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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快给我滚出来上班!你看看几点了!”
撼天动地的砸门声让季濯缨把脑袋在被子里面裹得更紧了,突然,外面的动静好像停了,难道老头去拿备用钥匙了?反正把门撬开还是挨揍,他铁了心都不要再去上那个破班。
果然是暴风雨之前的短暂宁静,老头的训斥又炸响在门外:“车呢?!你昨晚去哪鬼混了!真闯祸了,老子明天就给你扔西北大漠里栽防□□去!”
我才没有鬼混。
季濯缨这次可一点都不心虚,他在被子里面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一言不发,他现在的心情很奇异,又平静又混乱。
昨晚出了余不多家的大门,季濯缨才发现手机、车钥匙什么都没带,都扔在余不多家桌子上,裤兜里面连一块钱现金都没有。可要让他再去敲门回去拿,他宁愿去死,季濯缨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泪还是一直往外面冒,他不想去弄懂自己为什么在哭,但还是知道自己此时丢人得要命。
最后,他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到家门口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是保姆王妈开的门,季濯缨让她把车钱付了就跑进了房间。
门外的动静怎么又停了,季濯缨好像听见王妈叫老头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反正之后老头也没再来砸门了。
季濯缨却再也睡不着了,连续上了一个多月的班,生物钟让他早早醒来。他看着床头电子钟的数字一点点逼近,最后抵达了九点,平时工作开始的时间。好了,不用挣扎了。
如负释重之后,是心底冒上来的微微空虚,不去上班那他要干嘛呢?平时这个点他已经坐在办公室慢悠悠地点开邮箱了,余不多则是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报告准备过几分钟去开例会了,说不定还会叫上自己,然后被拒绝之后轻叹一口气,转身走掉。
怎么又想到那家伙了,季濯缨反应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情又不自觉变得糟糕起来。
反正就算天塌了,余不多都会按时上班的,我去不去上班哪里用通知他,况且也无所谓的吧。有我没我都无所谓,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我不去。
季濯缨想着想着就胸口发紧,酸涩的热意蹿上鼻头,真是讨厌的感觉,为什么身体的反应和心里想的总是相反的呢?明明一直在心里说那家伙没什么好的,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他还瞧不起自己,巴不得早点摆脱自己的纠缠。
仔细想来,自己居然没有任何能被余不多认可的点,也做的都是让人讨厌的事情。
那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呢?
季濯缨眼前又慢慢模糊起来,他想起昨晚逼仄、昏暗的车内,那双看着自己笑的温柔眼睛,又想起质问自己拿眼镜的冷漠眼神,他弄不明白这个叫余不多的人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到底是讨厌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很可笑呢?
被其他人误会、斥责都无所谓,季濯缨哪怕跟他们打一架都毫无心理负担,因为他就是他,别人的评价算个屁。可是被余不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的时候,季濯缨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惶惑以及委屈。
季濯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怎么办?是以后都不去了,让老头重新给自己张罗工作?那样老头肯定又要失望了,赵捍白他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还是觉得他不争气。可那又怎么样,又不是自己要去从商的,正好以后也不用再见到余不多了。
想到以后见不到余不多的时候,季濯缨心里钝痛了一下,他狠狠地翻了一个身,反正他暂时不想见到他。这家伙现在肯定正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不被打扰的去当他的短命打工鬼。
带着一肚子的胡思乱想,季濯缨不知怎么的又睡了过去,直到被敲门声叫醒,是王妈在叫他:“小缨哎,你的老师来咱家了,要不要出来见见。”
睡得迷迷糊糊的季濯缨正奇怪什么老师,突然想起来不会是余不多吧,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边套衣服边不放心地对外面问:“什么老师?姓什么?”
“好像姓余啊,年纪不大,白白瘦瘦的。”
真的是余不多,他来干什么?
季濯缨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抓了抓自己略长的栗色头发,才走到门前,拧开门把前突然想到自己干嘛这么快出去见他,好像自己很想见他一样。
季濯缨把门打开一条缝,门外是穿着围裙的王妈,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季濯缨小声问:“他现在人呢?”
“和季先生在一楼会客厅说话呢。”
“哦。”季濯缨心想不会不是来找他的吧,难道是来告他的状,说自己带不了把他踢走吗?这是什么班主任行为。
季濯缨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情突然变得踌躇起来,他要不要主动去见呢,感觉自找没趣。
王妈仰着头看着他的脸,担心地惊叫起来:“哎呦,小缨你是不是熬夜了?不能熬夜的嘞,伤身体的!你看你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还不吃早饭,我去给你炖花胶喝。”
“啊?有黑眼圈吗?”季濯缨担心地摸着脸。
“季濯缨!”楼下突然响起老头的喊话,“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你老师都来了,能不能有点家教,别让我丢脸!”
季正军这一嗓子正好解决了季濯缨要不要下楼的困难,他心里有些高兴地走下楼,但脸还是板着一副阴郁的不快,不紧不慢地走到会客厅的门口,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余不多,他衣着整齐,从容端坐在那里,像平日那般没有破绽的完美。
见到那人,季濯缨心中一紧,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余不多会在上班时间来家里找他。余不多也看见了他,目光交接之时,冷静的神色有些松动,快速地别开了眼睛。
“你来干嘛?”季濯缨直接了断地问道。
“啧。”季正军很是不满他的态度,眉毛竖了起来:“你什么态度,就这么对领导说话吗?”
季濯缨装作没听见,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我来归还你昨天落在我家的东西,多谢你去帮我送回去,大半夜地奔波了好一趟。”余不多说着话便把车钥匙、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季正军笑着说:“就这点事还让小余你亲自跑来,都是这臭小子做事冒冒失失的,他活该,今早还给他找到个翘班睡大觉的理由。”
季濯缨并不反驳,只是不爽地看向一边,他不明白为了这点事,余不多干嘛跑过来。
“不,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我是来跟濯缨道歉的。”
余不多的话让季濯缨一愣,他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那人。
“濯缨,昨晚我喝太多了,大概是对你说了一些没有轻重的话,明明是你来帮我,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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