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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房间里的油灯燃着微弱的光,橘黄色的光晕像一层薄纱,轻轻洒在地面、木质桌椅与两张并排放置的大床上。光线下,木桌的纹理如老树皮般清晰,桌角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划痕,想来是过往旅人留下的痕迹;床幔边缘绣着的细碎兰花纹路,在光晕里若隐若现,针脚细密却带着几分旧意,连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都像是被染上了暖黄,在光里缓缓流转,勾勒出几分静谧的烟火气,让人暂时忘了黑角域的喧嚣与危险。
青鳞和纳兰嫣然已在其中一张床上沉沉睡去。青鳞蜷缩着身子,像只被暖阳裹住的温顺小猫,小手紧紧攥着米白色的被角,指节泛着淡淡的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扇形阴影,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细碎的梦呓,软糯的声音像含着颗糖,含糊地念着“萧炎哥哥”“糖葫芦”,显然是在梦里追逐着什么好玩的东西;纳兰嫣然则侧躺着,脸颊还带着旅途奔波的疲惫,眼下淡淡的青影尚未完全褪去,眉头却微微舒展,不再是平日里练剑时的紧绷模样,几缕乌黑的发丝轻轻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添了几分少见的柔和,连呼吸都轻得像羽毛,显然是卸下了应对黑角域危险的警惕,睡得格外安稳。
萧炎轻手轻脚地从床边起身,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生怕稍大的动静就吵醒床上两人。他指尖刚轻轻掖了掖青鳞滑落的被角,指腹触到被面柔软的棉布,还带着青鳞身上的温热,身后就传来一道轻得几乎要被油灯“滋滋”燃烧声掩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像是怕踩碎了地上的光影,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鞋底与木板接触时只发出极淡的“吱呀”声,转瞬就被油灯的声响覆盖。
他转过身,正撞见云韵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裙摆垂落在地,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浸了月光般清雅,只是裙摆边缘沾着一点白日里不小心蹭到的浅褐色尘土,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反倒多了几分烟火气的真实。她似乎刚整理完桌上摊开的《黑角域地域考》,指尖还捏着一页微微卷起的纸页,纸页边缘有些泛黄,边角处还带着细微的磨损,显然是被翻阅过多次,见萧炎望过来,她眼神下意识地往旁边闪躲了一下,像受惊的小鹿般慌乱,耳尖却像被染上了胭脂,悄悄泛起一层淡红,连握着纸页的手指都微微收紧,指腹将纸页边缘捏出了细小的褶皱,那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与羞涩。
“她们睡熟了?”云韵的声音压得很轻,像是怕自己的气息重了些,就会像风吹落叶般吵醒旁边的两人,尾音还带着一丝刚开口时的微颤,目光不自觉地往青鳞和嫣然的方向瞟了一眼,脚步也放得极轻,每一步都踩得格外谨慎,仿佛脚下不是坚硬的木板,而是易碎的琉璃。
萧炎点点头,脚步轻缓地走上前,鞋底与木地板接触时几乎没有声响。他自然地伸出双臂,将云韵轻轻揽入怀中,手臂环住她腰肢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觉得束缚,又能稳稳地将她护在怀里,指尖还能感受到她腰间衣裙的顺滑质感。云韵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双手下意识地抵在萧炎的胸口,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他衣袍下温热的体温,还有平稳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像沉稳的鼓点,敲在她的心上,让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了几分,可那抵着的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没有丝毫真的要推开他的意思,反倒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羞涩,手指还悄悄蜷缩了一下,像是想抓住什么。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萧炎的脖颈,带着她身上独有的草木清香,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慌乱的颤抖:“萧……萧炎,她们还在旁边呢……万一醒了……看到就不好了……”说话时,她的目光还忍不住往旁边的床瞟,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像被夕阳染透的云霞,连耳根都透着粉色。
“怕什么?她们睡得沉,像被灌了安神香似的,呼吸都这么平稳,咱们动静轻些,不会吵醒的。”萧炎低头看着怀中人,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那是她常用的草药与山间野花混合的味道,草药的清苦里裹着一丝野菊的甜,在黑角域的杂乱气息里,格外让人安心。他的拇指轻轻蹭过云韵的下巴,指腹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调侃:“害什么羞呢?当初在纳兰家的花园里,嫣然可比你主动多了。她可是趁着没人,踮着脚凑过来亲我的,那时候你还躲在海棠树后,花瓣落了你都没察觉,差点被我们发现呢,耳朵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现在还想抵赖?”
“你……你还说!”云韵的脸颊瞬间像被泼了热酒,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连脖颈处都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染上了一层薄胭脂,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气鼓鼓的意味。她抬起头瞪了萧炎一眼,可那双眼眸里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盛满了娇嗔,像含着一汪春水,轻轻晃动着,连眼尾都泛着红,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委屈:“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你跟嫣然会……会有那样的心思……我只是刚好路过,想找你说些云岚宗草药园的事……谁知道你们……”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哼,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辩解有些无力,只好把头埋得更低,抵在萧炎的胸口,
;听着他的心跳声掩饰羞涩。
“会什么?”萧炎笑着打断她的话,不等云韵把那后半句含混的、试图辩解的话说完,便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云韵的嘴唇很软,像刚揉好的糯米团,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还沾着一点淡淡的草木清香——是她傍晚时喝的金银花茶味道,清清爽爽的。刚开始她还微微挣扎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急促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双手紧紧攥着萧炎的衣袍,指节都泛了白,目光还下意识地往青鳞和嫣然的方向扫了一眼,带着几分怕被发现的紧张,可渐渐的,那点紧张被温柔融化,她便放松了身体,缓缓闭上眼睛,柔软的唇瓣轻轻回应着这个吻,连呼吸都变得与他同步,将所有的不安与羞涩都融进这个温柔的吻里。
油灯的光在风里轻轻摇曳,光影在墙面上跳动,像细碎的星光,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斑驳的墙面上,像一幅晕染开的温暖剪影,带着几分朦胧的诗意。萧炎的手臂轻轻环着云韵的腰,指尖能感受到她腰间柔软的曲线,还有衣料下肌肤的温热,吻得愈发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贵宝物,生怕用一点力就会碰碎;云韵则缓缓抬起手,环住萧炎的脖子,手指轻轻勾着他的衣领,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像沉稳的鼓点,敲散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紧张,只剩下满满的安心与依赖,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仿佛想把自己完全融进他的怀抱里,汲取更多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云韵的脸颊依旧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呼吸都有些不稳,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萧炎的脖颈,带着她独有的清香。她靠在萧炎的怀里,脑袋轻轻抵着他的胸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刚经历过亲密接触的沙哑,像被揉过的棉花:“你真够坏的,总是这样突然……一点准备都不给我……害我刚才都慌了,连眼睛都忘了闭……”
“不坏一点,怎么能让你记住我?”萧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吻落一片雪花,冰凉又温柔,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将那缕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耳垂,能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滚烫,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他语气里满是宠溺,带着几分心疼:“这段时间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从云岚宗到黑角域,一路颠沛流离,每天都要提心吊胆,连个安稳的地方都没有,还要时刻提防着云山派来的人。等到了迦南学院,我一定好好修炼,尽快突破大斗师,早日变强,到时候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再也不用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咱们找个有山有水的安静地方,种点你喜欢的草药,好好待一段时间。”
云韵摇摇头,缓缓抬起头看着萧炎,眼眸里满是认真的光,像藏着两颗坚定的星星,连带着声音都坚定了几分:“我不觉得苦,真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黑角域这样混乱的地方,我也觉得安心。有你在身边,就算遇到危险,我也不怕——我可是斗皇,还能护着你呢。”说到“斗皇”时,她还带着点小骄傲,可话锋一转,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心疼:“只是……我担心云山不会善罢甘休,他那样看重云岚宗的颜面,你毁了他的计划,他肯定会派人到处找你的麻烦;还有你父亲的事,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你一个人扛着这么多事,肯定很累吧……”说着,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萧炎的脸颊,指尖能感受到他脸上淡淡的胡茬,还有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惫,那是连日奔波留下的痕迹。
“放心吧,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从来没忘过。”萧炎握紧云韵的手,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那温度微凉,却像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流进心里,让他充满了力量。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像淬了光的寒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云山欠我的,欠萧家的,我迟早会一点一点讨回来,让他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父亲的下落,我也一定会找到,就算翻遍整个斗气大陆,就算要闯过再多险地,付出再多代价,我也不会放弃。到时候,我会给你,给青鳞,给嫣然一个安稳的家,一个有院子、有花、有阳光的家,院子里种上青鳞喜欢的糖葫芦树,嫣然喜欢的练剑石,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云韵看着萧炎坚定的眼神,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有些发热,鼻尖也泛起一丝酸意,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她赶紧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她轻轻靠在萧炎的肩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身体完全贴在他的怀里,像是要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也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力量,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相信你,不管多久,不管要等多少年,我都会陪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去闯险地,我帮你探路;你要找你父亲,我帮你打听消息;就算是跟云山对上,我也跟你一起。”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油灯燃烧的“滋滋”声,像细小的虫鸣,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不远处青鳞和嫣然平稳的睡息,偶尔还能听到青鳞翻身时被角摩擦的细微声响,像风吹过树叶。窗外的风偶尔吹过,带着老槐树的清香,透过窗户缝隙飘进来,混着两人身上的气息,让这温馨的氛围愈发浓
;厚,像被裹在一层暖融融的棉花里,让人不想离开。
萧炎轻轻拍着云韵的背,动作温柔而耐心,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给她,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知道,云韵看似坚强,能以斗皇的身份独当一面,在云岚宗时统领众多弟子,将草药园打理得井井有条,可内心却藏着很多委屈——身为前云岚宗宗主,却因为他与从小长大的宗门反目,被天下人议论,说她“背叛宗门”“公私不分”,连曾经亲近的师兄师姐都对她避之不及;如今还要跟着他在黑角域这样危机四伏的地方奔波,连自己的修为都没时间好好巩固,甚至还要时刻担心他的安危,怕他出事。这份情谊,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一定会用余生去守护,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累了吧?旁边就是空床,我抱你过去歇会儿?”萧炎轻声问道,能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虽未完全松弛,肩膀还带着一丝紧绷,却也比刚才放松了不少,显然是在他怀里渐渐放下了戒备,只是连日的奔波让她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眼下淡淡的青影就是最好的证明,像被墨轻轻晕染了一层。
云韵闻言,身体微微一僵,像被电流轻轻击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空床,又快速收回目光,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像熟透的苹果,连脖子都红了,声音带着几分犹豫的轻颤:“这……这样会不会太近了……万一她们半夜醒了,看到我们这样……多不好意思啊……而且床这么小,两个人挤着……”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萧炎的反应,手指还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裙摆,将裙摆绞出了几道褶皱。
“咱们不动声色,轻手轻脚的,她们睡得沉,醒不了的。”萧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带着几分宠溺,不等她再多说,便小心翼翼地打横将她抱起。云韵的身体很轻,抱在怀里像抱着一片羽毛,几乎没什么重量,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环住萧炎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鼻尖蹭到他衣料上的气息,那是阳光与草木混合的味道,让她觉得安心,耳尖还在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气息太粗,会吵醒旁边的人,连胸口的起伏都变得轻微。
萧炎抱着她,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踩得又慢又稳,像走在铺满棉花的路上,生怕木楼板发出半点声响。他轻轻将云韵放在旁边的空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手指还特意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背对着青鳞和嫣然的方向,既能让她安心,不用怕醒来时四目相对的尴尬,也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云韵躺在床上,身体还带着一丝紧张的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腹将床单捏出几道褶皱,眼神却带着几分依赖地看着萧炎,像只等着被安抚的小猫,连嘴角都带着一点浅浅的期待。
萧炎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压到她,也怕动静太大惊扰旁人。他轻轻伸出手臂,将云韵温柔地揽入怀中,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与温热,鼻尖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是她常用的薄荷味,清清凉凉的。云韵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只是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像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双手也放松下来,不再攥着床单,而是轻轻搭在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手指还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像在说“你要抱紧点”。
昏暗的灯光下,萧炎低头看着云韵柔和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像两把小扇子,眼下还带着一丝未消的红晕,嘴唇因为刚才的吻而显得格外红润,像熟透的樱桃。他心中涌起一阵温柔,像被温水漫过,刚想再凑近说些什么,却见云韵忽然轻轻动了动,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动作很轻,像怕惊扰了空气,转过身时,鼻尖几乎要碰到萧炎的下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格外坚定,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没等萧炎反应过来,她便微微仰头,主动凑上前,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了他的唇上——那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她身上的草木清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格外真诚。
萧炎微微一怔,随即心中涌起更浓的温柔,他轻轻环住她的腰,回应着这个带着羞涩与勇敢的吻,动作依旧轻柔,怕吓着她。云韵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却没有退缩,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双手也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将所有的心意都融进这个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云韵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却没有避开萧炎的目光,反而轻轻咬着唇,小声说:“这次……是我主动的……不算你突然了吧……”
萧炎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算,咱们韵儿最勇敢了。”
他轻轻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平稳的呼吸,还有她心脏轻轻的跳动声,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像两首温柔的曲子合二为一。窗外的风声渐渐变轻,不再像刚才那样呼啸,只余下轻轻的“沙沙”声,像是在为这
;温馨的时刻伴奏;油灯的光也愈发柔和,跳动的光影渐渐变得缓慢,在两人身上投下淡淡的暖黄,像裹了一层薄纱。
房间里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青鳞偶尔发出的细碎梦呓、嫣然平稳的呼吸,还有他与云韵交叠的气息,宁静而安稳,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云韵靠在萧炎的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衣领,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渐渐放下了所有的紧张与戒备,连带着连日的疲惫也一同消散,呼吸变得愈发平稳,长长的睫毛不再颤动,显然是渐渐进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萧炎低头看着怀中人熟睡的模样,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怕惊扰了她的梦境。他不再去想云山的追杀,也不再去想父亲的下落,此刻心中只剩下满满的安定与珍惜——在这危机四伏的黑角域,能有这样片刻的温馨,能有她陪伴在侧,便是他此刻最珍贵的时光。
油灯的光渐渐暗了下去,灯芯偶尔发出一点细微的“噼啪”声,房间里的光影也愈发朦胧。萧炎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还有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渐渐也坠入了浅眠。夜色渐深,窗外的老槐树静静伫立,守护着这一方小小的客栈房间,也守护着这短暂却无比珍贵的安稳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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