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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容嫔小产后,皇上不仅出于怜惜给容嫔晋了贵嫔,还有意无意地冷着淑妃。
淑妃又是殷勤地送汤水,又是亲自去御书房探望。好不容易将皇上请来宫里,皇上却也只是用罢晚膳便走了。
好在正赶上新妃陆续侍寝,这才没叫外人看出永和宫的落寞来。
淑妃颇为头疼地倚靠在贵妃榻上,一抬眼却见姚宝林去而复返。
“堂姐——”
淑妃正愁没处发火,眼下见着姚宝林,登时怫然不悦地蹙起眉心,问道:
“你又来做什么?”
自打姚宝林进宫,淑妃对她便一直是这副高傲的态度。碍于眼下还得指望着这位堂姐,姚宝林只得低声下气地陪着笑脸。
“妾身抓住了苏才人的把柄,特地来禀明堂姐,想请堂姐相助。”
淑妃挑了下眉,示意姚宝林说下去,心底却没指望姚宝林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妾身的宫女前些日子路过绛云馆,竟然瞧见苏才人鬼鬼祟祟地从里头出来。妾身觉得奇怪,便命人去盯住苏才人,果然发现她时常出入绛云馆,有时甚至要在里面呆上一整个下午。”
“绛云馆?”淑妃坐直了身子,也琢磨出些反常来。
绛云馆是宫中画师住的地方,宫中嫔妃即便要去,也甚少会独自前往。一旦被扣上私会外男的罪名,这辈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正是。”姚宝林重重点头,不免激动地道,“妾身已经打听清楚了,近日在绛云馆的只有个姓唐的画师,这苏才人八成是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淑妃闻言却没有作声,在她看来,苏才人不像是这么拎不清的人。明明已经成了宫妃主子,何苦跟个画师搅和在一块儿。
“你确定是她?”淑妃狐疑地问道。
见淑妃不信,姚宝林难免觉得被泼了冷水,勉强耐下性子继续游说:
“堂姐自个儿派人去盯上几日,便知妾身所言非虚。”
淑妃沉吟了片刻,重又靠回引枕上,“罢了,一个小小才人,谅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再者说,若她真做了那档子丑事,迟早也会败露,用不着咱们插手。”
见淑妃的态度明显是不愿理会,姚宝林顿感气恼。若非她在宫里无权无势,又何必事事都得求着淑妃。
姚宝林自恃年轻貌美,早就不忿淑妃处处颐指气使。
“话虽如此,可就凭着苏才人那股子狐媚劲儿,她早晚是要得宠的。此时不先下手为强,等她日后得了势,岂不是要因储秀宫之事报复我们?”
姚宝林振振有词,愈发觉着自个儿头脑清醒,颇为瞧不起淑妃瞻前顾后的样子。
淑妃正百无聊赖地低头拨弄着指甲,听见姚宝林提起储秀宫之事,登时又被勾起了心火。
淑妃睨着姚宝林自鸣得意的模样,冷冷笑道:
“有件事也不妨明白告诉你。本宫当日可是替你求了美人的位份,皇上那时明明应允,旨意下来却成了宝林。你猜这是为何?”
瞧见姚宝林面色一阵青白,淑妃这才满意,悠悠说道:
“储秀宫的事皇上心里明镜儿似的,不过是看在本宫的面子上才没有深究。这次若是再办砸了,本宫可懒得保你。”
姚宝林原本以为自己初封位份不高,是因为淑妃存心打压,不曾在皇上面前替她争取。
此时乍闻真相,姚宝林心里又是后怕又是不甘,连带着对沈韫珠的嫉恨也愈发浓烈。
“堂姐放心,这次绝对能一举扳倒苏才人。”姚宝林咬着牙保证。
姚宝林所言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只是不知为何,淑妃总觉着这里头有诈。故而淑妃只是垂下眼,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
“但愿如此。”
-
待姚宝林离开,丹桂端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掀帘走进内室。
丹桂将描金茶盏呈到淑妃手边,声音犹疑地询问:
“娘娘,咱们当真要听姚宝林的吗?”
淑妃垂眸抿茶,眼底掠过一抹暗芒。
“左右是姚宝林自个儿闯进去的,若真能拿住苏才人和那奸夫,本宫再出面也不迟。但若出了什么岔子,本宫便只当不知,扭头回宫就是了。”
“届时能除去苏才人最好,再不济也牵扯不到本宫身上,那便由着她去。”
言罢,淑妃信手将茶盏撂在了桌案上。
丹桂跪坐在脚踏旁替淑妃捶腿,知道自家娘娘近来心气儿不顺,忙恭维了一句:
“还是娘娘思虑周全。”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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