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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滑开的刹那,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青铜锈蚀与干燥陶土的味道。密室四壁光滑如镜,竟是整块青岩凿成,唯有门楣上“甲字库”三个秦篆嵌着暗金色,在火把光里泛着冷光——这分明是间从内部反锁的密室,他们竟是撞开了唯一的出口。
“退路没了。”墨尘转身推石壁,触手冰凉坚硬,刚才嵌玉牌的凹痕已平复如初,“看来得找到另一扇门。”
叶薇举火把扫过室内,中央石台上的青铜方鼎最显眼。鼎身刻着“雍州贡”三字,鼎腹两侧的饕餮纹张着巨口,齿缝里卡着半片竹简。她刚要伸手去够,苏烈突然拽住她手腕:“看地面。”
地面青岩上,用朱砂画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刻着不同的器物名:“鼎、簋、爵、觚、铙、铃、镜、带钩、玉璋”。而方鼎正对着“鼎”字格,四角的青铜灯台则分别对应着“铙、铃、镜、带钩”,唯独“玉璋”一格空着。
“缺了玉璋。”叶薇摸出腰间合璧的玉璋,“难道要放在这儿?”话音未落,头顶突然“咔啦”作响,三块磨盘大的石碓从穹顶悬垂下来,阴影正好罩住空着的“玉璋”格,以及他们三人的位置。
“是限时机关!”墨尘盯着石碓上的刻度,“上面刻着‘百息’,咱们只有一百口气的时间!”
苏烈迅速扫过九宫格:“秦代祭祀礼器有固定排序,‘鼎为尊,璋为信’,玉璋必须放在鼎的正南方。”他蹲下身量了量,“‘玉璋’格正好在鼎的正南,错不了。”
叶薇刚要将玉璋放入格中,突然发现格子边缘刻着细密的齿痕,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不对。”她用剑鞘拨开齿痕里的积灰,露出底下的小字,“‘璋非玉,乃陶’。”
“陶璋?”墨尘突然指向角落,那里堆着些残破的陶片,拼凑起来正是半块陶制璋形器,边缘还沾着朱砂,“是这个!”
他扑过去抱起陶璋,刚要往格子里放,脚下突然踩碎块陶片——那陶片竟是空心的,里面滚出枚青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乙字库”。与此同时,头顶石碓猛地下降半尺,阴影压得人喘不过气。
“钥匙对应什么?”叶薇急问。苏烈已冲到西侧石壁前,那里有个嵌着青铜锁的凹槽,锁孔形状与钥匙严丝合缝。“咔”的一声,锁芯转动,石壁弹出个暗格,里面摆着七枚陶俑头——每个俑头的发髻样式都不同,有的梳着双环髻,有的挽着椎髻,眉心都点着朱砂。
“秦代俑头发髻分等级!”叶薇想起老金说过的,“士兵梳椎髻,官吏梳双环髻……石台上的鼎是‘雍州贡’,属于州府祭祀用器,对应官吏等级!”
墨尘立刻抱起双环髻俑头,往方鼎的耳孔里塞——鼎耳内侧果然有凹槽,俑头嵌入的瞬间,“玉璋”格突然下陷,露出底下的通道。头顶石碓却在此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距离地面只剩三尺。
“快跳!”苏烈拽着两人往通道跃去,落地时正撞见通道两侧的陶俑突然转动,手中青铜剑交叉成网,挡住前路。而陶俑的底座上,刻着与九宫格相同的器物名。
“按礼器顺序走!”叶薇举着陶璋往前冲,“鼎、璋、簋、爵……”每念出一个名字,对应底座的陶俑便收剑让路。当最后一尊“玉璋”底座的陶俑收剑时,前方突然亮起微光——那是间更大的密室,门楣上刻着“乙字库”,暗格里的青铜钥匙,原来只是打开下一关的引子。
苏烈看着身后缓缓闭合的通道,摸了摸腰间的玉璋:“看来这‘甲字库’,只是给咱们练手的。”
叶薇捏了捏陶璋上的朱砂,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真正的迷局,才刚开始。”
(“乙字库”的石门后,光线骤暗,唯有通道尽头的幽蓝火光在晃动。地面铺着青黑色的地砖,每块砖上都刻着星宿图案,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像有什么东西在砖下蠕动。)
叶薇举着火把凑近地砖,火光映出砖缝里渗出的黏液,带着淡淡的腥气:“这些砖不对劲,别乱踩。”她用剑鞘敲了敲一块刻着“北斗”的砖,声音发空,“下面是空的。”
墨尘蹲下身,发现星宿图案旁还刻着极小的数字,从一到七,正好对应北斗七星的位置。“你看,每颗星的数字都不一样。”他指着“天枢”星砖上的“一”,“会不会要按顺序踩?”
苏烈突然指向通道两侧的石壁:“那里有壁画。”壁画上画着古人观星的场景,最显眼的一幅是“北斗指东,天下皆春”,而画中北斗的排列顺序,正好与地砖上的数字对应。“顺序是天枢(一)、天璇(二)、天玑(三)……从北往南踩。”
叶薇刚要踩向“天枢”砖,却被墨尘拽住:“等等,砖上的星宿是反的。”他对照壁画比划着,“壁画是正面观星,地砖上的图案是反面,顺序得倒过来!”
话音刚落,最外侧的“摇光”星砖突然下陷半寸,砖下传来尖锐的嘶鸣,像是有虫类正往上爬。“没时间试了!”苏烈当机立断,踩着“摇光(七)”砖跳过去,地砖稳稳承重,没有异动。
叶薇紧随其后,按“开阳(六)、玉衡(五)”的顺
;序跳跃,墨尘垫后踩“天权(四)、天玑(三)”,三人像踏在琴键上,地砖发出高低不一的“咯吱”声,竟隐约凑成一段旋律。
快到尽头时,叶薇脚下一滑,踩偏了“天璇(二)”砖——那砖突然翻转,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黑洞,几只长着多足的虫豸从洞里窜出,直扑她的脚踝!
“小心!”墨尘甩出腰间的绳索,缠住叶薇的腰往后拽,苏烈同时挥剑斩断虫豸的肢足,腥臭的绿血溅在砖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叶薇站稳后心有余悸地看向黑洞:“还好反应快……”她突然发现,翻转的砖底刻着一行字,“‘七星缺一角,方见真门’。”
苏烈盯着最后一块“天枢(一)”砖,又看了看通道尽头的石壁——那里有个与北斗形状相同的凹槽,却独缺“天枢”的位置。“原来如此。”他捡起刚才斩断的虫豸肢足,那肢足的形状竟与“天枢”星的图案吻合,“用这个补全。”
将肢足嵌入凹槽的瞬间,石壁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一个青铜罗盘,盘面上的指针正疯狂转动,而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泛黄的帛书,上面记载着秦代的星象秘语。
“这才是乙字库的核心。”墨尘拿起一卷帛书,上面的字迹模糊难辨,“好像在说,北斗不仅是星象,还是打开某个地方的钥匙。”
叶薇的目光落在青铜罗盘上,指针最终停在一个方向,那里的石壁上刻着“丙字库”三个字。“看来,咱们还得往下走。”
(砖下的嘶鸣声越来越密,像是有更多虫豸被惊动,三人来不及细看帛书,快步冲进丙字库的石门,身后的石壁在“轰隆”声中闭合,将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隔绝在外。)
(丙字库的石门后并非预想中的幽暗,反而亮如白昼——穹顶镶嵌着数百颗夜明珠,光芒透过镂空的青铜灯架洒下,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正中央的玉台上,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的水晶球,球内流转着北斗七星的虚影,每颗“星”都对应着一道锁链,锁链末端分别连着七面青铜镜,镜面朝向不同的方向,映照着墙壁上的星图。)
叶薇走近玉台,发现水晶球下方刻着一行小字:“七星归位,镜现真形。”她伸手触碰水晶球,冰凉的触感传来,球内的北斗虚影突然转动起来,七道锁链随之绷紧,青铜镜的角度也跟着微调,镜光在星图上投下移动的光斑,像在勾勒某种轨迹。
“这些光斑……”墨尘盯着墙壁,“好像在拼一幅图。”
苏烈走到一面青铜镜前,镜面上刻着细密的刻度,边缘还有与星图对应的星宿名称。“每面镜子对应一颗星,看来得让镜光精准落在星图的对应位置上。”他试着转动镜面,光斑果然在星图上移动了半寸。
三人立刻分工,叶薇守着水晶球观察北斗虚影的转动规律,墨尘和苏烈分别调整青铜镜的角度。水晶球内的“星”转得越来越快,锁链的绷紧程度成了判断角度是否精准的标尺——当某颗“星”与星图完全对应时,对应的锁链会发出轻微的嗡鸣。
“天枢镜对准‘天枢星’位!”叶薇盯着水晶球内最亮的那颗“星”,“快,它要停了!”
苏烈猛地旋紧镜面,光斑稳稳落在星图左上角的“天枢”标记上,对应的锁链果然发出了嗡鸣,镜面上的刻度突然亮起红光。紧接着,天璇、天玑……随着一颗颗“星”归位,青铜镜上的红光连成一线,星图上的光斑渐渐拼出了一幅完整的星图,与水晶球内的北斗虚影完美重合。
“咔哒——”玉台突然下沉,露出下方的暗格,暗格里躺着一个紫檀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兽皮地图,地图边缘标注着“丁、戊、己、庚、辛、壬、癸”六个字,显然是剩下的六座库房。而地图中央,用朱砂画着一个巨大的北斗阵,丙字库正是“天玑”位。
“原来这不是独立的库房,而是一个大阵。”墨尘摸着下巴,“咱们现在才走到第三阵。”
叶薇将地图收好,目光扫过七面青铜镜:“这些镜子恐怕不只是用来定位的。”她走到一面镜子前,发现镜面边缘的刻度能组合成一组密码,“你看,每面镜子的密码连起来,说不定是打开下一处的钥匙。”
苏烈记下密码,突然指向穹顶:“夜明珠的排列……好像和北斗阵对应。”
抬头望去,数百颗夜明珠果然按北斗七星的方位分布,只是多了许多“辅星”。叶薇突然想起丙字库的名字由来——丙属火,对应南方朱雀,而朱雀七宿中,“翼宿”正象征着展翅高飞。
“或许我们该往上走。”她指着玉台旁的螺旋梯,“丁字形在天干中排第四,对应‘天权’位,按北斗阵的顺序,应该在丙字库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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