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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壮壮!不要!”祝安逸脸上挂着泪,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住德牧的脖子阻止它鲁莽地去冲撞那棵粗壮无比的榕树,“壮壮,你先冷静,我们先把外婆他们带走好嘛,别冲动…”
祝安逸担心榕树会突然暴起,既然它能将基地的人们绞杀,那说明绝非善类,况且它的树干上还遍布了骇人的粘液,若是放任德牧后果只会两败俱伤。
就在此时,他们上空突然传来一道凌冽的风声,如皮鞭划过一般狠厉,沈霜寒眼疾手快地将那条偷袭的枝条咬死,前肢灵活一绕将那根枝条轻松扯断。
还没等两人喘口气,紧接着从不同方向同时袭来四根。
沈霜寒无法瞬间拦下四根,眼看其中一条钻了漏子就要束缚住祝安逸的小腿时,林鹫从天而降提着他的腋下带着他往上飞,顺利避开。
被抱到空中的祝安逸回头看,发现德牧的后腿被缠住立刻求林鹫放自己下去:“林鹫哥,不用管我,救人要紧。”
于此同时基地的大门被杨沁雅打开,其余人也终于瞧见基地内荒凉的场景,难以置信地呆愣在原地。
“别愣着了,快上啊!”
祝安逸的吼声将他们拉回现实,一个个红着眼冲上去,无数枝条生出又被扯断,祝安逸在怒吼声中看清了那棵巨树体内的人脸,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转身走去。
彭淇为了给伙伴们提供便利,不怕死的生出无数菟丝子将榕树树干团团围住,任由那粘液侵蚀后再生,灼热的焚烧感从指腹传至全身,疼得他微微发抖,就在他疼痛难忍被逼的踉跄一步时,背后伸出一只手牢牢稳住了他。
“我来了。”刘述词话音刚落便生出无数粗壮的柳条从榕树树干层层环绕,一点点用自己充满韧劲枝条将其铺满。
但是大家都被榕树牵制住,只能趁榕树枝条再生的间隙攻击榕树的体表,就在进度一筹莫展时,祝安逸扛着嗡嗡作响的电锯来了。
电锯抵着榕树生长缝隙的空洞,祝安逸双眼通红地怒视着里面的人,按下开关,声声沥血道:“陈理斯,碧水哪里对不起你了!”榕树的厚度不小,祝安逸需要踩着树干使劲,脸通红的一半是蓄力一半是愤怒。
榕树体内,陈理斯的眼皮微颤,眼神如同一潭死水般,无神地同他对视,像是没有人类情绪一般的冰冷机器。
“你给老子说话啊!!”电锯在高度腐蚀的黏液下没撑多久就报废了,但它砍出的大小足够祝安逸两手掐住陈理斯了。
手指不断收紧,陈理斯暗淡的皮肤竟然如树皮般粗糙,更骇人的是死死抵住他的喉咙他竟然还能毫不费力的说出完整的话。
枯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你们来的太迟了…”说完,祝安逸只听见一声如同踩断树枝般清脆的声响,他松开手,陈理斯的脑袋便垂出残缺的树洞,掉了下来,摔在坚硬的水泥地碎成一地残渣。
原本飞舞的枝条此刻也停滞下来松散的垂落在地上没了生机。
祝安逸望着自己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他痛苦地砸在已经空洞了的榕树上,发出绝望的吼声。
这么弱的一棵榕树,竟然害死了整个基地的人。
比起对陈理斯的愤怒,祝安逸更埋怨的是当初费尽心思引狼入室的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能力救治陈理斯,这一切是不是不会发生,如果没有在k市停留那么久,是不是还有挽救的余地…
祝安逸的双手被榕树残留的黏液腐蚀流血,自残的狼狈模样令人看不下去,林让抓着他往地上一甩,吼道:“一个个的遇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揽是吧!别忘了,当初救这家伙的,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难道大家要一起去死才算谢罪吗!”他双目通红,却依旧高大挺立,背挺得笔直,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二三小队所有人都有,原地休息,调整状态,重振碧水!”
“是!”大家的声音里夹杂着悲壮,但一如往昔般洪亮。
祝安逸被林让拉起来,颤抖着手擦干眼泪,第一时间就是往沈霜寒身边走,看见那如山般壮实的德牧此刻趴下身蜷缩在小土坡旁,小狗脑袋紧紧贴着外婆的脸企图将身上的体温传递给她。
祝安逸心下一酸,眼泪又不自觉上涌,他走过去抚摸着小狗湿润的脸,柔声道:“一起把外婆救出来好吗?”
狗爪子强有力,比铁锹还好使,三两下就把小土坡周围的土都撅散开来,祝安逸用小刀将缠绕着外婆的根基一一砍断,小心翼翼地拂去她身上的碎土,接过林让递来的毛毯,将老人包裹起来抱到干净的地方。
等他放下外婆,德牧跑已经跑到另一个小土坡旁,哼哧哼哧地扒拉起来,祝安逸这才发现外公外婆两人逝去的位置那么那么近,两位形影不离的老人连离开都是相伴的。
祝安逸吸了吸鼻子,仰头冷静几秒又去帮忙将外公抱出来,他能感受到身后德牧的紧随,当他放下外公时,巨大的身影瞬间缩小,沈霜寒几乎是脱力地倒在他身上。
摸到人冰冷的皮肤,祝安逸连忙反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匆匆将林让丢来的毯子披在沈霜寒肩上将人罩住。
沈霜寒只能凭借本能一手攥住毛毯,他整个人浑浑噩噩,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地上,指腹被压得泛白,控制不住的干呕咳嗽,身体剧烈起伏着,整个人蜷缩着,头死死抵着地面,发出沉闷地痛哼声。
祝安逸不知道怎么可以帮他减轻痛苦,只能将人抱进怀里不断安抚,他的声音在一次次怒吼中变得嘶哑,但仍然温柔:“壮壮,实在痛的话咬我吧,哥还在呢。”
怀里的人身体一抖,听话的抬起头,窝进他脖颈处,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肤时祝安逸只是收紧手臂环抱住他,一遍一遍说着“我在,不怕”,陪着他哭。
毕竟等眼泪哭干了还得站起来继续生活。
不知什么时候小狗松口了,哭晕在怀里没了动静,祝安逸耸了耸麻木的左肩被疼得龇牙咧嘴,假模假样的就要对着沈霜寒咬上一口,但一看见他泛红的眼、压红的鼻尖和挂着眼泪的脸便只剩下满心的怜爱了。
但一米九的大小伙子重量对祝安逸还是有些超标了,刚想开口喊人,身上一轻,抬头看发现是林鹫帮他将人抬起来了,于是两人一起将沈霜寒搬回家。
等沈霜寒醒来时,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愣了半晌,然后沉默地坐起来将放在一旁的干净衣服穿上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外头是亮着的,暖黄的灯洒下来,仿佛回到了一个月之前,沈霜寒正站在门口痴痴地发呆时,厨房里的祝安逸已经端着粥出来了,看见他醒了,下意识扬带着安抚意味的笑,把他拉上餐桌。
“今天吃点清淡的缓缓。”祝安逸利落地盛出白米粥,将清炒的青椒土豆丝推到他面前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开饭吧。”
见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脸上的笑差点要挂不住了,好在下一秒沈霜寒起身撩起袖口检查了他的左肩伤口,祝安逸立刻拍拍他的手无所谓道:“小伤,哥分分钟痊愈。”
沈霜寒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点点头然后低下脑袋开始喝粥。
在人低头的瞬间,祝安逸那双含笑的眼睛重新变得落寞,他捏了捏鼻梁长长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轻松些,也坐下开始喝粥。
大概是心情不佳食欲不振,两小伙子连一小锅粥都没喝完,见祝安逸撂筷子,沈霜寒立刻端着吃剩的碗筷进厨房洗碗,祝安逸跟在后头让他歇会儿再弄,只得到沈霜寒无言的摇头。
忙完家务沈霜寒马不停歇地就要去帮忙,祝安逸怕他看见老人遗体情绪再次崩盘,一直拦着他哄他回房间,但沈霜寒脾气倔得跟驴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回来,一声不吭往前冲。
祝安逸只好陪同他一起去,广场上也有几个没胃口吃饭的,正闷头砍着榕树根茎,大家相顾无言,都选择沉默地干活,生怕一开口情绪有了出口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在基地西北边,林让几人讨论出块干净的风水宝地作为墓园,打算把遇难的大家一个一个安葬进去。
沈霜寒带着外婆第一个入住,挖土的长铁锹在沈霜寒手里变得格外小巧,像过家家酒的迷你玩具一般,让人觉得不切实际,活似一场梦,但青年周身悲伤颓废的氛围是真切存在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可以逃避的梦,而是必须面对的惨痛现实。
见他死气沉沉的祝安逸也揪心,回家路上叫魂似的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尽管如此沈霜寒也只是默默地望着他,几次喉结上下滚动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失声了,晚上一觉起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他原本想用忙碌掩饰自己,却不曾想祝安逸心思细腻又乐意纵容他,总是哄着他想要他宽心,这么一来沈霜寒根本藏不住只能彻底暴露。
“怎么会失声呢?”祝安逸温热的手搭在他的喉咙上,想要感受他说话的震动,却被沈霜寒握住手,摇头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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