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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中,夜一闻到一股熟悉的柑橘香,像清晨的阳光落在果园里。他以为是在做梦,想翻个身,却感觉怀里多了个温软的身体。
他微微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灰原正蜷缩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着了。她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和他枕头上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混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夜一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动,却怕吵醒她。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淌进来,在灰原的发梢镀上一层银边,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和他第一次在阿笠博士家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夜一忽然想起白天在港口走廊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担忧里藏着坚定,像寒夜里不肯熄灭的火星。那时候他只顾着让她快跑,没来得及细想,此刻怀里的温软却让他突然明白,原来他们早已不是初见时那两个小心翼翼试探的陌生人。
他慢慢抬起手,犹豫了很久,终于轻轻落在她的背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那样,顺着脊椎的弧度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似乎放松了些,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更均匀,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找到了温暖的巢穴。
夜一的指尖停在她的发尾,那里还沾着点港口的灰尘,混着淡淡的柑橘香。他想起灰原总说,实验室的消毒水味让她窒息,可他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她身上的味道更让人安心的气息了——那是常年和试管、键盘打交道的味道,是对抗黑暗时,用智慧和勇气酿出的独特香气。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停了,别墅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像两颗靠得很近的鼓,在寂静的夜里敲出相同的节拍。夜一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柑橘与薰衣草混合的气息,胳膊上的伤口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夜一屏住呼吸,假装还在熟睡,眼角的余光却看到灰原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眨了两下,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夜一怀里时,整个人瞬间僵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往后缩,却被夜一轻轻按住了后背。
“别动,”夜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比平时低了几分,“外面好像有动静。”
灰原的动作顿住了,侧耳细听,果然听到别墅院墙外传来极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她瞬间清醒过来,眼里的慌乱被警惕取代,下意识往夜一身边靠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是组织的人?”
“不确定,”夜一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下的微型报警器——那是阿笠博士特制的,按下就能同时通知优作和警方,“优作先生在院子里装了红外感应,真有人闯进来会有警报。”
两人屏住呼吸听了片刻,墙外的响动没再出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灰原松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在夜一怀里,刚退下去的红晕又爬上脸颊,挣扎着想坐起来:“我……我去看看监控。”
“等等。”夜一拉住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试管,“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灰原的动作僵住了,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梦到贝尔摩德的红鞋,在通风管道外面敲……敲得好响。”
夜一想起她在管道里被前后夹击的样子,心口突然有点发紧。他松开手,看着她转过身,月光照亮她眼底的水汽,像蒙着一层薄霜。
“我以前总做这样的梦,”灰原低下头,手指抠着床单的纹路,“梦到实验室的门被推开,琴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后来开始梦到港口,梦到你挡在我前面,硬币撞在栏杆上的声音像碎玻璃。”
夜一没说话,只是往她身边挪了挪,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得很近,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忽然想起灰原昨天说的话——“总比握着枪好”,原来那些藏在平静下的恐惧,从未真正消失过。
“以后不会了。”夜一轻声说,像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通风管道里的路我们熟了,贝尔摩德的格斗习惯我们记下来了,下次再遇到,我们能做得更好。”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补充道,“而且我不会让你再一个人钻通风管道了。”
灰原的睫毛颤了颤,有水汽从眼角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很少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可此刻看着夜一认真的眼神,那些强撑着的坚强突然就塌了一角,像堤坝泄洪般,把藏了太久的委屈和恐惧都泄了出来。
她没说话,只是往夜一身边靠得更近,肩膀抵着他的胳膊,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礁石。夜一伸出手,这次没有犹豫,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我知道你怕,”夜一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很轻,“但你不是一个人在怕。”
灰原的手指又攥紧了他的衣角,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想抓住点什么实在的东西——比如此刻胸腔里清晰的心跳声,比如胳膊上带着体温的伤口,比如这个愿意在黑夜里给她依靠的人。
;窗外的月光慢慢移到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凌晨四点。别墅外的响动再没出现,大概只是夜行的野猫踩断了树枝。可谁都没再提回各自房间的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慢慢沉淀下所有的不安。
灰原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大概是又睡着了。夜一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想起白天在港口,他给她贴创可贴时,她手背上的划痕泛着红,像条细小的血蚯蚓。那时候他就想,以后一定要让这些伤口少一点,再少一点。
他轻轻闭上眼睛,怀里的温软像团小火苗,慢慢焐热了他的四肢百骸。对抗黑衣组织的路还很长,或许明天又会有新的危机,新的陷阱,但此刻夜一突然觉得,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再深的黑暗好像也能走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灰原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发现自己还靠在夜一怀里,刚要脸红,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抬头看了看,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在替她分担那些没说出口的恐惧。
灰原伸出手,犹豫了很久,终于轻轻碰了碰他胳膊上的纱布,那里还渗着点血渍。她的指尖很凉,像带着试管里的寒气,却在碰到纱布的瞬间,悄悄蜷了蜷。
她慢慢躺回原来的位置,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像听着对抗黑暗的战鼓。这次她没再做噩梦,梦里是港口的风,带着咸腥味,却不再冰冷,因为身边有个人,正用硬币敲出温暖的节奏。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时,夜一先醒了过来。怀里的人还没醒,嘴角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攥着的衣角,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起床,拉开窗帘。
晨光瞬间涌了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也照亮了书桌上摊开的加密本。夜一站在窗前,看着远处渐渐苏醒的城市,觉得今天的阳光好像比昨天更暖了些。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他转过身,看到灰原正坐起来,揉着眼睛,头发有点乱,像只刚睡醒的小猫。看到夜一时,她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像昨晚那样慌乱,只是小声说:“早。”
“早,”夜一笑了笑,指着窗外,“今天天气好像不错,优作先生说的染料化验结果,说不定上午就能出来。”
灰原点点头,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书桌前拿起加密本,指尖划过昨晚记录的通讯频率,忽然说:“其实……谢谢你昨晚没推开我。”
夜一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客厅传来柯南的大喊声:“小哀!夜一!化验结果出来了!那染料是港口三号仓库特有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默契。灰原把加密本合上,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被晨光吻过的花苞:“走吧,去看看我们的新线索。”
夜一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房间。走廊里飘来有希子做早餐的香气,煎蛋的滋滋声混着柯南和阿笠博士的争论,像首热闹的晨曲。
经过客厅门口时,夜一看到灰原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红意还没完全褪去,却亮得像落满了星光。他忽然想起昨夜怀里的温软,想起柑橘与薰衣草的气息,想起两颗靠得很近的心跳。
原来对抗黑暗的路上,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总有人会在你钻通风管道时守在出口,会在你被敌人抓住时甩来硬币,会在你做噩梦时,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一加快脚步跟上去,和灰原一起走进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每个人身上,像给这场漫长的战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希望。而他知道,只要身边有她,有大家,再深的黑暗,也终会被这样的晨曦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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