贯的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分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又觉着,他弄错了什么。将前因后果重新捋了一遍,确没发现错处,但他的感觉不应该是空穴来风。一直到逛完灯会、出了酒楼坐上马车归家姬檀也没能想明白。指尖没有节奏地点着狸奴提灯上比顾熹之还木讷的眼睛,可纸糊的提灯又怎会告诉他答案。姬檀始终一头雾水,茫茫然地和顾熹之先回家了。晚上,姬檀回家之后宽衣洗漱,发现今日在街上买的香囊忘记送给顾熹之了。可是,顾熹之超出他掌控心里有了喜欢的人不说,还搅得他神思不属,这令姬檀很不高兴,教他总也想不通透。姬檀鲜少这么被动过,都是因为顾熹之。于是乎,姬檀将香囊拿在手里反复观看,心安理得且十分理所当然地将其扣下了,决定不给顾熹之了,且看他表现,日后再说。到时他若是高兴了,再考虑送顾熹之礼物。姬檀对自己的决定满意扬起唇角。吟雪在一旁侍奉他,见状探过来问:“殿下,那那盏狸奴提灯怎么处理?”姬檀收敛笑意,正色道:“挂在房里罢。”顾熹之送的灯,不挂白不挂。虽然他人木讷,挑东西的眼光却还不错,市井小摊上买的灯,做工纹丝不差,也算是赏心悦目,姬檀没有暴殄天物的习惯,自是要物尽其用起来。吟雪听从他吩咐将其利落地挂在了姬檀房间内室里。见主子高兴,她们做下人的亦很高兴,更不提今晚姬檀给的银子还剩下许多,都是她和无代的了,吟雪仔细将姬檀晚上要睡的床榻铺整好,又点上姬檀惯用的安神香,检查确认一切都妥当后,这才一躬身退下。房间内淡香浮动,一豆灯火柔和,狸奴提灯轻轻摇曳,亦散发出温和静谧的光芒。姬檀举步迈向床榻,准备就寝。继灯会之后两人关系愈发好了,甚至有时顾熹之也会像之前的姬檀一样,为他送来解暑凉汤、洗好的水果等,虽然细枝末节上有些自己没能想明白的地方,但最终结果姬檀还是喜闻乐见的。为此,姬檀还特意为两人现在的关系下了定论,即顾熹之在另有倾慕之人的情况下他们趋向于朋友之上。这个距离对于姬檀来说刚刚好,是可以询问关心顾熹之的活动去向,又不至于真与他发生些什么的安全间距。然而,姬檀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一念之差错判顾熹之心上之人究竟是谁,致使顾熹之心里对两人关系亦有一番别的见解。顾熹之起初对琳琅照拂和包容是出于东宫和太子殿下的情面,后来则是单纯的责任,以及他需要琳琅这个挡箭牌。不过现在不同了,琳琅性情改变诸多,他又对他心存愧疚,两厢相处起来竟比从前不谋而合了许多。再有,琳琅是唯一一个知晓他心底属意之人秘密的人,彼此交托了底子,又与他同样效忠太子殿下,是他天然同一队伍的盟友。在确认他不会把这个秘密传扬之后,顾熹之就彻底放下心了。并心坚志毅,日后与他一起为太子殿下尽忠竭力。又一日傍晚,两人皆回到顾家。姬檀边在院里沈玉兰新买回来的躺椅上半躺着纳凉,边吃一碟切好去了籽的西瓜和绿宝,顾熹之正是这时前来找他的。这段时日顾熹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主动了,姬檀见怪不怪,只略微掀了掀眼皮,身子纹丝不动,问他有何要事。顾熹之亦习惯了他这副慵懒的模样,也觉得挺好,莞尔告诉他自己来给他送驱蚊的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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