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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码头的废弃油库矗立在夜色里,铁皮屋顶被海风刮得出“吱呀”的哀鸣,像一头蛰伏的怪兽。警车停在油库百米外的空地上,车灯熄灭,只有对讲机里传来的电流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警方负责人拿着望远镜,盯着油库唯一的铁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锁芯旁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红笔写着“擅入者死”,透着一股疯狂的戾气。
“顾总,王氏老板刚才又来了视频,李副总的妻子和女儿被绑在油库里面的铁架上,周围堆着炸药箱。”一名警员快步跑过来,递过平板电脑,“他说,只准您一个人带手机进去,不能带任何武器,否则立刻引爆炸药。”
顾沉舟接过平板,屏幕里的画面晃动而昏暗,李副总的妻子抱着女儿,脸上满是泪痕,身后的炸药箱上贴着“tnt”的标识,一根红色的引线从箱子里延伸出来,连接着旁边的定时装置——屏幕角落显示着倒计时:“分秒”。他的指尖在屏幕边缘攥得白,抬头看向苏晚,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进去后,你待在警车里别出来,警方会处理后续。”
“不行!”苏晚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王氏老板已经疯了,他不会轻易放过你。我是建筑设计师,懂油库的结构,通风管道、承重柱的位置我都能推断出来,我可以帮警方制定潜入计划,说不定能从侧面配合你。”
她的声音坚定,没有丝毫退缩。顾沉舟看着她眼底的执拗,想起之前在邻市取证时她的勇敢,在工地面对不合格混凝土时的冷静——她从不是会躲在身后的人,这份专业与果敢,早已让他心生敬佩。他沉默几秒,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小小的银色打火机,塞进她手里:“这是应急信号器,拉开底部的卡扣会出红光,我在油库内能看到。如果遇到危险,立刻按信号,我会想办法接应你。”
这枚打火机是顾沉舟常年带在身上的,外壳磨出了细微的光泽,此刻却成了两人之间无声的约定。苏晚握紧打火机,指尖传来金属的凉意,她用力点头:“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和警方尽快找到潜入的入口,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
晚上八点四十二分,顾沉舟按照王氏老板的要求,只带了手机,一步步走向油库铁门。海风卷起他的衣角,深色的连帽衫让他的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不容撼动的沉稳。走到铁门前,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王氏老板的电话:“我到了,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王氏老板嘶哑的笑声,带着疯狂的快意:“顾总果然守信用!门没锁,推一下就开,进来吧——记住,别耍花样,油库的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
“咔哒”一声,顾沉舟推开铁门,一股混杂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油库内部漆黑一片,只有通道两侧的应急灯出微弱的绿光,照亮地面上散落的碎石。他刚走进门,身后的铁门就“哐当”一声自动关上,紧接着传来“咔哒”的锁芯转动声——王氏老板远程锁死了大门,断了他的退路。
“别紧张,顾总。”王氏老板的声音从油库深处传来,通过头顶的老旧喇叭扩散开来,带着刺耳的杂音,“我们好好谈谈,比如……你怎么让警方撤掉对我工厂的查封,怎么把那些证据还给我,再给我一笔钱让我出国,我就放了李副总的家人,也不炸你的工地。”
顾沉舟没有接话,借着应急灯的光,缓慢地往油库深处走。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裂缝,露出里面的钢筋,每走一步,脚下的碎石都会出“咯吱”的声响。他的目光快扫过四周——油库是老式的钢筋混凝土结构,顶部每隔五米就有一个方形的通风口,尺寸约o厘米见方,这和苏晚之前推断的“工业级通风管道,适合单人潜行”完全一致。
“怎么不说话?”王氏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耐烦,“顾总,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我告诉你,这油库里藏了五十公斤炸药,足够把这一片夷为平地,包括你的工地!”
顾沉舟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一个通风口正下方,故意提高声音:“我需要先确认李副总家人的安全,否则免谈。另外,你想要的‘证据’已经提交给警方,我无权撤回;你非法生产不合格混凝土、行贿受贿,这些罪名足够你判十年以上,就算我放你走,警方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王氏老板的头上。喇叭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王氏老板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敢耍我!我现在就引爆一部分炸药,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不会。”顾沉舟语气平静,眼神锐利地扫过前方的阴影,“你要的是活着出国,不是同归于尽。如果你现在引爆,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你的家人——警方已经查到你儿子在国外的留学地址,你想让他也跟着你担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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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沉舟刚才在警车里和林律师确认的信息——王氏老板最在意的就是国外留学的儿子,这是他的软肋。果然,喇叭里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再响起时,疯狂里多了几分犹豫:“你……你别想威胁我!我给你十分钟考虑,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大家一起死!”
喇叭彻底安静下来,油库里只剩下应急灯的“滋滋”声和顾沉舟的呼吸声。他抬头看向头顶的通风口,手指在墙壁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和苏晚约定的信号,代表“内部安全,可潜入”。
此时,油库外的警车旁,苏晚正拿着一张手绘的油库结构草图,和警方负责人、检测工程师围在一起。草图上用红笔标注着通风管道的走向:“根据老码头的建筑档案,这座油库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通风系统是‘主管道+分支管道’的结构,主管道直径约o厘米,从油库东侧的通风井延伸到核心区,正好经过关押人质的铁架附近。”
“可是通风井在油库东侧的围墙外,那里有王氏老板的人看守,怎么才能进去?”警方负责人皱眉,看向远处围墙旁的两个黑影——那是王氏老板留下的看守,手里拿着铁棍,正来回踱步。
苏晚的目光落在检测工程师的背包上,里面装着下午从仓库带出来的工具:“我有办法。之前在码头仓库拿证据时,我看到王氏的人用的是普通挂锁,这种老围墙的锁芯很容易撬开。而且通风井的井盖是铸铁的,虽然重,但我们有两个人,能抬起来。”
“不行,太危险了。”警方负责人立刻反对,“你是关键证人,不能冒险潜入,我派特警去。”
“特警的体型太壮,通风管道直径只有o厘米,很容易卡在里面。”苏晚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和一把小锤子,“我体型瘦,而且懂管道结构,知道哪里有支撑点,不会卡住。你们负责引开围墙外的看守,我进去后,会通过通风管道到核心区,找到人质和炸药的位置,再用顾总给的信号器联系他。”
她的话条理清晰,没有丝毫犹豫。警方负责人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手表——倒计时只剩分钟,已经没有时间争论。他最终点头:“好,我派两名警员去引开看守,你带上这个微型对讲机,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在外面随时准备支援。”
晚上八点五十五分,行动开始。两名警员拿着手电筒,故意在围墙另一侧制造动静,大喊“这里有可疑车辆”。围墙旁的看守果然被吸引,拿着铁棍跑了过去。苏晚和一名特警趁机跑到通风井旁,特警用力抬起铸铁井盖,苏晚立刻钻了进去,手里的手电筒照亮了漆黑的通风管道。
“注意安全!”特警在井口低声喊,轻轻放下井盖,只留了一条缝隙,方便苏晚出来。
通风管道里弥漫着灰尘和霉味,狭窄的空间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苏晚半蹲着身子,手里的手电筒光线有限,只能照到前方一米左右的地方。管道壁上布满了铁锈,刮得她的外套“沙沙”作响,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生怕踩空或出太大的声音。
她按照草图上的标注,沿着主管道往油库核心区走。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传来微弱的说话声——是王氏老板的声音,带着烦躁:“怎么还没考虑好?只剩分钟了!”
苏晚立刻停下脚步,关掉手电筒,趴在管道壁上仔细听。除了王氏老板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声——是李副总的妻子。她轻轻挪动身体,找到管道上的一个裂缝,透过裂缝往下看——油库核心区的景象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中间的铁架上绑着李副总和他的家人,周围堆着十几箱炸药,定时装置的红灯闪烁着,显示“分秒”;王氏老板坐在一个木箱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手指按在红色的按钮上,眼神疯狂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而顾沉舟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背对着通风管道,身姿挺拔,没有丝毫慌乱。
苏晚的心跳瞬间加快,她慢慢从口袋里拿出微型对讲机,压低声音:“我已到达核心区上方,人质被绑在铁架上,炸药约箱,定时装置剩分钟,王氏老板手里有遥控器。”
“收到,我们正在想办法突破铁门,你先别暴露,等我们的信号。”对讲机里传来警方负责人的声音。
苏晚刚想回复,突然听到王氏老板大喊:“谁在上面?!”
她心里一紧,才现自己刚才说话时,管道的裂缝漏出了微弱的光线。王氏老板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着通风管道的方向,手里的遥控器举了起来:“上面的人给我出来!不然我现在就引爆!”
顾沉舟立刻转身,挡在铁架前,对着通风管道大喊:“别出来!他不敢引爆!”
“我不敢?”王氏老板冷笑一声,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旁边一个小炸药箱“砰”的一声炸了,碎片四溅,李副总的妻子吓得尖叫起来,定时装置的红灯闪得更快了,“看到了吗?我说到做到!再不出来,下一个炸的就是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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