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默契地从楼梯走下去,避开摄像头的范围,霄绛还在试图劝说她回去。
“我还会孟丹语。”舒凝妙转过来和她说了几句。
“这么厉害。”霄绛果然被她转移了注意力:“现在还有人学我们家那边的土话啊。”
舒凝妙很现实地回答:“小语种加的学分多。”
“但是……”脚步未停,霄绛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还是顿了顿,这剑长度特殊,极好辨认,庇涅少有这种通体郗金的长剑,重量极轻,也不是谁都能用的:“你背上的不是舒长延之前用的那把郗金剑吗?偷偷拿你哥的武器和我跑出去,被他发现不会收拾你吧?”
……她还从没在舒长延的词典里见过收拾这个词,别说这剑是舒长延拿给她用的,就算她拿他当剑使他都不会有意见。
舒凝妙极淡地笑了一声。
霄绛挑了挑眉,伸展手臂,套上刚刚没来得及穿好的上衣外套。
两人走进平面停车场,霄绛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抛上去,伸手接住打开车门,这里停的基本上都是低调的专供车,车漆不起眼,但全身采用的都是高强度的新合金,针对防弹防刺做过强化。
舒凝妙拉开后座车门,细心道:“你关定位了吗?”
“关了。”霄绛将袖子捋到手肘,将所有开关依次打开,点火发动一气呵成:“不关也没事,因为这是昭的车。”
“……”
车身发出嗡嗡低鸣声,等待自检的十几秒里,车门再次被打开,裹着一身灰色开衫毛衣,戴着墨镜和呢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不由分说钻进副驾驶。
来人取下墨镜,露出昭那张招摇的脸。
跨进后座的男人从容在她身边坐下,半指手套下修长有力的手指缠绕着用于舒缓肌肉的绷带,拉下口罩,蓝眼熠熠。
舒长延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她手上。
“走吧。”昭一手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优雅翻开,理所当然地开口:“出发。”
“等下。”
霄绛抬高声音:“谁让你们上来的!不是不去吗?”
“你认识路吗就去,听我指挥。”昭打了个哈欠:“我要看着我的车,以防它明天出现在垃圾场里。”
霄绛余光瞥向后面,舒长延心无旁骛地盯着已经阖上双眼的舒凝妙,目的一览无余。
“那穿这么招摇干什么?”霄绛一脚踩下启动,车身飞蹿出去,朝着某个方向奔驰,大声呵斥:“把你那些晃人眼睛的墨镜首饰都丢了,要去开演唱会?”
昭轻哼两声,将音乐音量骤然调大,明亮尖锐的摇滚乐回荡在车内,他将头歪在车窗上,摇下一半,伸出手感受风的形状。
车窗外景象飞速倒退,风穿过霄绛棕色的长发,呼啸飞舞,落下斑驳的影子。
一边是爆破般的风声,一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异能者本就感知敏锐,舒凝妙忍无可忍:“你们是打算去炸了新地吗?”
别说新地,他们凑在一起,把庇涅主都炸了都有可能。
“破地方。”昭大声地回她:“炸了就炸了。”
霄绛更大声地将他声音压下去:“滚!”
舒长延扫了一眼:“关闭音乐。”
屏幕上的智能助手弹出来,回应道:“好的,已关闭。”
耳边终于只剩下飒飒风声,霄绛重新开口:“这些天我顺着血的味道找到的尸体,绝对是同一人干的!手法、力度、伤口都差不多。”
舒凝妙勉强精神了点,询问道:“……有什么共同的规律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霄绛蹙眉:“被杀的……还有老人有小孩,我看不出规律。”
“就算是地狱的恶鬼也不吃小孩。”霄绛嘟囔了句俚语。
昭狭促地耸耸肩。
霄绛说出这话,舒凝妙能大概看出她对潘多拉和曼拉病是真没怎么研究过,估计连认庇涅文字都勉强,一无所获不奇怪。
这两人看起来对细节也并不关注,昭将手背在脑后哼歌,舒长延静坐在后,神色漠然,则是从头到尾都没关心过的态度。
说话间,舒凝妙感觉到车速似乎越来越快,已经超出了一般车速的范围,正在往过山车的速度发展,周围的景象甚至都已经快看不清具体的形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南荣宸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反派昏君。他那自民间寻回的胞弟才是先帝圣心所向,是穿书的主角而他并非皇家血脉,只配当把心狠手辣的开疆利刃,为主角铺路,衬托主角的贤明。他自知很不无辜,在位期间以雷霆手段攘外安内,手上没少沾血。高洁秉直的帝师倒是不嫌他满身杀孽,陪他数年,说心悦他,于是他不自量力地揽明月在侧。直到一箭破空,帝师目光寒凉劝他束手就擒。就是那箭射偏了,害得他被主角囚于暗牢,还要忍痛再死一次。挺好,别有下次了。混到他这个地步,却还要重生。系统365宿主死后剧情崩塌,请重走昏君剧情,成功后可死遁活命他想开了,按照剧情折辱主角团,佛系拉仇恨值。主角团却很不对劲...
在南美热带雨林中擒毒枭杀食人族,对抗恐怖组织残酷历练三年归来的超级特种兵孟樊,带着神秘任务归国,回到家乡。蓦然发现,在这里,只有投怀送抱的俏总裁,贴...
...
一代小神医勇闯花花都市,各色粉嫩妹纸疯狂倒贴。手有医道神术,花都任我行。专治一切病状,更治各种不服。脚踩花都天骄,坐拥千万美色。...
对姜来而言,于未是被行星环绕的太阳,也是无处不在的风。他永远热烈,也永远自由。她难以跨出舒适圈,一直桎梏在阴影的方寸之中。恍然抬头才发现,无论她怎么移动,这颗太阳只照在她的身上,春夏秋冬,永不落幕。直到某天,姜来在一本名为政法笔记的书里看到一张纸条,和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纸条上的字迹她很熟悉,笔力遒劲,每一笔都仿佛要划破便签纸。只有短短两行字。无条件爱她,另有约定的除外。谁会在零下几度的冬天夜晚出门给你买雪糕啊?于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