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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过头,在景泽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我就想在今天。”
“小宁!”生涩的诱惑快要点燃烈焰,景泽阳咬紧牙关,留住最后一点理智,偏偏宁迦渡无辜地加上一句。
“你不会没关系,我来。”
不会?说他不会?
景泽阳啼笑皆非,在宁迦渡抽出手指探入他腰侧时,全线崩溃。
这个吻来势汹汹,和游戏里一样强势,却更加清晰。
潮湿,灼热,掠夺了宁迦渡的呼吸与意识。
他身体忍不住后仰,脱力的腰全靠一只大手的承托才没有软倒。
在他晕眩前,景泽阳退开了一点。
他脱掉上衣,强有力的躯体再次靠近时,宁迦渡别开了眼睛。
线条完美的成熟身体,除了力量感的差距,小麦色肌肤和自己浅白的肤色对比,也过于有冲击力,他不敢看,却被托住后脑亲吻,被迫用唇舌感受。
脊背战栗时,宁迦渡记起应该由自己掌控,他轻喘着说:“让我躺下。”
他没想过在上面,即使在幻想里。
景泽阳没有结束这个吻,他被整个抱起来,腿被拉着环上强健的腰身,来到浴缸边。
身体下沉,水漫出来,流向地面。
宁迦渡躺在符合人体工学的智能浴缸中,却忍不住颤抖紧绷。
“不,等一下,不是这样!”他试图纠正。
“不是?那是这样?”磁性的声音响在耳后,震动从向贴的部分传到全身。宁迦渡说不出话来。
“还是这样?”
……
按照他的模拟情况,都不是。
一切都脱轨,失序,无法掌控。
他纤长的睫毛凝着不知是泪还是水的晶莹,十指被对方珍而重之地扣紧,愉悦随着陌生的节奏起伏。
哗啦,哗啦……
水越漫越多,淹没了卫生间的地面。
景泽阳明明知道怎么做。
宁迦渡在昏睡前想。
而且,为什么躺着也会这么累?
.
一缕阳光投进窗帘,宁迦渡被温柔地唤醒,迟缓地眨了眨眼。
他自从有记忆以来,头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连大脑清醒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他目光移动,看见自己身上的过于宽松的大睡衣,和安静清爽的暖色系床单。
当视线落在手腕内测的咬痕上时,记忆终于复苏。
他记起自己趴在枕头上,为了压抑声音而咬住手腕,景泽阳哄着他松开,哄着他发出更多的声音,于是他没忍住,在眼前结实的手臂上也留下了牙印。
记忆太过鲜明,那手臂上因为用力而血管突出,手背青筋鼓起。
同为男人,他大致能理解,昨晚的景泽阳有多么克制。
也在某个失控的瞬间,一下子明白过来,景泽阳说的他受不住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的腰才会酸麻到现在。
宁迦渡想到什么,脸开始发烫。
为了停止想象,他果断地下床,简单洗漱后,走出卧室找景泽阳。
屋子里飘荡着饭菜的香气,宁迦渡看着饭厅里一桌子清淡菜肴,微微张开了嘴。
景泽阳从厨房转出来,手里端着两碗粥,看见他就笑了。
“来得正好,昨晚运动超量,饿了吧,可以开吃了。”
自然得就像他们已经老夫老妻几十年,再亲切不过。
宁迦渡的羞涩和尴尬还没冒出来就烟消云散了。
他忽然就体会到了“家”的意味。
这个陌生的字眼有了味道和模样。
那是刚煮好的粥香,是景泽阳推着他坐下,递给他筷子时的笑。
他愣愣地,眼睛也涨涨得,有些适应不了。
“怎么,感动啦?感动你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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