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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观心”石室后的通道,火光越来越烈,空气灼热得像要拧出火星。通道尽头的石门上没有刻字,却布满了灼烧的痕迹,门楣处有块熏黑的匾额,依稀能辨认出“炼魂窟”三个字。苏烈伸手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只从门缝里透出更浓的硫磺味。
“这门是被焊死了?”他抡起工兵铲砸向门缝,“哐当”一声,火星四溅,门却依旧没开。
阿鬼摸着门壁的灼烧痕,指尖沾起一点黑灰:“不是焊死,是被火煞黏住了。你看这灰,带着油性,是地脉深处的‘脂火’烧出来的,沾到东西就会黏合,跟铁水似的。”
洛璃从药箱里翻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阴脉收集的“玄冰浆”,这是她特意留着对付烈火的。“试试这个。”她将浆水顺着门缝倒进去,只听“滋啦”一声,门缝处冒出白汽,原本黏合的石门竟松动了几分。
林野趁机用匕首插进缝里,用力一撬,石门终于“嘎吱”一声开了道缝。四人合力推开,一股混杂着焦糊味的热浪瞬间涌来,逼得他们下意识后退——门后是座圆形石窟,窟中央有个巨大的火塘,塘里燃烧着暗红色的火焰,火焰中翻滚着无数半透明的影子,像是被灼烧的魂灵,发出细碎的呜咽。
火塘周围立着八尊石俑,俑身刻满了符文,手里都捧着个青铜鼎,鼎里正往火塘里倾倒着黑色的粉末,粉末遇火便爆发出更烈的火焰,将那些影子裹得更紧。
“这些影子……是地脉里的执念所化。”阿鬼的玉佩突然发烫,红光映得那些影子剧烈挣扎,“《地脉志》说,人死后若有未了的执念,魂魄会被地脉煞气缠住,坠落在火煞聚集处,永世受炼魂之火灼烧,直到执念消散。”
苏烈盯着火塘边缘的一个影子,那影子穿着兵甲,手里紧紧攥着半截短矛,模样竟与他当年战死的同乡赵武一模一样。“赵武?”他失声喊道,“你不是早就入土为安了吗?”
那影子似乎听到了呼唤,猛地转向他,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旗……我的军旗……还没夺回来……”
苏烈这才想起,赵武当年是为了夺回被敌军抢走的军旗才战死的,这成了他到死都放不下的执念。“军旗早就夺回来了!”苏烈对着影子喊道,“将军亲自带着弟兄们抢回来的,还在营里供着呢!你可以安息了!”
影子手里的短矛突然化作飞灰,它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渐渐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火焰中。
洛璃的目光落在一个抱着药罐的影子上,那影子穿着粗布衣裳,正是她小时候没能救活的药农张大叔。当年张大叔得了急病,她年纪小没能诊断出来,这成了她多年的心病。
“张大叔,对不起。”洛璃对着影子深深鞠了一躬,“我后来翻遍了医书,才知道您得的是‘绞肠痧’,那时候的我确实治不了。但我现在学会了,这些年救了很多和您一样的人,您的病,我替您治好了。”
影子怀里的药罐“当啷”一声碎了,它对着洛璃笑了笑,化作一道白光,融入火塘的火焰中,原本暗红的火苗竟泛起一丝暖意。
阿鬼的目光被一个握着药锄的影子吸引,那影子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是他失踪多年的师兄。当年师兄为了找一味能治他寒症的“火髓草”,独自闯入地脉深处,从此杳无音信。
“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找火髓草。”阿鬼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我现在已经好了,师父留下的药方治好了我的病,你不用再找了。”他从怀里掏出那半株风干的火髓草,这是他在地脉深处找到的,“你看,草我找到了,你可以回来了。”
影子手里的药锄突然掉落在地,它看着阿鬼手里的火髓草,又看了看阿鬼,眼里的执念渐渐散去,化作一道微光,轻轻碰了碰阿鬼的脸颊,像是在摸他的头,然后缓缓消散。
林野的目光扫过那些影子,突然发现火塘最深处有个巨大的影子,那影子穿着守陵人的服饰,手里捧着一卷残破的地脉图,正是百年前以身殉脉的七位守陵人之一——他的师祖。
“师祖。”林野对着影子深深鞠躬,“您当年没能稳住的地脉,我们正在补救。混沌源的封印已经加固,地脉的失衡点也在一一修复,您放心,守陵人的本分,我们没丢。”
那影子捧着的地脉图突然变得完整,它对着林野点了点头,将图往他面前一推,图卷化作无数光点,融入火塘的火焰中。原本灼烧的火焰竟渐渐变得温和,像团温暖的篝火,那些还在挣扎的影子在火光中渐渐平静,一一化作青烟,消散无踪。
八尊石俑手里的青铜鼎突然“当啷”落地,鼎里的黑色粉末撒了一地,遇火却不再燃烧,反而化作黑色的藤蔓,顺着石俑的脚缠绕而上,将它们紧紧捆住。石俑身上的符文渐渐褪去,露出里面的真面目——竟是八根刻满了人名的石柱,那些名字,正是火塘里那些影子的名字。
“原来这些石俑是镇压执念的锁。”林野摸着石柱上的名字,“执念不散,锁就不松;执念一消,锁自然就开了。”
火塘里的火焰渐渐熄灭,露出底下的通道,通道口的石
;壁上刻着一行新的字:“魂因执念生,亦因执念灭,炼魂者,炼的从来不是魂,是执。”
苏烈踢了踢脚边的青铜鼎碎片,觉得心里像是被火焰烤过,又被清泉浇过,说不出的通透。“这关倒是省心,不用打不用杀,说几句话就过了。”
洛璃将玄冰浆的瓷瓶收好,药箱里的艾草突然发出清香,与火塘里残留的暖意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一股奇异的香气,闻着让人神清气爽。“是因为我们帮它们放下了执念,也算积了功德吧。”
阿鬼的玉佩不再发烫,他摸着上面的纹路,突然觉得师父和师兄都离自己很近,仿佛就在身边看着他。“执念这东西,说重就重,能压得人永世不得安宁;说轻就轻,一句话就能放下。”
林野望着通道深处,那里的黑暗中隐约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机关正在启动。“走吧,炼魂窟过了,离地脉核心越来越近了。”他知道,接下来的考验会更直接,因为那些藏在深处的执念,往往比明面上的煞气更难对付。
四人走进通道时,身后的石窟渐渐合拢,火塘里最后一丝火焰化作一颗火星,钻进阿鬼的玉佩里,让玉佩的红光更亮了几分。通道两侧的石壁上,那些曾经被火焰灼烧的痕迹,竟慢慢浮现出一幅幅新的壁画——画中是那些消散的影子放下执念的模样,有的在笑,有的在挥手,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越来越远,只有那股奇异的香气还在空气中弥漫,提醒着他们:所谓炼魂,不过是与自己的执念和解而已。
通道越往里走,金属碰撞声越发密集,像是有无数青铜齿轮在暗处咬合转动。石壁上的灼烧痕迹渐渐被一种青灰色的苔藓覆盖,苔藓缝隙里嵌着细碎的铜锈,指尖一碰,便簌簌落下,露出底下深浅不一的凿痕——显然是人工开凿的痕迹,且年代久远,边缘已被地脉水汽侵蚀得模糊。
“这通道是后来补的。”林野抚摸着凿痕,“你看这弧度,与炼魂窟的圆形石窟不符,更像是应急通道。”他忽然注意到苔藓最厚的地方,有块石壁的颜色比周围深些,敲上去的回声也格外空荡,“这里有暗门。”
苏烈抡起工兵铲撬向石壁边缘,铲头刚插进缝里,就听“咔哒”一声,暗门突然向内滑开,一股带着铜锈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火把猎猎作响。门后是条更窄的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每隔三步便嵌着一个青铜灯台,灯台里没有灯油,只有半截烧焦的灯芯,灯台下方刻着秦篆,从“甲一”一直排到“甲百”。
“是守陵卫的巡逻道。”阿鬼认出灯台样式,与他师父笔记里记载的秦代卫戍制式一模一样,“这些编号,是守陵卫的岗位编号。”他凑近“甲七”灯台,发现灯座上有个细微的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他的玉佩,“看来得用玉佩才能启动机关。”
将玉佩嵌入凹槽的瞬间,甬道突然亮起微光,不是来自灯台,而是从地面的砖缝里透出来的。地砖竟是由半透明的“水苍玉”铺成,玉下似乎有水流涌动,映得整个甬道泛着冷幽幽的光。更令人心惊的是,玉砖下方的水流里,竟漂浮着数十具青铜骨架,骨架的关节处还连着铁链,随着水流轻轻晃动,像是随时会挣脱束缚爬出来。
“是‘沉甲俑’。”林野倒吸一口凉气,《地脉志》里提过,秦陵深处用活人青铜浇筑的俑,死后魂魄被锁在甲胄里,沉入水脉,永世镇守地宫,“这些是当年的守陵卫,死后被炼化成俑,连魂魄都不得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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