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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思考,什么反驳,什么质疑,什么困惑,统统不存在。
只有四个字还存在。
预·备·圣·贤
这四个字反反复复、排列组合般重现在他的脑袋里、眼睛前,全心全意都是这四个字,别无他念。
他被这四个字围绕了,埋没了,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沉浸到里面去了。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而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住处,呆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肚子早已怒火中烧的咕咕叫,嘴唇也愤怒的干到起皮,整个身体都在拼命地向他表示抗议,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十分欠缺食物和水,饥渴的感觉几乎把他淹没。
于是他赶快站起身子出去觅食。
太学饭堂当然已经没有吃的了,于是他一路摸黑摸到了厨房里,在厨房里找到了几个冷掉的蒸饼和几条腌菜。
他抓起来狼吞虎咽般的将之撕咬下肚,又喝下一瓢水,勉强平复了身体的不满。
身体的反抗偃旗息鼓之后,智慧的思维重新占据了高地,张纮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坐在了床铺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他不是对袁氏心学一无所知,相反,读过《孟子解诂》和《知行论》的他,对袁氏心学有相当的了解,对于袁树提出的主张有自己的看法。
并且隐约有一点点认同。
但也只是一点点,没有太多,主要还是觉得袁术年龄不大,还没有他大,就提出这种救世治国主张,未免太过于儿戏。
可是这一次,他亲眼见到了袁树,亲耳聆听了他的讲学,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袁树的年龄的确不大,才十五岁,比他还小两岁。
但是人的年龄与抱负与才学好像在某些时候的确不成正相关的关系,用年龄来判断一个人是否可靠,似乎并不正确。
他在太学接触到了太多四五十岁的老学究,一个个的饱读诗书,仿佛很有学问,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过“人人皆可成圣”以及“预备圣贤”的道理。
相反,张纮反正是经常听说某某博士和宦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之类的,或者说和其他权贵有不少来往,反正每个人都不像是表面所表现的那么伟光正。
那么这些人真的有资格去审判、抨击宦官吗?
正如袁树所说的,自己明明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却只说别人不好,不说自己不好,难道士人贪污就是一件好事?
这很明显是胡说八道啊。
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在张纮看来是需要勇气的,党锢之祸发生至今,很多事情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对事不对人,而是单纯的对人不对事。
只要人不行,那不管做什么都不行。
宦官就是混蛋,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坏事,没一件好事。
党人都是人间楷模,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都是用心良苦。
曾经,张纮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
他动摇了。
袁树的演说从根本上否认了宦官和士人之间的二极管对比理论,拿出事实依据对大家所公认的事实进行勇敢的挑战,还顺便宣传了自己的学说,将袁氏心学的底层逻辑摆在了大家面前。
大汉国势江河日下,那的确是人不行的缘故,但不是宦官、外戚不行,是所有人都不行,所有人都是垃圾。
宦官是垃圾,没有精神支柱的士人也是垃圾,都是欲望的承载体,是行尸走肉,纯靠欲望驱动,没有其他驱动源。
被一群行尸走肉操控的国度,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若要改变当前的局势,决不能只是铲除宦官和那些所谓的奸佞,杀一群垃圾,换上另外一群垃圾,情况会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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