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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妙坐在她身边,将那两张档案纸对折几次,收进口袋:“你在庇涅生活了十几年,明明对话毫无障碍,却不认识最基础的字。”
“可能我就是没什么天赋吧。”霄绛捂住额头,耳朵泛起点红色,她听得出舒凝妙说的话毫无恶意,还是有点心虚羞愧:“让我看书,我两秒钟就睡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看着霄绛,眼里透出很多霄绛无法理解的情绪,哪怕看起来还是一样的骄傲疏淡:“这十几年里,你回过孟丹吗?”
“啊——”霄绛将手背到脑后,嘴角的笑容也没撂下:“你不知道吗?签完那些乱七八糟的协定,入籍庇涅,我已经不可能回去了。行使者的工资可高了,我那时觉得值得,如果不离开家乡,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如果不离开……我一辈子也看不到这样的世界。”
“我记忆中那是个小到在地图上会被当成芝麻扣掉的国家,没有机场,坐船也要半个月这么久。”霄绛仰头望着蒙着灰尘的屋顶:“没有网络,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一年四季饭碗里都是辣椒,秋天满地金黄色的小麦,像片沉甸甸的海。”
舒凝妙沉默了片刻,抓住她温热的手,翻成掌心朝上:“我教你写庇涅语。”
霄绛的手粗糙柔韧,手心比手背略白点,浅麦色的肤色上覆着茧痕,虎口也有一道贯穿的手臂的伤痕。
她手指贴着一笔一划划过霄绛的手心,指尖微凉,温软的触感就像被一团柔软的棉花蹭过。
霄绛有些痒,却没有把手抽回来。
“这是什么字?”她问。
舒凝妙说道:“你的名字,霄绛。”
她又用手指描摹一遍。
霄绛照猫画虎地伸出另一只手,在地上用灰尘一笔一画写出那两个字。
不出所料,扭曲零碎、东倒西歪,和她写的字根本毫无关系。
舒凝妙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神色,耐心地又写了一遍。
一次。
两次。
三次。
……
直到霄绛在地上扭扭曲曲写出自己的名字,舒凝妙才松开她的手腕,慢慢立起身:“走吧。”
走回收容所,微生千衡那道身影就站在尽头,微微低着头,身旁站着另一个同样身穿白衣,看不见面目的人。
见她们回来,周遭的静寂被打破,微生千衡主动介绍道:“他就是负责昨天值守的人,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他吧。”
霄绛照例将当时的状态说了,拿出尸体的照片,指向不远处的巷子,问他的想法:“昨天清晨我循着血味在那条巷子找到尸体,死亡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你在那时有没有注意到过什么情况?”
面目普通的白衣人听完她的描述,沉思片刻,语气肯定地回答:“我见过他,他清晨就来了这里,领了圣餐很快回去了,和另一位修女一起。”
原本正在端详其他东西的舒凝妙,听到最后这句话,猛地抬起头看向微生千衡。
霄绛双眉紧蹙着,眉心仿佛刻下一道伤痕:“怎么可能?”
隐修女给她提供的线索可是截然相反的,她将尸体带回孤儿院时,隐修女告诉她:这人出去采买后就没有再回来,今天也不是他去修容所的日子。
——查到现在,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还冒出两段截然不同的口供,到底谁说的是假话?
“你说的那位修女长什么模样?”
霄绛继续追问下去,没错,陪在男人身边的那位修女正是隐修女。
“你是真的看见了那位修女在他身边吗?”霄绛不死心地问。
微生千衡的声音横插进来,连眼睫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在思索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落下决断:“我们的教义不允许我们说谎,我所言所见皆为真实。”
他话语的重音落在末尾,微微颔首,不疾不徐地往里走:“失礼了。”
如果这人说的是真话,不就证明最大的嫌疑人和孤儿院那位修女有关吗?
霄绛眼睛一亮,拍过昭的肩膀:“走,我知道要查什么了?”
“还查什么?”昭抱手嗤笑:“有人已经气得头重脚轻了。”
顺着他的视线,霄绛看见舒凝妙快步追上微生千衡,两人身影被立柱遮住,消失在走廊里。
霄绛摸了摸下巴,不敢回头看舒长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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