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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言还在继续说梦话,说一句停一会儿。
楚鸿恶向胆边生,趴在他旁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一言。”
楚鸿:“你刚说谁更喜欢谁?”
“……”
楚鸿:“你不想学什么?”
“不想学医。”
楚鸿:“那你为什么学了医?”
“……”
楚鸿:“你想变成什么样?”
“你有病吗?”
楚鸿咬牙切齿……再问:“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做个梦说话还这么狂躁呢。
楚鸿:“我是你爸爸!”
“你是个头你是。”
楚鸿扶额,好像在和人工智障对话。
“我再问你哦,”楚鸿已经适应了较暗的光线,撑到贺一言上方,“你为什么要逮着楚鸿压榨?”
“我没有压榨你。”
楚鸿大惊!这先人板板做梦还认得人!
楚鸿再问:“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哪样?”
这两个音很短促,又发成了喉音,听起来黏着,带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像是浸了液氮的玫瑰,被拍成碎渣,落在奶油上。
不等楚鸿再说什么,贺一言抬起一只手,按在楚鸿的额头,然后缓缓地下移,拂过眼睛,拂过鼻梁,最后,中指的指腹擦过嘴唇。
嘴唇上有丰富的神经,可以捕捉那些最细微、最敏感的触碰。
楚鸿没有料到贺一言还上手,怔愣不动,直到微温的手指抚过嘴唇,粗粝的摩挲激得他头皮一阵发麻,陌生而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喉头发干。
楚鸿猛地向后挪开,翻身躺下,看着那只手在半空中停了少顷,也跟着落下。
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传入耳朵,楚鸿都怀疑自己的心要搏出胸腔了,脑子里嗡嗡一片雪花,最后蹦出几个字:我靠,男人的身体不会这么贱吧?
老处男老脸不红,但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些恨铁不成钢。
楚鸿难得地失眠了,在后半夜。
起床的时候眼睛干干的,人也略显疲惫。
贺一言几次侧目,忍不住问:“你没睡好?”
楚鸿盯着这个罪魁祸首,回答:“显然是的。”
贺一言反应不大,多半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说梦话,只神色无异地说到:“今天应该有空房了。”
楚鸿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说他今天大概可以搬出去。
“好的,感谢。”
*
待一起时间长了,公事公办,楚鸿忽然觉得贺一言这人相处着也还行。
一个做事利落的同事,比一个老留烂摊子的同事好。一个指令精准的上司,比一个无知还瞎指挥的上司好。
两人后两天走访了主要的三甲医院,三甲还是有完善的检验设备,可以做免疫组化,只是病人太多,不是每个人都能住进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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