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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吧……”
秦既南收了手机,目光瞥过去,少女把手伸到护士面前,另一只手握着水杯,挡到眼前。
她头微微后仰,枕着沙靠背,眼睫闭合,苍白皮肤被烧得有些红。
喝了水,唇瓣润泽。
护士动作熟练干脆,针扎进去之后一边调整流速,一边跟秦既南说:“男朋友吧,注意点她的情况,她血管细,容易鼓针,疼的话及时喊我。”
他们走哪儿都被误认为男女朋友,叶蓁睫毛动了动,听到秦既南开口:“谢谢。”
冰凉药水顺着软管流入血液。
她手里的水见底,旁边人在此时起身,拎着车钥匙向外走。
他应该是要走,送她过来,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
“秦既南。”叶蓁看着他的背影开口,“谢谢……”
那身影顿了顿。
秦既南回身,视线落到她病色恹恹的脸上,停了下,没说话。
她却又再度开口,哑声慢道:“还有……对不起。”
他扯了下唇,转身离开医务室。
盯着秦既南离开的方向几秒,叶蓁收回视线,身旁空荡荡的,她把纸杯放到一旁,仰头抬手,手背搭在滚烫的额头上。
胸口说不上的闷,头也疼。
她体质算不上好,从小到大每逢换季就经常生病,孟书华不会陪她吊水,往往只会带她去医院,扎上针之后离开。
就像现在这样。
立冬那天,是爸爸的忌日,也是她的生日。
太多的事乱在脑海里,没想到会在那天看到秦既南,没想到他会专门来给她过生日。
看到他,她冷静不了。
她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对与错都无从分辨,叶蓁闭着眼,浑身温度在不断随着流入的药液蒸发,带走病毒的同时,好像也带走了她的力气。
只想放空。
医务室内挺安静的,来打点滴的同学都很有素质,只会小声和陪自己来的人聊天。
护士窸窸窣窣来往扎针换药。
耳边好像有脚步声,叶蓁睁开眼,去而复返的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刺目白光。
他手里拿了张薄毯,弯腰盖到她身上。
男生眉眼淡薄,不笑时五官轮廓越发明显,骨相优越,权贵之家养出的矜傲感。
柔软毛毯落到身上,一同盖住了她露在外面冻得冰凉的手。
“秦既南。”她盯着他的睫毛,微微动唇,“谢谢……”
“你只会说这两个字吗?”秦既南撩眸,和她对视,“下一句是不是又要说,对不起?”
叶蓁眼皮轻轻颤了颤。
缄默良久,秦既南直起身,扫一眼空的杯子,重新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再回来,他坐回了她身边。
叶蓁余光里看见秦既南打开了手机。
“你不走吗?”她问。
“你叫个室友来,我就走。”
“我自己可以。”她出声很低。
秦既南没回她这句话,过会儿,他招手,叫护士来换药。
一共三瓶,刚才吊完的是最小的一瓶。
叶蓁没注意到,她扭头看了秦既南一眼。
她状态实在称不上好,病态苍白,脆弱得让人心软。
此言一出,空气陡然沉寂几秒。
倏然,秦既南开口:“也对,我怎么能不离你远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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