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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身浅绿色宫裙,眉眼清冷出尘,正是容贵嫔。
如今在众人眼里,容贵嫔还没放下那个没保住的孩子,不去令容华宫里道喜也是情理之中。
沈韫珠本想着择日约容贵嫔见一面,不料容贵嫔竟同她心有灵犀。
沈韫珠与容贵嫔并肩绕去了小路,低声赞道:
“您可真是及时雨。”
容贵嫔勾了勾唇,道:
“为何这样说,可是出什么事了?”
容贵嫔带着沈韫珠走进亭子,留下心腹在外面放风。
沈韫珠提起赏花宴后被调包过的玉壶春瓶,又同容贵嫔说了自己的怀疑。
容贵嫔平静地颔首,认同道:
“赏花宴之事不像淑妃做的,她没那个脑子。”
“此人心思缜密,还有本事抢在宫正司之前将人灭口,背后势力绝不简单。”
沈韫珠想起当日情形,不由摇头笑道:
“实不相瞒,当日我差点以为是咱们做的。”
容贵嫔闻言却陷入了深思,看上去有些犹豫。
好半晌,容贵嫔还是决定开口:“近些年来,我能隐隐感觉出,燕都之中仿佛还存在着另一股势力。”
“但恰如你所言,对方并不简单,我也不敢贸然出手试探。”
“那依你看,对面是敌是友?”沈韫珠连忙追问。
“他们似乎……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唯一一次让我感到威胁,是在我怀有身孕的时候。”
容贵嫔眸光微暗,顿了一会儿才又解释道:
“其实当日小产并非我一手策划,只是我本就不欲留下那孩子,便顺水推舟,服用了那碗掺入当门子的安胎药。”
从容贵嫔小产,再到昭宁公主中毒,对方明明可以将局做得更完美些。比如在花房太监屋里留下指向性的物证,顺带拉几个嫔妃下水。
可对方从头到尾好像不为争宠,只为残杀裴淮的子嗣,故而也并不在乎能否栽赃到其他人头上。
“莫非他们的目标只是皇嗣?”沈韫珠蹙起眉心,又觉得匪夷所思,“这算什么,难道是同裴淮寻仇?”
若说是为了让裴淮体验失去至亲的感觉,可也没见他们朝太后下手。
容贵嫔自然也没想通其中根由,否则方才也不会欲言又止。
“眼下令容华有了身孕,且看他们会如何动手罢。到时咱们趁机探探对面的底细,但也不必太过勉强,保全自个儿才是最要紧的。还有你殿里那支玉壶春瓶……”
容贵嫔投去关切的目光,叮嘱道:
“总之万事小心。”
“好。”
沈韫珠从亭子里走出来,总觉得今夜格外暗些。
抬眼望去,果见乌云蔽月,天不作美。玉楼金阙隐入无边浓墨,只余半截模糊的檐角轮廓。巍峨恢弘的朱红宫体被暗色所笼罩,宛若蹲踞着一头凶猛庞大的野兽。
夜风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沈韫珠踏上狭长甬道,紧了紧身上的云纱罗裙,不由加快脚步。
天边滚雷乍响,山雨欲来。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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