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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让尘如果报警的话,应该是顾岩出警……
几秒后。小何同学想起自己是学医的这个事实,于是乎,他喉结一滚,大胆地把手覆在了顾岩的额头上。
顾岩瞳孔倏而一紧。
紧接着只听何让尘小声问:“顾警官,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生病了?或者是老熬夜,导致这个……这个脑子乱了?”
二人就这样保持这个这个姿势,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太阳早已西下了,远处地平线昏黄的光在彼此身上均洒落成一片温和的微光。
何让尘眼睫微微颤了下,见顾岩沉默不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逾距。便准备抽离自己贴在额头的掌心。但将将脱离寸许,就被抓住了——
是顾岩。
他猛然抬手抓住何让尘的手腕,然后重新贴在自己额头。何让尘的手掌有些干燥和发凉,这点他很早就知道——在那个晨曦初露的花店,他就感知过了。
何让尘喉结不自然一滑:“顾警官?”
“现在是一月四号,”顾岩抬手看了眼腕表,语气认真地说,“北京时间18点56分,我没生病也没熬夜,刚我给你提出的建议是真实作数的。”
然后他把何让尘的手腕松开,就那么不动神色地站着,但其实如果仔细发现就能感知到肩部线条有些紧绷。
何让尘似乎还有些错愕,眼睫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岩,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无声换了好几口气,就像是在努力寻找飘忽的理智似:“那个,顾警官,其实吧,你刚说的那些条件简直是非常完美了!”
顾岩点头:“所以呢?”
“但是吧,”何让尘垂目盯着地面,“我负担不起房租,对!房租,你这地段的房子,就算你想找个室友,我也……”
“不收你房租,”顾岩打断他。
何让尘猝然抬头:“啊?还不收房租?”
顾岩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还有,纠正你一下,我不是想找个室友。”
“等下啊,你让我锊一下,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何让尘难以置信地问,“你把我‘拘留’在你家?”
“那是犯法的,你放心吧,如果你真的犯错了,”顾岩淡淡地说,“我一定……”
何让尘立刻问:“一定什么?”
顾岩眉梢一挑,抬手指了指密码锁,电子表盘反光掠过他英挺的眉骨,他转移话题问:“你录指纹吗?”
“……”何让尘视线顺着顾岩的侧脸一路往下滑落,最终停在了密码锁前方悬停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没动。
顾岩余光一扫,只见身边的人羽睫半压,挡住了眸底情绪,紧接着他心底无名蹿出一股诡异的情绪。
“你……”他刚一开口,但口袋里手机突兀地震动了起来。
掏出一看,局里打来的?
这个点能打电话到副支队长手机的,十有八九事出了案子,而且不小。毕竟在接警后,事先都会有应急预案,按照预案多长时间通知到分局,多长时间再通知到市局,通知哪些人,都是事先规定好的。
“什么事?”顾岩接起电话,示意何让尘先进房间,随后把房门关上,朝着餐厅走去,“禾丰县?”
——县城的案子?
电话那头的同僚还在继续汇报情况,顾岩的神色却愈发严肃:“好,我即刻过去。”
他挂了电话视线扫了下还站在原地的何让尘,想了想说:“你在家等我,我要去处理案子。”
何让尘好奇:“是禾丰县?”
“对。”
“在我老家?”何让尘试探性问,“是什么案子?”
顾岩穿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换好起身说:“白骨案,我先走了。”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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