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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
汪紫菱像一缕没有重量的幽魂,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她没有走向沙,而是像寻求庇护般,直接缩在了门后的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将自己蜷缩得更紧。
绿萍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眼前这个女孩,与原主记忆中那个被万千宠爱、娇俏灵动、带着点小矫情的“小精灵”汪紫菱,判若两人!
前世的汪紫菱,在汪展鹏和李舜娟的偏心、楚濂的宠爱、费云帆的极致宠溺下,活成了一个用“自卑”当武器、实则内心充满优越感的掠夺者。她的眼睛是灵动的,带着狡黠和算计。
而眼前紫菱,油腻打绺的长如同厚重的幕布,完全遮蔽了她的视线。曾经灵动的双眼,如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孩童般的无助。长期缺乏清洁的皮肤粗糙暗沉,几颗红肿的痘痘点缀其上。她一直死死地低着头,仿佛要把自己埋进尘埃里。
那双骨节分明、却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正神经质地、反复地互相搓揉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透露出她内心极度的紧张和焦虑。一股混合着头油、汗味和淡淡霉味的颓败气息弥漫在小小的角落里。
如果不是那份病历,绿萍几乎无法将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灵魂仿佛被抽干的少女,与“汪紫菱”这个名字联系起来。
绿萍没有急于开口,也没有刻意靠近。她只是换了一个更放松的坐姿,拿起水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目光温和地落在角落那团阴影上,传递出一种无声的接纳和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咨询室里只有绿萍偶尔翻动纸张的轻微声响,以及紫菱那越来越急促、如同拉风箱般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紫菱搓手的动作终于慢慢停了下来,紧绷的肩膀也微微垮塌了一点,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虽然她依旧低着头,但绿萍能感觉到,那种几乎要撕裂空气的紧张感,稍稍缓解了。
绿萍这才用平缓、不带任何评判的语气,如同朋友聊天般开口:“这里很安全。想聊聊吗?比如……为什么觉得没有人疼爱你?”
这句看似平常的问话,却像一把钥匙,直接捅开了紫菱紧闭的心门。
也许是绿萍身上那股莫名的亲切感,也许是这个环境让她感到了久违的、不被审视的安全感。紫菱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依旧低着头,但一个嘶哑、干涩、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齿轮般,艰涩地响了起来:
“从……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这样了……”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
“妈妈她好像看不见我……不管我故意不吃饭,还是……故意迟到不去上学……她都不会问我怎么了……她只会说‘紫菱,别闹了’,然后……然后就走开……”她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抠着裤缝。
“爸他回来得少,每次回来给姐姐的礼物和给我的看起来一样,但是我知道他私底下会给姐姐好多好多我没有的东西,比如卡片、漂亮的卡、还有钱……”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羡慕,声音也越来越低,却越来越连贯。
“我好想要,我只是很好奇,所以我问姐姐要,可是她为什么不给我,明明她还有更多”她抱着头疯狂的摇着,情绪突然有些激动。
“我好羡慕,好想要爸爸给姐姐的礼物,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因为那不是我的爸爸,我只是妈妈的拖油瓶,我不能奢求太多。”紫菱突然抬头,严重满是悲伤和绝望。
“妈妈说我的爸爸死了,现在的爸爸愿意收留我已经不容易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欢爸爸送给姐姐的卡,我只是想要看看,只是想要试试…”
她猛地抬起头,被头遮挡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执拗,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淹没,“可是所有人都说我是小偷,妈妈说我不该觊觎别人的东西;爸爸虽然不说话,但是我知道他生气了;姐姐也不理我了;家里的帮佣她们都骂我!说我是小偷!说我不懂事!说我是坏孩子!”
“后来我越来越大,家里的中心永远永远是姐姐”紫菱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自嘲和绝望,“她聪明、漂亮、成绩好、会弹钢琴、会画画看,所有人都夸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甚至邻居家的叔叔阿姨都只看得见她……”
“而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我就像家里的影子,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丑小鸭”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
“我只是想有个人能看见我,能像喜欢姐姐那样,喜欢我一次,”她的声音破碎不堪,“邻居家的,那个哥哥,他从小就和姐姐玩得好,他看姐姐的眼神,好温柔,好亮,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什么都有?美貌,掌声,鲜花,还有,还有他?”
“我也想要一点,就一点点,我就去,去找他说话,给他看我写的诗,可是,他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他说,‘紫菱,别烦我,我很忙’,”巨大的羞耻和绝望让她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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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什么都有,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活着,好累,好没意思,”最后的喃喃自语,如同濒死的叹息,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彻底失望和放弃。
绿萍静静地听着,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和错愕彻底消散。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是了然,是讽刺,还有一丝,宿命般的悲凉。
看着眼前这个缩在角落里、被绝望彻底吞噬的少女,绿萍终于彻底明白了。
即使容貌、境遇、性格与前世那个娇纵的“汪紫菱”天差地别,眼前这个少女灵魂深处最核心的渴求,却从未改变!
她追求的,从来不是什么狗屁“真爱”或“梦想”,而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无条件的、绝对的关注和偏爱!她要成为世界的中心,要所有人都围着她转,要将她视为独一无二的珍宝!
前世,她明明已经拥有了汪展鹏毫无底线的溺爱、李舜娟藏在严厉管教下的关注、楚濂的“真挚爱情”、费云帆极致宠溺的“唯一之爱”……却永远觉得不够!
她永远在扮演“自卑”的受害者,永远在抢夺属于绿萍的东西——玩具、饰、关注的目光,最后是楚濂这个“爱情战利品”。
她沉浸在“珠帘幽梦”的白日幻想里,控诉着别人拥有了一切,却对自己只知幻想的摆烂行为视而不见,却对别人在现实中为梦想挥洒的汗水嗤之以鼻。
如今,轮回的齿轮严丝合缝地转动了,她也算求仁得仁了。
她不是哭着喊着说没人疼她、没人爱她吗?这一世,她的亲生父亲汪展鹏抛弃了她;她的亲生母亲沈随心视她为累赘和污点;她的继父和那个优秀的继姐,更是将她视为空气甚至麻烦。她成了真正的、无人问津的“小透明”。
她终于“公平”了——得到了她潜意识深处最“渴望”的、无人关注的“纯粹”状态。只是这“公平”的滋味,如同穿肠毒药,彻底摧毁了她。
绿萍看着紫菱,眼神平静无波,再无波澜。她拿起笔,在病历的评估栏上,冷静地写下诊断:
——重度抑郁障碍伴严重自杀倾向
——边缘型人格障碍倾向
——长期情感忽视与剥夺导致的严重心理创伤
笔尖顿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加上了备注:
对无条件、绝对关注与偏执性占有的病态渴求(未满足)。
放下笔,绿萍望向窗外繁华的沪市。阳光灿烂,车水马龙。属于“汪紫菱”的“一帘幽梦”,无论前世今生,终究都成了一场无人喝彩、也无人愿意为其买单的、彻头彻尾的悲剧。
而绿萍,作为最后的旁观者和记录者,心中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念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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