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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的风带着鲸油的冷香,绕着石案打了个旋,将那张泛黄的信纸吹得微微颤动。苏烈按在腰间短刀上的手松了松,原本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他见惯了兵器交锋的烈,却没料到这地下迷宫深处,藏着这样一段浸了泪的等待。
叶薇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那瓶鲸油,瓶身冰凉,标签上的墨迹虽淡,却能看清最后一笔的收锋带着颤意。墨灵鼠还趴在石案边,小脑袋抵着瓶底,喉咙里的呜咽声像被揉碎的棉线,断断续续缠在众人心上。
“她等的人,会不会就是留下残图的人?”老金的声音比平时低了许多,他摸了摸石案边缘的刻痕,那是反复摩挲留下的光滑印记,“看这案面的磨损,她在这里待了不少日子。”
墨尘走到石门内侧,指尖划过那幅“渡口望归”的石刻,指腹触到画中灯盏的凹槽——碎玉嵌入的地方还留着细微的玉屑。“这石门的机关设计,本就是为‘归人’而设。”他转头看向那瓶鲸油,“碎玉是信物,鲸油是念想,她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等’上。”
叶薇站起身,目光扫过石室角落。那里堆着些干枯的草药,是之前在药库见过的“忍冬”,叶片虽脆,却还能辨认出被仔细晾晒过的痕迹。“她懂药理,或许是用这些草药维持生计。”她捡起一片忍冬叶,指尖捻碎,清苦的香气混着鲸油味,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酸涩,“只是忍冬性寒,长期服用伤脾胃,她大概是……没等到回暖的日子。”
苏烈走到石案另一侧,发现案下藏着个暗格。他小心地撬开,里面是个青铜小盒,盒内铺着褪色的蓝绒布,放着半块玉佩——玉佩的纹路与丙字库找到的玉牌相似,只是另一半早已不见,断口处的磨损说明曾被反复摩挲。
“这玉佩的材质,和指引我们来石塔的符上的玉,是同一块。”墨尘接过玉佩,将其与莹白的“庚金符”并在一起,两者的纹路果然能拼接上,“看来等她的人,不仅来过,还留下了寻找她的线索,只是来得太晚了。”
墨灵鼠突然抬起头,对着石室北侧的墙壁“吱吱”叫了两声,小爪子在地上刨着。叶薇顺着它指的方向走去,发现墙壁上有处颜色略深的区域,敲上去的声音比其他地方更空。苏烈抽出短刀,沿着墙缝轻轻撬动,一块石板缓缓松动,露出后面的暗格。
暗格里没有金银,只有一叠叠信纸,最上面的一张写着日期——正是台阶中断的第二天。字迹潦草,墨渍晕染,能看出书写时的急切:
“灯油还剩半瓶,我在石塔周围种了忍冬,开花时是白色的,你若来,顺着花香就能找到我。今日听到塔下有脚步声,以为是你,跑下去却只看到风吹动的锁链。”
叶薇一张张往下翻,信纸的边缘从整齐到卷边,字迹从工整到潦草,最后几张纸上甚至沾着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最底下的一张没有日期,只有一句话:
“灯芯快灭了,我好像看到渡口的桃花开了,你是不是就在对岸?”
“咳……咳咳!”老金突然咳嗽起来,他赶紧捂住口鼻,指了指石室顶部,“这地方通风不好,鲸油味混着灰尘,再待下去怕是要头晕。”
叶薇将信纸小心地收进青铜盒,又把那瓶鲸油揣进怀里——瓶身虽凉,却像揣着一段未凉的念想。“我们得走了。”她看向墨灵鼠,小家伙已经站起身,小眼睛里的水汽散了些,正对着暗格的方向点头,“它应该找到下一段路的线索了。”
墨尘走到暗格旁,发现石板内侧刻着一行小字:“木生火,火生土,土藏金,金寻水。”他指尖点在“水”字上,“辛属金,按五行相生,下一站该是属‘水’的壬字库。”
苏烈推开石门,外面的风比刚才小了些,石塔的锁链不再乱响,只有塔铃偶尔发出一声轻颤,像在送别。墨灵鼠窜出石门,在前面带路,小爪子踩过碎石时,特意避开了那些断刃——像是怕划伤众人的脚。
叶薇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石室。石案上的油灯还立在那里,灯芯虽灭,却仿佛仍有微光在灯盏里晃动。她突然明白,这地下迷宫藏的不仅是机关与秘密,还有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等待与遗憾。
“走吧。”她轻轻说了句,转身跟上队伍。石塔外的雾气渐渐散开,远处壬字库的轮廓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水面的反光从库门缝隙里漏出来,像撒了一把碎银。
墨灵鼠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壬字库的方向叫了两声,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警惕,反而带着几分急切。叶薇抬头望去,只见库门下方的水道里,飘着几片白色的花瓣——竟是忍冬花,和石室内那些干枯的草药,一模一样。
“看来壬字库的路,和这些忍冬有关。”墨尘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只是属水的地方,机关多半藏在水下,我们得提前做些准备。”
老金拍了拍背包里的水囊,又摸出之前从庚字库带出来的铁箭头:“放心,我这水囊够喝,实在不行,这些箭头还能当凿子用!”
苏烈抽出短刀,在阳光下试了试刃口:“水下机关再厉害,也怕硬闯。只要找到机关的核心,总能破。”
叶薇摸了
;摸怀里的鲸油瓶,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她格外清醒。她知道,壬字库的水下不仅藏着机关,或许还藏着更多关于“等待”的答案——比如,那个没来的人,最终去了哪里?那些忍冬花,又为何会顺着水道飘向这里?
雾气彻底散去,壬字库的库门在晨光中缓缓开启一条缝,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像谁在轻声诉说着未完的故事。墨灵鼠率先窜了过去,小爪子在水边试探了一下,回头对着众人“吱吱”叫了两声,像是在说:“走吧,前面还有未说完的话。”
叶薇跟着墨灵鼠踏上壬字库的门槛,脚底立刻传来沁凉的湿意——地面铺着青石板,缝隙里渗着浅浅的水,倒映着头顶石灯的微光,像撒了一把碎星。水道在库内蜿蜒成蛇形,水面平静无波,却能隐约看到水下沉着些模糊的影子,不知是枯枝还是别的什么。
“小心脚下。”苏烈走在队伍最后,短刀贴着裤腿,目光扫过水道两侧的石壁。那些石壁上凿着密密麻麻的凹槽,大小恰好能容下一只手,凹槽边缘还留着新鲜的凿痕,像是不久前才被修整过。
墨尘从背包里摸出莹白的“庚金符”,符身贴近水面时,符上的地图纹路突然亮起,在水面投射出一道淡蓝色的光带,正好沿着水道延伸向库深处。“光带指的应该是安全路线。”他将符递给叶薇,“你带着墨灵鼠走前面,我们跟着光带走。”
叶薇点头,刚迈出两步,墨灵鼠突然停下脚步,小爪子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水面瞬间泛起涟漪,原本沉着的影子突然动了——是几具木质的傀儡,浑身裹着水草,手臂上还绑着生锈的短刀,正顺着水流缓缓靠近。
“是水傀儡!”老金往后退了半步,不小心踩进石缝里的水,惊得他直咧嘴,“这些东西怎么还能动?”
苏烈已经冲了上去,短刀劈在傀儡的关节处,“咔嗒”一声,傀儡的手臂应声断裂,掉在水里溅起水花。可断裂的地方立刻涌出黑色的丝线,像活物似的缠向苏烈的脚踝。
“别碰那些丝线!”叶薇大喊着,从怀里掏出之前剩下的“醒神叶”,揉碎了撒向水面。叶片碰到黑色丝线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响,丝线立刻蜷缩成一团,沉入水底。“这些丝线浸过毒,沾到皮肤会麻痹。”
墨尘蹲下身,指尖沾了点水道里的水,放在鼻尖轻嗅:“水里混着‘牵机引’的汁液,能操控傀儡关节。只要破坏掉操控源,这些傀儡就动不了了。”他指着水道中央的石台,那里立着一根铜柱,柱身上刻着与傀儡关节对应的纹路,“铜柱就是操控源!”
墨灵鼠“吱”地叫了一声,突然纵身跳进水里,小小的身子像条黑鱼,灵活地避开傀儡的攻击,朝着石台游去。叶薇刚想阻拦,就见小家伙已经爬上石台,用爪子狠狠拍向铜柱上的凹槽——正是之前在庚字库见过的“庚”字形状。
铜柱发出一声闷响,柱身的纹路瞬间暗了下去。水道里的傀儡动作一顿,“扑通”几声掉进水里,彻底没了动静。墨灵鼠叼着铜柱上掉落的一枚铜片,游回叶薇身边,甩了甩身上的水,把铜片放在她手心。
“这铜片上的纹路,和辛字库石塔的锁芯一样。”叶薇擦了擦铜片上的水渍,发现上面刻着个“壬”字,“看来每座库都有对应的信物,集齐了才能打开主墓室。”
众人沿着光带继续往前走,水道渐渐变宽,尽头出现一座石桥,桥面上刻着“忘川渡”三个字,桥下的水流变得湍急,泛着诡异的黑色。墨灵鼠走到桥边,突然对着桥下低吼,小爪子指向水面下——那里沉着一盏油灯,灯盏的样式,和石塔里的那盏一模一样。
叶薇趴在桥边,借着石灯的光仔细看。油灯的灯芯早已熄灭,灯盏边缘缠着几根白色的忍冬花藤,花瓣还保持着新鲜的模样,像是刚被缠上去不久。“是她的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把灯带到了这里,说明她离开过石塔,还来过壬字库。”
墨尘蹲在桥的另一端,发现桥面的石板上刻着几行小字,字迹与石塔里的信纸如出一辙:“忘川渡的水是黑的,他们说过了渡就能见到想见的人。我把灯带来了,可渡上没有船,只有水流的声音,像你以前唱过的歌。”
“她是来找船的?”老金挠了挠头,“可这地方哪有船啊?”
苏烈走到桥中央,用力跺了跺桥面。石板发出沉闷的响声,桥下的水流突然变缓,水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艘木质的小船,船身刻着忍冬花的图案,船头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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