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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之想开口解释,奈何姬檀动作不停,他又不能劳太子殿下举着药等他说完话,只好先把药喝了再寻机会开口。姬檀像是看穿了他想法似的,一勺接着一勺,愣是没给顾熹之一点机会。顾熹之无奈地看着他,直到,药碗见底了,无药可喂,姬檀拿起了一颗蜜饯,顾熹之以为他会喂给自己,不料,姬檀丢进了自己嘴里。看着顾熹之宛如凌迟般一口口喝完奇苦无比的药,而自己把他的蜜饯吃了,嘴里甜丝丝的,姬檀就忍不住得意起来,眯起眼睛倨傲地觑着顾熹之。顾熹之瞬间明了,知道太子殿下总是如此,譬如刻意把他的官帽拽歪等小动作,简直可爱得要命,顾熹之一见就不禁唇角一提,被他强忍住了笑意。蜜饯不蜜饯的根本无所谓,太子殿下亲手喂药比什么都要甘甜。顾熹之连眼睛都幸福地弯了起来。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他道:“微臣并非不知殿下意图,只是刀剑无眼,微臣为殿下挡这一剑也是一样的,并不会影响最终结果,殿下是要以此为由要挟人也好,还是另有筹谋也罢,微臣皆愿配合,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受伤流血。”“……为什么。”姬檀抿了抿唇,近乎固执地向他索要一个答案。顾熹之莞尔一笑,目光专注地看着他道:“因为被刺中真的很痛,失血带来的快速眩晕也很难受,微臣不想要殿下承受这些。”“就只有这个理由么。”姬檀目光执拗地回视着他。“嗯。”顾熹之目光纯粹点头。姬檀无话可说了,这算是什么理由,谁不怕痛呢,难道伤在顾熹之身上痛楚就能减少了么。思绪倏然明了,想通顾熹之是在驴他,姬檀登时不高兴地睨了他一眼,正准备出言回击,先看到顾熹之那一副无怨无悔甘之如饴为他赴汤蹈火的模样,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姬檀承认,他今日确实是优柔寡断了些,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但是,他确实是有些忍不住了。如果今日换做任何一个忠于他的臣下,姬檀都会不吝夸赞对方忠勇,应许对方所有的赏赐和要求,可偏偏是顾熹之,什么也不算、没有任何立场身份为他做这些的顾熹之,他还一副无欲无求不求回报、只要他安然无恙的态度,这让姬檀还怎么对他口出重言。一时间,心口都不禁有些发堵。姬檀双手撑在腿上,攥了起来,低垂下头,原本想说的重话变成了,“下次,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道吗。”顾熹之和旁人是不一样的,他出一点事姬檀都会感到成倍的、无与伦比的恐慌和担心,他受不住的,所以,别再为他做这样的事了。顾熹之唇角笑意一僵,察觉到了太子殿下心情一瞬的沉重和对他的担忧,赶忙收起笑意,正色保证道:“好,殿下不希望微臣这样做,微臣日后就再也不做了。殿下,不要伤心难过。”察觉顾熹之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目光,姬檀一收情绪,抬起头看着他轻哂:“孤才不会为你伤心难过。”“那就最好了。”顾熹之也笑。看他这副样子姬檀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不想再教他看穿自己的情绪,再加上刺杀的后续事端还要他出面处理,姬檀赶紧找了个借口打算离开,叮嘱顾熹之让他留在这里安心将养,等他伤口凝固不再渗血姬檀就派人送他回家。顾熹之点了点头,对太子殿下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姬檀起身,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在半空踟蹰了下,旋即还是向前捏了一下顾熹之苍白的脸,在他的错愕中转身离开。甫一出了房门,小印子就快步上前向他禀告:“殿下,郑禁军支队长求见。”姬檀脸上残余的优柔和温和神情顷刻褪去地一干二净,他面容一凛,目光饱含锋利和冷冽地道:“伤了孤的人,还想要既往不咎地上门投诚和解,笑话。先晾着他罢,等孤心情好些再考虑见他不迟,这件事,孤要郑家,加倍奉还。”“是,殿下。”晾人这种事情小印子最是驾轻就熟了,即刻告退去办。姬檀一拂哑金色太子袍服宽袖,亦举步离去。至于这郑禁军支队长被姬檀足足晾了两天,火都烧到了眉毛,恨不能背上荆条亲自去向探花郎跪地请罪或者干脆悬梁自尽算了之前,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总算是向他施以了一丝垂怜的目光。然而,在听到对方提出的要求后,郑禁军支队长方知这根本不是什么垂怜,而是狮子大开口,且对方做足了让他无法拒绝的准备。太子殿下提出不仅要郑总督贪污的所有蚕丝织成丝绸后价值的银两流动去向和账本记录,还要求他们在本家做反间的棋子,将栗妃和郑总督的所有安排计划、来往信件等收集禀告于他。郑队长听完眼前一黑,只觉人生无望。这个时候太子殿下又说,如果他不答应就如实揭露郑家罪行,届时郑总督定会背信弃义断臂自保将所有罪名往他父亲头上一推,叫他们做替罪羔羊满门抄斩,这不是无望,这是直接人无了。郑队长无路可走,而太子殿下还有别的底牌。两相比较之下,他无奈在两条路中选择了稍好一点的无望,而不是人无。郑队长本以为答应了太子殿下的要求后再向他衷心投诚,殿下对他的态度便会转圜,不想还是吃了挂落。郑队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太子殿下芥蒂他安排的刺客伤了探花郎一事,赶忙又备上厚礼亲自送去顾家向探花郎赔罪,然后正式开始兢兢业业为太子殿下暗中办事的无望生活,这件事情才算是勉强翻篇了。当然,这是对于郑禁军支队长来说,都是他凄惨的后话,暂且不提。总之,一切的发展虽然出了顾熹之受伤这个意料变故,但最终的结果于姬檀来说还是利益最大化的,他从郑队长这里要挟到的东西比他一开始预估更多,顾熹之受的伤也算是伤得其所了。姬檀派人将他送回了顾家好生将养着,并为他告了一旬的伤假。回家当夜,顾熹之右肩胛伤口处的止痛药效渐渐失去作用,细细密密的钝痛自伤口处升起,继而蔓延至四肢百骸,搅地顾熹之目不交睫辗转反侧。不过,他睡不着的原因可不是这个,白日太子殿下亲手喂他喝药,还捏了一下他的脸,殿下手指的温度和触感仿佛仍停留在脸颊。顾熹之一想就忍不住心潮澎湃,连身体都有些燥热。在这盛夏蛙鸣的夜里,愈发难受了。他干脆起身披了件长衫,在书房走动缓解一二,视线却不期然瞥见了他先前捉来想送给太子殿下的萤火虫,还在纱囊里好好的收束着,因为为太后作庆贺青词耽搁了送去东宫的时间,顾熹之忙不迭上前查看。萤火虫已经没有捉的那一日莹亮了,有些成虫寿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纱囊里黯然躺着,顾熹之抿了抿唇,将其拿到院子里细看。将死去的萤火虫收拾出来,剩下的虽然还在莹莹发光,但已经不适合送给太子殿下了,他固然可以再捉,但过了殿下说那番话的时间点,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合适。有种不合时宜的硬凑和曲意逢迎的感觉。思量再三,顾熹之还是放弃了,将萤火星空的计划摒除,他再想一想还能为殿下做什么,送殿下什么礼物。一时间却没个好主意,顾熹之为自己的神思短浅感到懊恼,连带着肩头的伤口都在细密作痛。他低下了头,手不敢去碰伤口,只是握拳抵住了额头,藉以忍过这阵痛楚。姬檀正是这时看到顾熹之的。他见状赶忙上前,俯下身欲碰顾熹之又及时止住了手,只担心问他是不是伤口开裂渗血了。顾熹之抬起头,见到名义上的妻子露出这副神情,不由错愕,但旋即还是解释了一句,“无事,只是伤口过了药效,正常疼痛而已,等过两日伤口再愈合一些,就无大碍了。”姬檀点了点头,没再询问。倒是顾熹之蹙起了眉宇,问他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到院子里来。姬檀顿时悻悻地别过了眼,随意借口说是晚上睡不着,出来走走,顾熹之就没有多问了。但只有姬檀知道,自己缘何睡不着来到这里。他并不是简单的失眠,而是白日顾熹之为他挡剑那一幕始终萦绕在脑中挥之不去,这让姬檀意识到顾熹之对他不是寻常君臣之间的情分,顾熹之能够为他做到舍身忘己的地步,而他掌控顾熹之这么久,亦对他动容忧心。这样的掌控并不完全是单向、收放自如的。姬檀早已被深深影响了。其实早在他决定换嫁的那一刻就该明白,如果自己足够镇定,完完全全是个局外人,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抉择,以身入局就再难幸免了。他和顾熹之一样,都深深溺入了这滩感情之中,并且要一直这样纠缠下去,难舍难分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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