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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蜿蜒曲折的抄手游廊时,廊下悬挂的鎏金宫灯早已被点亮,暖黄的光晕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质灯罩,在青石板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如同撒了一地揉碎的金箔,随着晚风轻轻摇曳,映得廊柱上雕刻的缠枝莲纹愈发清晰。萧炎牵着纳兰嫣然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微凉的纹路,清晰感受到她因刚经历过厮杀而微微颤抖的指尖——那是劫后余生的本能悸动,却让他心头一软,脚步下意识放得更缓,如同怕惊扰了怀中易碎的珍宝,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
纳兰嫣然手臂上的伤口已被萧炎用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仔细处理过,白色纱布层层缠绕,边缘还被他细心地掖好,透着淡淡的薄荷药香,既能快速止血又能镇痛消炎。只是她脸色依旧带着几分战斗后的苍白,唇色也偏淡,唯有眼尾藏着化不开的依赖,整个人轻轻挨着萧炎的胳膊,肩膀微微向他倾斜,如同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连走路都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步调,每一步都踩在他影子的边缘,像是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庇护之下。
主厅门口那对汉白玉石狮子,在宫灯光晕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狮眼雕刻得炯炯有神,獠牙微露,却挡不住厅内溢出的融融暖意。刚走到门口,便见纳兰杰坐在厅中那张铺着暗纹锦缎软垫的梨花木主位上,脊背挺得笔直,却不像往日那般严肃刻板。他身前的紫檀木矮桌上,放着一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清茶,碧绿色的茶叶在杯中舒展沉浮,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兰花香——那是纳兰嫣然今早特意去后院采摘的云雾兰茶,说是爷爷大病初愈,喝这个能安神养气,还亲自守在炉边,用山泉水煮了整整半个时辰,期间怕火候不当,还时不时掀开炉盖查看,小心翼翼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纳兰杰虽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唇上却有了几分血色,精神矍铄得很。他手中握着一串温润的羊脂玉珠,指尖轻轻捻动,每一次摩擦都发出细微的声响,目光落在门口相握的两人身上时,先是闪过一丝了然的欣慰,随即眼底浮起长辈特有的打趣笑意,对着身旁侍立的侍女轻轻摆了摆手。那侍女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襦裙,头上梳着双丫髻,鬓边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色茉莉,见状心领神会,提着手中绘着兰草图案的宫灯,脚步轻得像一阵风,悄然退到门外,还细心地合上了雕花木门,将主厅的静谧与温馨完完整整地留给了厅内三人。
“爷爷。”纳兰嫣然看到纳兰杰,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浅红,如同被染上了一层薄霞,从颧骨蔓延到耳垂,连脖颈都透着淡淡的粉色。她下意识地想松开萧炎的手——在爷爷面前这般亲昵,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指尖刚要抽离,却被萧炎轻轻攥紧,掌心传来的温热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她瞬间放下羞涩,最终还是任由他牵着,小步走到厅中,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尾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轻轻唤道,那语气,比平时练拳时软了何止十倍。
萧炎也对着纳兰杰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却不失沉稳:“纳兰族长。”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纳兰杰的脸色,见其呼吸平稳,眼底虽有倦意却无病态,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毕竟不久前,这位老人还虚弱得连起身都需要人搀扶,是他用青莲地心火炼化了“雪莲子”“龙涎草”等珍稀药材,熬制成凝神固元的药膏,又一点点用斗气引导药膏融入老人体内,稳住了他紊乱的内息,才让他有了如今的精神头。
纳兰杰笑着摆了摆手,手腕上的玉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清脆悦耳。他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像是在说“早就猜到你们会这样”,带着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随即转向纳兰嫣然,眼神柔和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暖风,连声音都放轻了许多:“傻丫头,刚才府内的动静闹得不小,护卫统领匆匆忙忙跑来禀报,说你院里遭了黑角域的歹人偷袭,没受伤吧?”
他说着,目光自然地扫过纳兰嫣然手臂上缠着的纱布,眉头瞬间微微蹙起,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心疼,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碰一碰纱布,又怕自己大病初愈,力道没轻重碰疼了她,手在半空悬了几秒,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自责:“都怪爷爷,要是我身体好些,能亲自坐镇府中,也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让歹人有机可乘。”
“爷爷放心,真的只是一点小伤,萧炎已经帮我处理好啦。”纳兰嫣然连忙仰起脸,怕纳兰杰自责,语速都快了几分,还特意活动了一下手臂,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眼弯成了月牙,像极了讨喜的小猫,“你看,我还能抬胳膊呢,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她说着,还故意把手臂抬得高了些,却没注意到纱布边缘隐约渗出的淡红血迹,那点红色在白色纱布上格外扎眼,被萧炎看得一清二楚。萧炎不动声色地用指尖轻轻按住她的手臂,示意她别再动,眼神里的担忧被他悄悄藏好,只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别逞强,小心扯到伤口。”
纳兰杰看着孙女这副强装镇定的小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的笑意却更浓了,随即转向萧炎,眼神中多了几分郑重,又夹杂着长辈对晚辈的期许,语气诚恳得近
;乎恳切:“萧炎,今天这事,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反应快,以青莲地心火瞬间压制住那些歹人,嫣然恐怕要遭那黑角域恶徒的毒手,我纳兰家族这一次,也难避此劫啊。”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疲惫,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慨,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还记得当年在乌坦城初见你时,你才十几岁,站在萧家的庭院里,面对众人对‘废柴’的质疑,眼神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这孩子并非池中之物,只是时机未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你不仅有远超同龄人的实力,更有护人周全的担当,能把嫣然交给你,我这做爷爷的,很放心。”
萧炎闻言,神色依旧谦逊,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却不失风骨:“族长言重了。保护嫣然,本就是我该做的事,谈不上‘多亏’。她是我的人,我护她周全,天经地义,无需旁人道谢。”他说话时,指尖轻轻摩挲着纳兰嫣然的掌心,像是在给她传递安心的力量,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股少年人的锐气中,多了几分让人信服的稳重。
“是该做的事,更是心甘情愿的事吧?”纳兰杰放下茶杯,眼底的打趣笑意更浓了,目光再次转向纳兰嫣然,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女——从曾经那个拿着木剑追着府里护卫练拳、输了就噘嘴赌气、非要再来一次的小丫头,长成如今会在心上人面前露出娇羞模样、说话都放轻了语气的少女,心中既有几分“时光飞逝”的不舍,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欣慰,“嫣然自小被我宠坏了,性子倔得像头牛,做事风风火火的,以前总想着舞刀弄剑,半点不肯服软,府里的护卫都被她‘欺负’遍了,连管家都来跟我告状,说大小姐又把练拳的木桩打断了,还说要去挑战加玛帝国的女将军。”
他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宠溺:“可自从你出现后,我倒是少见她这般温柔的模样,连跟我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再也不是那个一不顺心就咋咋呼呼、非要争个输赢的小丫头了。上次我问她,要不要再请个武师教她新的斗技,她居然说‘萧炎教我就够了,他教的比谁都好’,你说这孩子,心都飞到你那儿去了,眼里哪还有别人。”
纳兰嫣然听着爷爷把自己的“糗事”一件件翻出来,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像是染上了上好的胭脂,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烫得吓人。她忍不住低下头,小手紧紧拉了拉萧炎的衣袖,带着几分娇嗔的力道,像是在抗议“爷爷别再说了”,却没有反驳——因为爷爷说的,全是真的。自从遇见萧炎,她才知道,原来女孩子不必事事逞强,偶尔依靠别人,也能这般安心。
纳兰杰看着孙女这副羞赧得快要把脸埋进胸口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随即收起笑容,语气变得郑重起来,目光落在纳兰嫣然脸上,带着长辈对晚辈的理解与成全,缓缓说道:“女大不中留呀。”
这简单的六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石子,在两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纳兰杰顿了顿,继续说道:“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你每次提到萧炎时,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写在脸上了。以前我还总担心,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以后难寻一个能容你、护你的良缘,怕你在外受了委屈没人撑腰。如今看到你们这般相濡以沫,遇事时萧炎挡在你身前,你也愿意放下倔强听他的话,爷爷也就彻底放心了。”
说完,他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萧炎,眼神中带着沉甸甸的托付意味,那是将自己最珍视的宝贝交出去的郑重,语气诚恳得近乎郑重:“萧炎,嫣然是我纳兰杰唯一的孙女,是我纳兰家族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我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更别说让她受半点苦。我知道你天赋异禀,前途无量,日后定能在这片斗气大陆上闯出一番大作为,成就不可限量。但我作为长辈,不求你能给她多么富贵的生活,不求你能让她享受多么显赫的地位,只求你能好好照顾她,护她一世安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不让她再像今天这样身陷险境——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我纳兰家族,也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他说着,缓缓站起身,虽然动作还有些迟缓,需扶着桌沿才能稳住身形,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郑重,对着萧炎微微颔首,那姿态,像是在托付整个家族的希望,也像是在给两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萧炎感受到纳兰杰目光中的郑重与期许,也体会到他话语里沉甸甸的信任与托付,心中瞬间涌上一股暖流,握着纳兰嫣然的手又紧了紧,指腹用力,像是在给她承诺,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他对着纳兰杰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很低,几乎要碰到地面,语气坚定得掷地有声:“族长放心,我萧炎在此立誓,日后定当用自己的性命护嫣然周全,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半分伤害。往后余生,无论前路是平坦大道,还是遍布荆棘的坎坷险途,无论是面对黑角域的恶徒,还是其他势力的刁难,我都会陪着她,与她并肩同行,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会辜负她的心意,更不会辜负族长今日的托付!”
他的
;声音在静谧的主厅中回荡,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更带着男人的担当,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地上。眼神亮得像夜空里最亮的星辰,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满满的坚定,那股从灵魂深处透出的真诚,让整个主厅都充满了暖意。
纳兰嫣然听着他的话,眼眶瞬间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在眼尾打转,像藏了两颗水晶,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她不想在爷爷面前哭,显得太不坚强。她抬起头,看着萧炎的侧脸,宫灯的光晕落在他的轮廓上,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格外可靠。她脸上露出满满的笑容,小手紧紧回握住他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握住了此生唯一的幸福,再也不肯松开,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无比清晰:“萧炎,我相信你。”
纳兰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那双手紧紧交缠,十指紧扣,像是再也分不开,又听着萧炎那番字字千钧的誓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放下重担的轻松,还有长辈对晚辈的祝福,如同卸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石头。他重新坐回主位,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轻松了许多:“好,好啊!有你这句话,我这颗悬了这么久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以后在府里,你不必拘束,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跟下人说,千万别客气。嫣然这丫头从小就挑食,不爱吃青菜,你多看着点她,让她按时吃饭,别总想着练拳耽误了时辰,坏了身子。”
他顿了顿,又将目光转向纳兰嫣然,语气带着几分叮嘱,却没了往日的严厉,多了几分温和,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丫头,以后也要学着收敛些性子,别总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的,遇到事别急着冲上去,先跟萧炎商量商量。夫妻之间,讲究的是相互包容、相互扶持,不是非要争个谁强谁弱,知道吗?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爷爷就知足了。”
“爷爷,我知道啦。”纳兰嫣然乖巧地点点头,脸颊依旧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却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看向萧炎的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依赖与爱意,像极了找到了归宿的小兽,温顺又甜蜜。她轻轻靠在萧炎的肩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满是安定——原来,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是这般幸福的事。
萧炎看着身旁眼眶微红却笑得灿烂的少女,又看向主位上满脸欣慰的纳兰杰,心中被温暖填得满满的,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宫灯的光芒透过主厅那扇雕着缠枝莲纹的窗棂洒进来,落在三人身上,暖融融的,将纳兰杰的白发染成了金色,将两人交握的手镀上了一层光晕,连地上的影子都紧紧靠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
空气中弥漫着清茶的兰香、药膏的淡香,还有两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萧炎身上因常年炼制丹药而带的药草香,纳兰嫣然身上因常用海棠花熏衣而留的海棠香,交织在一起,温馨得不像话。仿佛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带着甜蜜的味道,在灯光里慢悠悠地跳着舞,将这片刻的美好,悄悄定格成永恒。
这一刻,没有家族恩怨的束缚,没有外界纷扰的打扰,只有长辈的成全、恋人的相守,静谧而美好,像是一幅被时光精心描绘的画卷,藏着斗气大陆上最温暖的人间烟火,也藏着两人往后余生,最坚定的相守与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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