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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横扫,将夜色中悠悠飘落的雪花肆意吹卷。
“这多一个人,怎么办?”粗犷的男音穿透诡异面具传来,“我们只要这兄妹两个,这小子怎么处理?”
“丢在这里,反正也没见过我们长相。”另外一个带着小丑面具,但体型明显强壮一点的男人,用脚踢了踢晕倒在地面的人,“多一个人,带着跑麻烦,别耽误我们的事。”
另一个站在远处的猴子面具催促道:“别墨迹了,快把这兄妹两戴上头套,扛上车。”
嘭!
停在远处的面包车的车门被重重关上,须臾间便疾驰而去,只在雪地上留下一道车辙,但片刻后,漫天飞雪纷纷扬扬洒落,将所有残存的痕迹尽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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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呜——嘀呜——
四辆蓝白警车拉着警笛畅通无阻地行驶,街道两边景色急速后退,从绚丽的写字楼灯火逐渐变成稀疏整齐的枯树。
“这人不是市局‘大老板’的亲侄子吗?”带头的警车内,副驾驶的女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翻看案情,“还是公大毕业的,我听说好像,实习期就在市局破案立功了,表现那么好,怎么会申请来我这任职副支队长呢?”
后座的警察强忍八卦的心,但还是坐直身体,把脑袋往前凑凑,想听一听自家支队长在和谁打电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滨湖区,庐阳市排不上号的一个区了,这位‘大神’来我手下,”女子顿了顿,看着窗外,少顷故意打趣道:“不会说来考察当‘卧底’的吧……行行,我知道了,我先挂了。”
“吕支队?”后座的男警试探性问,“是谁啊?”
“新来的同僚,”吕盼梅把耳边头发往后一捋,摸出口袋的小黑卡子戴上,把碎发夹好,回头道:“你说说看,要是有个机会给你去市局发光发热,你去不?”
实习刑警小汪连忙点头:“哇,去啊!我还想着在某个温暖的下午,有个在逃人员走进大门,跟我自首,然后……”
“然后什么?”吕盼梅打断他的幻想,打趣道:“你还是好好把你太阳穴那个红肿给消了吧。”
“……”
小汪无奈叹了口气,摸了摸右边太阳穴——那是前天值班调解老头老太纠纷,被老头用拐杖追着打了一圈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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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支队,到了。”
吕盼梅推开车门,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
小汪紧随其后,压低声音问:“到底是谁调来了啊?哪个公子哥啊?给你搞的那么头大?哎哟我去?这谁的车?”
话音未落,他目光已经被路边那辆黑色牧马人给勾引过去了,忍不住咂舌:“哎哟喂,还是新款啊!这车可不便宜。”
“这不是我们同僚的吗?”一旁的小民警插话道,“前几分钟刚停这里的,还给看了证件呢。”
“啥?我们滨湖分局有这种车?”小汪满脸疑惑,“我还骑路基亚呢?不会是那个新来的吧,吕支队?到底是谁啊,条件那么不错的吗?”
“等下你见到面就知道了。”
吕盼梅丢下这句话就疾步离开了。她内心在想:虽然没见过真人,但肯定是个不太好相处,有点怪脾气的。她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刑警了,活了四十多年,就没见过谁会放着市局的机会不要,跑分局的,证明自己实力?
她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对方的形象——一个刻板的有钱少爷,带着有背景底气的傲慢,或许还会有点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而小汪一头雾水站在原地,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往警戒线跑去。
“吕支队,下了雪,地上的轮胎痕迹已经基本看不见了。”现场民警汇报现场情况、
“技侦过来了,让他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吕盼梅招手示意技侦的人过来,随后又问,“听说现场有个小年轻?”
“对,好像是被打晕了。”小民警往右边救护车一指,“医生在给他做简单的检查呢。”
吕盼梅点了点头,正准备再问些什么,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吕支队长。”
她猛地转身,目光定格在来人身上,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呼出几口白气,硬是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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