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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幽闭石室,而是一片难以估量的巨大地下空间。
穹顶高远,隐没在朦胧的微光中,看不清具体高度,只觉浩瀚如倒悬的夜空。无数粗细不一的青铜锁链从穹顶垂落,纵横交错,有些绷得笔直,有些自然下垂,末端大多没入下方弥漫的淡薄雾气里,如同某种巨兽巢穴中的诡异蛛网。
空气中漂浮着微小的光尘埃,散出那温暖的橙黄色光芒,照亮了这片不可思议的所在。
我们的正前方,是一条沿着巨大岩壁开凿出的狭窄石廊,蜿蜒向下,深不见底。石廊一侧是岩壁,另一侧则是毫无遮拦的深渊。向下望去,雾气缭绕中,隐约可见无数悬空的平台、栈桥、甚至依附着岩壁建造的简陋石屋,层层叠叠,一路向下蔓延,构成了一座垂直建于深渊绝壁上的失落之城!
许多平台和屋舍早已破败坍塌,被岁月和尘埃吞噬,但仍有少数闪烁着零星灯火,表明此地并非完全死寂。
更令人震撼的是,在对面远处的岩壁上,一道巨大的瀑布无声倾泻而下,水流并非清澈,而是泛着一种奇特的青铜色泽,坠入下方深不可测的黑暗之中,竟听不到多少水声,只有一种沉闷的、持续的低鸣在空间中回荡。
“这……这是什么地方?”小石头的声音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紧紧抓着我的衣袖。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这绝非自然形成,也绝非寻常人力所能及。那些青铜锁链、悬空建筑、青铜瀑布……处处透着一股古老而蛮荒的神秘气息。
面具人并未给我们太多惊叹的时间。他sient地走在前面引路,沿着那条险峻的石廊向下而行。
石廊湿滑,有些地方甚至长满了滑腻的青苔。我们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踩得心惊胆战,生怕失足坠入那雾气弥漫的深渊。下方偶尔传来锁链晃动的嘎吱声,或是某种难以分辨的、仿佛巨大金属摩擦的低沉嗡鸣。
越往下走,空气中药草和矿物的混合气味就越浓郁。偶尔能看到一些石廊内侧开凿出的洞窟,里面堆积着各种奇特的物品:成捆的、叶片呈金属光泽的干枯草药;一堆堆颜色各异、形状不规则的矿石;甚至还有一些巨大的、布满锈迹的青铜器残片,上面雕刻着与祭坛和面具人类似的古老纹饰。
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藏宝库,又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工坊和避难所。
面具人最终在一处向外凸出的小型石台前停下。
石台边缘围着简陋的石栏,后面则是一个开凿在岩壁里的洞窟入口,洞口悬挂着一张用某种黑色兽皮制成的帘子,隔绝了内外。
他掀开兽皮帘,示意我们进去。
洞窟内部比想象中宽敞,陈设极其简单: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两个石凳。角落里堆着几个陶罐和皮袋。石壁上有几个凹槽,里面放置着出稳定橙黄光芒的石头,正是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那种光尘埃的来源。
最引人注目的是洞窟最内侧,那里有一口小小的泉眼,正无声地涌出泛着青铜色的水流,水流汇入下方一个小石池,池水满而不溢,散出清凉湿润的气息,似乎与外面那巨大的青铜瀑布同源。
“坐。”一个低沉沙哑、仿佛很久未曾与人交谈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现面具人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那面青铜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苍老至极的男性面孔。
他的脸上布满了刀刻般的深纹,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却又透着一种久经风霜的粗砺感。头灰白,胡乱束在脑后。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那双眼睛——深邃、沧桑,瞳孔的颜色极深,几乎与眼白融为一体,里面沉淀着一种近乎凝固的疲惫,以及一种看透了无尽岁月的淡漠。
他此刻正拿起石桌上的一个陶碗,从那个小石池中舀起一碗青铜色的水,递到我面前。
“喝了它。”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碗泛着金属光泽的水,没有动。体内那团被暂时钉住的邪力仍在隐隐躁动,提醒着我所处的险境。
老人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淡淡道:“‘渊泉’水,能暂时安抚你心口那东西,压不住根本,但能让你好受点。”
他的用词古怪,语调也异常古老,但意思大致明白。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陶碗。触手冰凉,碗中的水看起来奇异,却并没有什么异味。我仰头一饮而尽。
水流清冽,带着一股奇特的金属腥气,但入腹之后,却化作一股温和的凉意,迅蔓延开来,与我心脏处那团灼热的邪力接触。
并没有激烈的冲突,那团邪力仿佛被这股凉意轻轻包裹、安抚,躁动竟然真的平复了不少,虽然依旧存在,但那种时刻灼烧的剧痛减轻了许多。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多谢……前辈。”我放下陶碗,艰难地组织着词语,“这里到底是……”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拿回陶碗,又舀了一碗水,递给旁边紧张不安的小石头。小石头看着我,见我点头,才小心地接过喝下。
老人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我,那双古井般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我的一切。
“你们不该来这里。”他缓缓说道,声音在洞窟中低沉回荡,“更不该碰那‘髓心’。”
他果然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那些怪物……还有您……”我急切地追问。
老人沉默了片刻,目光扫过我和小石头,最终落在那口汩汩涌动的青铜泉眼上。
“此地,名为‘渊墟’。”他开口,声音仿佛带着千年尘埃的重量,“是‘守渊人’最后的避世之所。”
“而你吞下的那点碎末……”他顿了顿,目光再次锐利地落在我心脏位置,“是‘祸源’之髓,是灾厄的根芽,是……外面一切疯狂与扭曲的。”
“至于我?”他抬起苍老的面孔,眼神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疲惫与嘲弄,“不过是个本该死去,却因罪责而不得不苟活于世,守着这片废墟的……老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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