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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盛城的演武场上,含铬青铜打造的兵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寒光,士兵们操练的呼喝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王大柱攥着腰间的青铜刀,刀把被汗水浸得发烫,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城墙,周奎城主正站在那里,望着皇城的方向出神。
“五特大人!”王大柱的嗓门像洪钟,一开口就盖过了周围的操练声,“咱们的铬铁长城都快修到山顶了,士兵们的刀也磨得锃亮,啥时候出兵打皇城啊?再拖下去,我这手都快痒得忍不住了!”
周奎也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大人,王兄弟说得对。赵宏那厮把城门钉死,还杀了不少百姓,咱们不能再等了!城里的粮草够吃半年,含铬青铜箭也造了上万支,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三天就能把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五特正弯腰查看城墙上新砌的青条石,手指拂过石缝里的糯米灰浆,闻言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指着远处皇城的方向,那里隐约可见灰蒙蒙的轮廓,像一头困在笼里的野兽。
“不急。”五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的皇城,就像一口烧红的铁锅,咱们要是直接扑上去,只会被烫到。不如先让他们在恐惧里多待几天,等这口锅凉下来,咱们再动手,才能不费吹灰之力。”
王大柱挠了挠头,一脸不解:“恐惧?他们都把城门钉死了,还能怕啥?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
周奎也皱起眉头:“大人,赵宏虽然疯癫,但皇城的城墙毕竟厚实,还有不少禁军守卫。要是等他缓过神来,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歪点子,到时候咱们再打,反而麻烦。”
五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松树上的鸟儿。他拍了拍王大柱的肩膀,又拍了拍周奎的胳膊:“你们啊,只看到了皇城的城墙,却没看到城墙里的人心。赵宏把城门钉死,就是怕人逃;他杀百姓,就是怕人反。现在的皇城,早就成了一座牢笼,里面的人每天都在想,五特会不会打进来,自己会不会死。这种恐惧,比咱们的含铬青铜刀还厉害,用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
王大柱还是不太明白,刚想再问,五特却摆了摆手:“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啊,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看看赵宏那厮,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周奎看着五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不再多言——他知道,五特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王大柱也只好作罢,心里却暗暗憋着一股劲,只盼着出兵的那天早点到来,好亲手砍了赵宏那个昏君。
而此时的皇城太和殿,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殿内的金砖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稻草上散落着被褥、枕头,还有吃剩的窝头和咸菜坛子。文武百官们穿着皱巴巴的朝服,有的靠在柱子上打盹,有的坐在稻草上搓着手,还有的围着一个小火炉,煮着从家里带来的米糠粥。整个大殿,活像一个乱糟糟的难民营。
赵宏歪在龙椅上,龙袍上沾着饭粒和油渍,他打着哈欠,眼神浑浊地扫过殿内的大臣:“都别睡了!从今天起,谁也不准离开太和殿半步!谁要是敢走,就诛他九族!”
大臣们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坐直身体,却没人敢说话。他们已经在这殿里待了三天了,吃在这,睡在这,连洗脸都只能用殿外井里的凉水。有的人实在受不了,偷偷哭了起来,却又怕被赵宏听到,只能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陛下,臣……臣想孩子了。臣的小孙子才三岁,还发着烧,臣想回去看看他……”
赵宏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想孩子?你以为就你有孩子?朕的儿子还被关在东宫呢!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提这种要求?”
老臣吓得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赵宏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想孩子是吧?行啊,朕成全你。传朕旨意,把所有大臣的子女,不管大小,都接到皇宫里来!没结婚的大臣,就把你们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都接来!反正城门也钉死了,大家都别想独善其身,就在这皇宫里,一起等着五特打进来!”
大臣们都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知道,赵宏这是要把他们的家人都当成筹码,只要他们敢有异心,家人就会遭殃。可他们又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兵们冲出皇宫,去各家接人。
没过多久,皇宫里就变得热闹起来。一群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孩子,哭哭啼啼地被领进了太和殿,后面跟着一群面色慌张的妇女和老人。孩子们看到殿内乱糟糟的景象,哭得更凶了;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抹眼泪;老人们则唉声叹气,不停地摇头。
赵宏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却生出一丝病态的满足。他觉得,这样一来,大臣们就再也不敢背叛他了——他们的家人都在这皇宫里,要是他死了,他们的家人也活不了。
可没过多久,又出了岔子。一个五品官实在受不了殿内的恶臭,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殿外的厕所
;。他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六个禁军士兵和两个太监,正死死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一个士兵厉声问道,手按在了腰间的青铜刀上。
五品官吓得尿都憋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来上厕所的,没别的意思。”
士兵冷笑一声:“陛下有旨,从今天起,不管男女官员,上厕所都得有六个人跟着!男的由我们和太监看着,女的由宫女看着。要是谁跑了,我们六个就砍头,互相监督!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们现在就把你拖去见陛下!”
五品官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在六个士兵和两个太监的注视下,匆匆上完了厕所。回到太和殿后,他把这事一说,大臣们都吓得面如死灰——赵宏这是连他们上厕所的自由都剥夺了,他们现在,真的成了彻头彻尾的囚犯。
赵宏坐在龙椅上,听着亲兵汇报这件事,满意地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一来,就再也没人能逃出去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听好了!从明天开始,每个人每天都必须想出两个办法,用来对付五特的军队。这两个办法不能重样,都得写下来,交给朕看。要是谁想不出来,就罚一天只吃一顿饭!要是谁敢敷衍了事,朕就把他的家人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都叫苦不迭——他们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有心思想办法对付五特?可他们又不敢违抗赵宏的命令,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
太和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稻草上,照在孩子们的脸上,也照在赵宏那张疯癫的脸上。殿内的呼噜声、孩子的哭声、妇女的叹息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挽歌。而城外的铬铁长城上,五特正和孙成凯、王大柱、周奎站在一起,望着皇城的方向,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们知道,皇城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一早,太和殿里就炸开了锅。大臣们抱着纸笔,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对付五特的办法。有的大臣实在想不出来,就只能乱写一通,比如“用石头砸五特的军队”“让宫女们对着五特的军队哭,哭死他们”;有的大臣则想了一些看似靠谱,却根本无法实现的办法,比如“造一艘会飞的船,从天上攻打五特”“训练一批狗,让狗去咬五特的士兵”。
赵宏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大臣们交上来的纸条,一张一张地看。看到那些荒唐的办法,他气得浑身发抖,把纸条狠狠摔在地上:“你们这是在敷衍朕!这些办法能对付五特的含铬青铜武器吗?能守住皇城吗?”
他抓起一张纸条,指着上面的字:“用石头砸?五特的士兵穿着铠甲,石头能砸死他们吗?让宫女哭?哭能把五特哭走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好欺负,就敢这么糊弄朕?”
大臣们吓得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赵宏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殿内的大臣:“想不出办法?那就罚!从今天起,所有想不出办法的大臣,都只能吃一顿饭!要是明天还想不出,就罚两天只吃一顿饭!直到你们想出办法为止!”
大臣们只能认命,心里却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这样下去,不用等五特打进来,他们自己就会先饿死在这太和殿里。
而此时的黑盛城,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孙成凯带着俘虏们,把铬铁长城又加高了三尺;青铜器作坊里,工匠们正在赶造含铬青铜的攻城锤;学堂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飘得很远;街上,商贩们吆喝着叫卖,百姓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他们知道,五特很快就会拿下皇城,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王大柱和周奎又找到五特,问他什么时候出兵。五特还是那句话:“不急,再等等。”
王大柱急得直跺脚:“大人,再等下去,赵宏那厮说不定会把皇宫里的人都饿死!咱们要是再不出兵,那些大臣和百姓可就惨了!”
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吧,赵宏舍不得饿死他们。他还指望那些大臣给他想办法呢,怎么可能让他们饿死?再说了,就算饿死几个,也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跟着赵宏那个昏君呢?”
周奎也点了点头:“大人说得对。赵宏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准备,等皇城里面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一举拿下。”
王大柱虽然还是有些着急,但也只能听从五特的命令。他转身走出城门,看到铬铁长城上的士兵们正拿着含铬青铜的弓箭,对着远处的靶子练习射击,箭箭都命中靶心。他心里暗暗发誓,等出兵那天,一定要第一个冲上皇城的城墙,亲手活捉赵宏。
而皇城的太和殿里,赵宏还在逼着大臣们想办法。他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谁要是敢偷懒,他就一鞭子抽过去。大臣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那些荒唐的办法。殿内的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哀求赵宏给点吃的,可赵宏却像没听见一样,眼里只
;有那些对付五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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