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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絮絮声落进昏沉中的姬檀耳里,姬檀努力想要听清,但还是失败了,意识彻底跌入无边黑暗,只依稀记得身份曝光后他被废了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如今,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没有了。险些一条命都搭上,是顾熹之将他救了出来。之后,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身体很冷,却又仿佛从内里燃起了一捧火,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恨不能灼烧殆尽,头也开始疼了起来。倏然,一抹冰凉自额头沁入,阻止了心火蔓延,姬檀紧蹙的眉梢终于松开了些许。顾熹之将湿毛巾覆在姬檀额头,又另打了一盆温水为他洗脸净手,做好这一切后他就守在床头,一遍遍地为姬檀更换额头的凉毛巾。半晌之后,退热药煎好了,顾熹之端起吹凉到合适的温度,小心翼翼给姬檀喂了下去,然而姬檀厌恶这阵苦涩滋味,即便昏迷着也咬紧牙关坚持不肯进药。顾熹之尝试几次无果,没办法,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药自己吞了再口对口地渡给他,姬檀下意识挣扎,却腾不出多少力道,被顾熹之几口喂完了药,这下不仅纤眉,连脸都不满地皱了起来。顾熹之无奈,将提前捣成汁水的梨汁含了一口,故技重施给姬檀喂下。尝到水果的甘甜滋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姬檀脸这才松泛开了,微微启了唇瓣,意思很明显,他还想要。顾熹之失笑,用调羹又喂了小半碗果汁给他,姬檀这才心满意足沉沉睡了过去。日薄西山,明月渐悬,漆黑宛如泼墨般的夜色铺就开来,已是深更漏夜了。顾熹之仍坐在床前一瞬不瞬看着姬檀,即使就这么默默望他,看着他的脸色由白逐渐转为泛着健康的粉红,顾熹之也不由感到心内一阵充盈,前所未有的满足。姬檀的高热退下去了,顾熹之在等他醒来。快醒过来罢,小狸奴。不知在心头虔诚祈求了多少遍,眼前躺着的人终于给了他一点回应,姬檀的指尖动了动,顾熹之霎时一震,坐正身体看向他。旋即,姬檀薄薄的眼皮也轻动了动,顾熹之下意识连呼吸都放轻了,唯恐惊扰到他。眼见姬檀慢慢睁开了那双剔透莹然、一如既往般漂亮的桃花眼,因为甫一醒来,连睫毛都是湿润的,还凝成了十分细小的水珠,更加清俊绝伦一触即碎了。顾熹之有些不敢碰他,想着说些什么。姬檀已缓缓转过了头,一眨不错看他,形状优美但略显苍白的唇瓣微启,神思清明地出声道:“我恨你。”短促的三个字,让顾熹之全部的喜悦期待一扫而空,连脸上血色都唰然褪去。顾熹之像是回到了身份曝光之前的那一次两人争吵,不,比那还要严重,当时的姬檀说的是上头的气话,可此番却神色平静,可见这是他的真心所想。顾熹之登时手足无措了,想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问他这又是说的气话么,还是刚醒,神思没有转过来,没关系的,他可以当作没有听到,只要姬檀不要再说这样伤人的话,或者,骗骗他也行,就像从前那样。但下一瞬,顾熹之猝然想起,情况不一样了,他们的人生已经再次扭转,各回原位,姬檀无需再费心骗他了。连骗他都没了必要,他于姬檀来说,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顾熹之瞬间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顾熹之心慌意乱、慌不择路地想要出言挽留姬檀时,忽然发现,他的眼神里并没有恨意,只有清凌凌的满目倔强,还有一点微微闪烁着的复杂交织的神情,在这些情绪之下,才能不易捕捉到一丝隐晦的不甘和委屈。顾熹之瞬间犹如遭到会心一击,心中对姬檀的心疼、酸胀达到了顶峰。他知姬檀这些年过得不易,那些艰难困苦,殚精竭虑,如履薄冰,他不过才经受了三日就已经厌烦了,难以想象姬檀度过了整整十九个年头,连叫停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迫一直往前下去,这该是怎样的痛苦。痛苦便罢了,连费尽筹谋得到的一切也水中捞月一场空,这,又该如何去接受。换做任何一个人,不满心怨愤、疯魔就已是难得了。姬檀只是满腔委屈地说了一声“我恨你”,这又算什么,什么也不算,顷刻间顾熹之的心都化了,越是分明,就越心疼,越是心疼,就越发替他感到委屈,直至满心满眼都被姬檀填满了。“没关系,你该恨我的,你再多恨一点我,或者想要什么,也尽管从我身上索求。”顾熹之几乎落下泪来,心疼爱人到了极点。这还不够,他温柔地俯身将人抱了个满怀,声音哽咽地道:“伤口还痛不痛,难不难受,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这些年,苦了你了。”姬檀被他抱地脖颈微微后仰,眼里盈满了泪水。痛的,怎么会不痛。只是过往无人可诉,如今失去一切,也没必要诉了,可却在这时,他的满腔情绪被人看穿,明明白白地指了出来,姬檀再也绷不住,泪崩了。“痛,我好痛,熹之,我身上疼,心口也疼,哪里都疼,疼得都失去知觉了……”只是本能地淌出泪水,想要把这十九年的风霜刀剑全哭出来,仅仅这样还不够,姬檀用力回抱住了顾熹之,越抱越紧,将脸往他右肩上埋。最后,一口狠狠咬在顾熹之胎记的位置。他太痛了,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只能把这所有的情绪通通宣泄在眼前唯一发现他痛苦脆弱的人身上。顾熹之甘之如饴陪他一同承受他的痛苦,只是被咬的这点痛实在不算什么,即使鲜血淋漓,也不及姬檀这些年所受万一。可他还能如何分担他的痛苦,只能不住哄慰着他,手一下下地抚摸姬檀发顶,温柔亲吻他面颊,道:“不哭了,乖宝,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所有的风雨我来挡,所有的困难我来扛,再不要你痛,一分一厘也不行,谁敢欺你,我必与他势不两立斗争到底,好不好,你想要我做什么,只管一声令下,与从前别无两样……”顾熹之越是说,姬檀的眼泪就越汹涌,最后竟决堤似的,擦都擦不完。一张白皙的面容无声哭到通红,顾熹之心脏都碎成数瓣了。实在不行,谋权篡位也不是不可以,以他的身份,也算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罢。姬檀哭够了,情绪全部倾泻出来,心里舒坦多了,抬首将眼泪全擦顾熹之身上,末了才发现,顾熹之穿的好像是他的衣服,顿时眼泪又漫出来:“你怎么还穿我的衣服呐,你都是殿下了,你还穿我的,你这么小器,好生讨厌,我恨你,我恨你!!”顾熹之:“……”顾熹之不妨姬檀因为这个再次哭泣,赶忙边哄他边作势要将衣服脱下来,“好好好,我不穿了,我赔给你,赔十件行不行,一百件,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姬檀瘪了瘪嘴抱住自己道:“你都穿了,还要脱掉,难道你要赤着和我相与吗,真不害臊。”顾熹之:“…………”不是他哭他才要脱的吗,好吧,不脱就不脱,姬檀的衣服虽略小了些,但熏了他惯用的檀香,格外好闻,顾熹之有点舍不得,下次把自己的衣服也熏上,和他一个味道,顾熹之在心里暗暗想着。见气氛正好,姬檀醒来精气神也十足,顾熹之连日奔波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刚伸出手准备将人揽进怀里再温柔小意亲昵一番,就被猝不及防端着参粥进来的小印子打断了。“大殿下,我们公子是不是醒了?”小印子很是贴心,连问话都是压着声音说的。然而,落在此间安静的两人之间,格外突兀。顾熹之猝然收回了手,被姬檀说中了心思似的果真害臊起来,语气不太自然地道:“嗯,醒了。”小印子顿时眼噙热泪,就要朝姬檀扑将过来。被顾熹之提前制止住动作,手撑在他端着的托盘前,“把粥放这儿,你先出去罢。”感觉自己此地无银了些,顾熹之复又补充道:“他有伤在身,又受了寒气,你莫打搅到他,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小印子听话应是,虽然顾熹之言之有理,但他还是听出了逐客的意味。将求助的视线投向自家主子,可姬檀却未为他说话,默许了顾熹之的意思,小印子只好将一直温着的粥放下,心道,当了皇子殿下果真是不一样了,从前的探花郎哪有这般气势,旋即默默退下了。他走后,姬檀本要自己去端粥的,奈何手腕伤了,一动就牵扯地疼。顾熹之赶忙:“别动,我喂你喝。”说罢,在姬檀动作之前将粥碗端了过来,小心翼翼舀起一勺吹温了送到他唇边。姬檀却没有立即喝下,而是抬眼问他:“小印子,你帮忙弄出来的?还有我。”问完话才将送到面前的粥张口吃了,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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