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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珠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裴淮是真的在向她发问。
“嗯?”裴淮鼻腔里轻哼了一声,威胁道,“不回答?”
沈韫珠快被男人逼疯了,索性两眼一闭。装作酒劲儿上来,直接醉倒在了裴淮怀里。
甭管裴淮说什么,沈韫珠通通不应,软绵无力地往地上滑,誓要把这折美人醉酒的戏唱到底。
裴淮长臂一揽,搂住沈韫珠的杨柳细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姜德兴,去传御医。”
话音刚落,沈韫珠身子都僵住了。什么意思?传御医作甚?
沈韫珠知道,自个儿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根本瞒不过裴淮的眼睛。但这男人就不能体贴些,顺着台阶下了吗?非要传御医来把她扎醒不成?
沈韫珠浑身一激灵,悠悠转醒。裴淮果然就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皇上,妾不敢了嘛。”
沈韫珠攥着裴淮的衣袖,怯怯地抬眼看他,试图撒娇。
“简直胡闹。”
裴淮沉声轻斥,一把抽走衣袖,不许沈韫珠拉拉扯扯。
“是是是,妾知错了。”沈韫珠毫不犹豫地认错道。
“知错?”
裴淮都快被沈韫珠气笑了。
“你敢不敢同朕打赌?朕赌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不赌了,这辈子都不赌了。”
沈韫珠立马指天发誓,还有些沾沾自喜。自认为这次的回答,裴淮一定满意。
见沈韫珠果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裴淮彻底气结。
随后也不等沈韫珠有什么反应,裴淮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沈韫珠心神大震,慌乱地瞥了眼殿里的宫人,又怕贸然开口惹怒了裴淮,只得埋着头闷不做声。
“你倒是能耐。”
裴淮将人放在榻上,开口讽道:
“还跟人家赌酒,不怕又勾起旧疾了?”
沈韫珠小脸儿一白,下意识地抬手拢住心口处,这下是真理亏了。
待到齐御医提着药箱进来请安,裴淮仍旧板着脸,吩咐他替沈韫珠诊脉。
沈韫珠的心疾本就是装的,结果自然是没有大碍。
听齐御医再三确认沈韫珠玉体安康,裴淮终于神色微缓。沈韫珠悄悄觑着裴淮的脸色,忍不住绷起唇角,勉强压住笑意。
瞧见沈韫珠忍笑的模样儿,裴淮立马狠狠瞪了沈韫珠一眼。
“您看,御医都说妾没事了。”沈韫珠连忙娇声卖乖。
见裴淮不睬她,沈韫珠暗自撇了撇嘴。捧起粉琉璃碗,小口小口地抿完了解酒汤,捏着帕子蹭去唇上莹润的水光。
“妾会照顾好自己,不会乱糟蹋身子的。”
画柳端着空碗下去,内室里顿时静悄悄的,沈韫珠顺势伏在裴淮肩上。
“妾酒量尚可。您若不信,改日妾陪您饮几杯?”
借着几分醉意,沈韫珠一个媚眼便横了过去,愈发风流佻挞起来。
“苏云珠!”
裴淮咬牙切齿,俯身将沈韫珠按倒在榻上。
见裴淮终于肯搭理人,沈韫珠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笑眯眯地像只小狐狸,柔荑轻抚着裴淮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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