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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伺候我。你呢,现在就是妓女,好好卖,睡着了梦里也得给我琢磨怎么卖能讨我欢心,然后呢,我就会拿你卖逼的钱给医院,吊着你妈的命。”
“不过呢,哥哥也不会强迫你,不乐意只管走,反正你那植物人的妈能不能醒来都难说,白搭上自己确实不划算,是不是,妹妹?”
她说,“好。”
听不出厌恶,听不出被折辱,甚至只要他愿意这么理解,就只能听到顺合他心意的乖巧。
不懂得廉耻,只将接收到的一切照单全收。
冰凉的手把他的性器握住,她指肉贴合上来的一瞬竟让他闪现一丝射意。
那柱体在她面前抖擞着又壮大了一圈,她的指尖是凉的,可掌心靠近掌根的地方是温热的,又嫩又热地触碰他的棒根处、在他的囊袋上不经意地摩挲过。
她的脸庞向它靠拢,舔它黏腻圆润的顶部、青筋胀起的棒身,表皮的皱褶也被她以软嫩的舌面轻轻抚摸,她只是舔舐,仿佛不曾在意男性性器官生来所带的腥气的困扰、不觉得自己在做的是多么下贱的事。
马眼兴奋得又溢出清液,流下来,与她口腔的津液交融,她停顿了下,又微微昂,红润的舌尖探出一小点,轻轻舔过,算是对它的安抚。
霍煾压抑不住喘息,无法再姿态闲适地只是对她的取悦隔岸观火,按住她的后脑,直接捅进她的口腔。
“收好你的牙齿…嘶…嘴张大,再张,装什么纯,我让你舔你就只会舔啊,会不会口交?等你妈醒了让她给你开课啊。”
她呜呜地哭出声。
眼泪被骤然袭来的生理性刺激弄得大片大片涌出,冲洗她洁白的面颊,嘴唇一圈被撑得泛白,他拽住她的脑袋恣意抽弄着,捅进去她紧窒湿热的喉咙,以肉根挥起凌辱的鞭打。
唇角骤然开裂,溢出血珠,口水如失禁般漫溢出来,流到她的胸乳,她模糊地出哀鸣,纤细的一双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如抓住恶浪中的浮木。
他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近百下的抽插后,畅快地射进她的喉管。
肉棒抽出的那刻,她低头欲呕,被他迅用力地抬高下巴,教她痛苦地吞咽下去。
后来,谢橘年趴在地上,意识再次抽离,她陷入沉睡。
梦里,她周身燃着火,灼烧得喉咙开裂,抿咽如同刀割,可肢体又觉冰凉,冷热交替将她剧烈冲击。
梦境一转,她又变回一个尚不会言语的稚嫩的孩子。
那是在她从小生活的小小的卧室,家具床铺皆显老旧,色彩暗淡的深绿色床单中央,坐着粉雕玉琢的小孩,短短的自来卷,雪白红润的圆脸蛋儿,在床上摇摇晃晃坐不稳。
红白相间的围嘴兜系在脖子上,几乎将她小小的上半身都覆盖住,她傻傻的,老是兜不住口水,总引得哥哥一边擦去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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