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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萱萱小鸡啄米似点头,然后双手趴在桌面上,说:“听过!好像是几个月前吧,还没入冬反正,祁建宏有一次和另外一个男人,也差不多四五十岁吧,一起来按摩,我就听见了说什么画丢了,很麻烦之类的,估计是很值钱的呢。”
顾岩嘴唇微启,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像是冷冬里的冰雪硬生生把嗓子眼里的话给冻住了。
片刻他把那个猜想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跟何让尘讨论过这件事情,这个关于画的事情?”
“是,”贾萱萱依旧回答很快,“因为他还是比较了解画的,而且学习又好,我肯定跟他说了啊。”
——了解画?
何让尘分明是个医学生,又不是艺术生,怎么会了解画呢?难道他会画画?
还没等顾岩问什么,只见贾萱萱把头发往耳后一撩:“难道你不知道让尘爸爸是画画老师吗?”
“我不知道。”
“怪不得呢,”贾萱萱视线在桌子对面的顾岩和另一个负责记录的小刑警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然后挪动下椅子,盯着顾岩说:
“让尘爸爸叫何渭,曾经是个画画老师,不过在十九年,啊,不对,已经是一月了,严格意义来说,二十年前的一场火灾,让何渭手臂受伤失去了画画能力,而在那场火灾里也烧死了让尘的妈妈。”
顾岩没吭声。小刑警也停下手里的笔,抬眼认真听着,下意识心疼说:“天呐,那这个何让尘岂不是家里就剩下他和爸爸相依为命了,真可怜啊,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啊。”
“你错了,”贾萱萱出声反驳,“严格来说呢,让尘有个姐姐,不过在火灾当年丢了。”
——丢了?
顾岩和小刑警同时眉梢一挑。
这年头拐卖儿童基本是不可能再发生了,但是那个年代确实有丧心病狂的人贩子作案。
小刑警疑惑问;“现在还没找到啊,姐姐叫什么名字。”
“姐姐叫何辞盈,比让尘大两岁,”贾萱萱指了下自己,“刚好跟我一样大呢。”
顾岩靠在椅背里,两条长腿伸展交叠,十指交叉在鼻端,一副沉思的模样。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山不让尘,川不辞盈,真是很好的名字。”
贾萱萱明显一愣,但紧接着就笑了起来:“是啊,是他们妈妈起的,何让尘跟我说,他和姐姐都非常喜欢自己的名字。”
顿了顿她又看着那个小刑警,继续说:“还有一点纠正你,何渭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在让尘整个童年时期,经常被他爸爸打,可以说是家暴了,所以相依为命这个词不准……”
“家暴?!”顾岩厉声打断,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似,“何渭打过何让尘?”
“嗯,所以何让尘才会打工赚钱啊,警察同志,谁愿意一边上学一边给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呢?”贾萱萱说着,鼻子一抽,从挎包里掏出一张餐巾纸,抹了下眼角,“何渭火灾后就像是变了个人,很暴躁,动不动就打让尘,他上学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穿短袖,就是怕被看到痕迹。”
“所以他们父子关系并不好,我觉得相依为命这个词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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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萱萱的话说完后,顾岩久久不语,表情异常冰冷。
“太过分了!”小刑警气得不行,啪地把笔一摔,一肚子怒火,“居然还家暴,这个何让尘怎么不反抗啊!”
“反抗?”贾萱萱带着非常奇怪的语调重复着两个字。
然后她嘴角浮现出自嘲的笑意:“你让他怎么反抗?当年他才多大?警察同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震慑,弱者是没有能力的——而没有能力的反抗不叫反抗,那叫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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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陡然陷入沉寂,只有被拍在桌面的水笔不停地滚动着,直至滑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仿佛是从虚无中传来的一记沉重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滨湖分局每一个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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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啊,那你寒假结束就要一边备考一边实习?”
“对啊,还是很辛苦的啊。”
另一间空荡的调解室内,何让尘正在和小汪警官你一句我一句闲聊。
“哎,我还要继续实习,我也辛苦啊!“小汪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子,双手合十作祈祷状,“老天爷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吃着饭就遇到个自首的来投怀送抱呢?“说着又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看看我这个鼻子!“
何让尘歪着头凑近观察:“怎么破皮了?”
“调解纠纷时被大爷用45码的解放鞋拍的!“小汪生无可恋地仰天长叹,“追大爷的时候还被唾沫星子喷了一脸,那味儿,差点让我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
“……”
何让尘嘴角抽搐,用尽毕生修养憋笑。最后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汪拿起旁边的可乐:“我悲惨的实习经验,余华老师看到都能给我出本新书了。”
“没事,没事,“何让尘肩膀还在抖,强忍笑意拍了拍小汪,“跟着顾警官好好干,肯定能立功!”说着也举起可乐,“来,干杯!祝你早日转正!“
小汪感激涕零:“干杯!祝你考研成功!”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年轻在空中嘭!的一声撞杯。
站在窗外的蒋磊抽着烟,一副年长者的从容表情:“你们两个小子,能不能成熟点,都多大了,小汪你看看你,调解个纠……”
后面话还没‘教育’完,突然在门外走廊爆发出剧烈的争吵——
“背着我出去找人!”
“娶了老婆还找男人!还喊人家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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