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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殿外终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随后殿门被推开,姜德兴带着宫正司的女官鱼贯而入。
姜德兴在经过沈韫珠身边时,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十足的意味深长。
沈韫珠心底猛地一沉,知晓上苍并未眷顾于她,避子药还是被发现了。
姜德兴上前一步,躬身禀报道:
“启禀皇上,奴才已带人仔细搜查过各宫,并未发现有纵火之物。”
“只是……”
姜德兴话锋一转,犹豫着将目光投向了沈韫珠。似是不忍开口,却又不得不言。
当时好几双眼睛可都瞧见了,更何况这样的事,姜德兴也没胆子替沈韫珠遮掩。
“只是在重华宫里,查到了些别的东西。”姜德兴含混道。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韫珠身上。
沈韫珠看似平静无波地坐着,袖下染了蔻丹的指尖却早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掐出血来。
裴淮迟疑片刻,眼皮轻掀,沉声重复了一遍:
“重华宫?”
姜德兴冷汗涔涔地掐着药瓶,不断地瞥向沈韫珠,仿佛在催促她主动开口认错,兴许还能在皇上跟前博几分情面。
沈韫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便扶着画柳的手站起身,几近恳求的望着裴淮道:
“妾身有些话想单独禀告,还请皇上恩准,屏退左右。”
裴淮深深看了沈韫珠一眼,只见她面上血色褪尽,心中不由疑虑更甚。
莫非真的查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顾及沈韫珠的颜面,裴淮终是应允这女子所求,抬手命众人跪安。
令昭仪却不肯错过这大好时机,急声发问:
“娴昭仪有何事不能当众说清,偏要如此遮遮掩掩?”
裴淮早已被惹得满心躁意,碍着眼前人是沈韫珠才一直忍着。令昭仪此时撞上来,无疑要被裴淮发作一番。
只见裴淮眼中含着愠色,劈头盖脸地训问道:
“怎么,你是觉得朕会偏袒娴昭仪?”
令昭仪打了个哆嗦,连忙跪下道:
“妾身不敢。”
“不敢便下去。”
裴淮的斥责声几乎片刻不停地响起,听得沈韫珠心惊肉跳,暗道这回是真完了。
待众人散尽,姜德兴这才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瓶,恭恭敬敬地呈到裴淮面前。随后也默默退到殿外,躬身将殿门掩上。
裴淮信手拨开瓶塞,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裴淮抬眸,目光沉沉地望向沈韫珠,心知这东西恐怕没那么简单。
“自己说罢,这是什么?”
沈韫珠自知已然无路可退,双膝一软,便直直跪了下去。
见沈韫珠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抹嫣红咬出血来,裴淮皱起眉头,冷声逼她开口回话:
“你是想让御医来告诉朕吗?”
沈韫珠跪倒在裴淮面前,身子还在轻轻颤抖,闻言连忙摇头。
裴淮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喝令道:
“说。”
裴淮攥着拳暗自克制,心里止不住地劝自己,这女子年纪还轻,做些糊涂事也属寻常。
大不了日后严些管教,犯不上朝她动怒,在气头上伤了夫妻情分——
“是避子药……”
沈韫珠艰难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避子药”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教裴淮再也无暇顾及其它。
见沈韫珠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他,裴淮想为沈韫珠找借口的心思,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甚至都无法再骗自己,沈韫珠其实毫不知情,并非有意为之。
裴淮握着瓷瓶的手指骤然收紧,连骨节都泛起了青白色。
忽然,瓷瓶重重地落在案几上,发出一声闷响,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骇人,如同鼓槌般重敲在沈韫珠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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