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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是承认了?皇上若是不忙政事,一准儿便会来寻你。”
方岚抿唇轻笑,取下套在中指的顶针,随手搁进针黹盒里。
沈韫珠匆匆别开眼,指尖勾着衣带转圈儿,羞嗔道:
“妾身嘴笨,说不过婕妤娘娘。”
方岚瞟了眼沈韫珠的小动作,谑笑道:
“心虚。”
沈韫珠头皮一紧。听听这调笑人的语气,方岚真不愧是裴淮的亲表妹。
沈韫珠低头抿了口太和汤,咕哝道:
“说不过你们方家人。”
“妹妹还说不过谁了?莫非是——”
沈韫珠招架不住,立马取来顶针塞回方岚手里,催促道:
“哎呀,姐姐快绣花儿罢,莫要取笑我了。”
方岚莞尔,将绣绷子上的花样儿拿给沈韫珠看。
“我总觉得这凤凰尾羽绣得太呆板,妹妹可有什么好法子,教它瞧着灵动些?”
沈韫珠接过来一看,问道:“姐姐这衣裳,是给太后娘娘绣的?”
方岚颔首,“姑母今年不欲大办寿宴,我想着与其送些奇珍异玩,不如亲手绣件凤袍送给姑母,更能显出心意。”
“正是这个理儿,”沈韫珠指尖描摹着凤羽,沉吟道,“那我姑且一试。”
沈韫珠捻来一根绣线,捏着两端抻平。尾指勾挑,轻巧地将绣线劈为八股,而后抽分出细如发丝的一缕。
沈韫珠取下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娴熟地穿针引线。
极细的花线齐整细腻地排布在锦缎上。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见凤羽上的色泽焕然光亮,衬得整只凤凰鲜活灵动,栩栩如生。
方岚从未见过这样的绣法,不禁感叹,“妹妹的女红实在精湛。”
“雕虫小技,姐姐满意就好。”沈韫珠将绣绷递还给方岚,自谦道。
见方岚垂眸欣赏着那片尾羽,沈韫珠不经意地问道:
“淑妃的禁足也快解了罢,太后娘娘可打算将六宫之权还给淑妃?”
方岚放下绣绷子,思索片刻道:
“我听姑母的意思,近来应是不会放权给淑妃,约摸着要再缓缓。”
“这样也好,省得她日日折腾咱们去请安。”沈韫珠轻笑道。
“但后宫毕竟是皇上的后宫,姑母也不好总管着。听说下月的中秋宴还是会交给淑妃操持,且看她这回能不能办得妥帖周全些。”
方岚隐晦地提起道:“淑妃虽爱刁难人,手段却不怎么高明。纵有害人的心思,却也很难害到什么人。”
沈韫珠轻轻点头,赞同方岚的说法。赏花宴的幕后主使虽还没抓住,但明眼人都不会怀疑是淑妃所为。
无论是容贵嫔小产,还是昭宁公主中毒,淑妃怎么看都像是自个儿跳出来,被人当枪使的那个。
“我那日见令容华已然有些显怀,想来这胎应是坐稳了。纵有人想对景安宫下手,恐怕也很难得逞了。”
沈韫珠神色泰然自若,语气轻松地说道。
“倒也不能全然放松警惕。当日容贵嫔怀胎五月有余,不还是……”
方岚摇头轻叹。
那日从景安宫出来,裴淮特意将方岚叫了过去,交代她平日多留心宜妃杨嘉因。
方岚回来后越想越觉得心惊。宜妃与令容华素来走得近,若是宜妃要对龙胎下手,令容华还真是防不胜防。
提到容贵嫔,沈韫珠又想起南梁,不禁感慨道:
“宫中之人,不过是各有各的艰难。”
瞥见沈韫珠神情黯然,方岚淡笑缓和道:
“这话我们说说也就罢了,妹妹如今住着椒房,有何可犯愁的?”
沈韫珠自然不能对着方岚吐露心声,只变相地埋怨道:
“姐姐自个儿摸着良心说说,你那皇帝表哥是不是忒难伺候?”
“妹妹竟还会怕皇上?”
方岚蓦然失笑,又赶忙替裴淮说起好话儿来。
“只要别动什么歪心思,皇上对嫔妃还是挺宽容的,你瞧淑妃就知道了。”
方岚一番话,说得沈韫珠是哑口无言。
裴淮对自己人的确宽容,可她与裴淮注定是对手,是不死不休的宿敌。
沈韫珠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罢了,不说这个。姐姐是不是快过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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