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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生原是乾隆年间江南人士,穷苦出身,从小便被卖进了戏班子。
他在戏班子里受尽磋磨,但却也因此认识了一位擅长口技的老师傅,学了些东西,后来机缘巧合脱离了戏班子,便在市井里表演口技来维持生活。
林宝生别的不会,就会这门功夫,几乎将自己的全部时间都耗费在了这上面。可能真如那老师傅所说,他在这上面有点天赋,穷尽研究之下还真练成了独门绝技,在整个江南都闯出了一些名气。
邀约纷沓至来,他的日子也过得好了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他有一次在两淮盐运史家中表演的时候,得罪了那家的公子,竟被安了一个与天地会有染的罪名给一家三口都下了狱,就在临死的当头被系统给救了,然后又被路晓琪给召唤了过来。
一家三口绝处逢生,开启了新生活。
如今,他在清河古镇里继续自己的老本行,女儿皎皎跟着镇子里的赵老师念书习字,而妻子则成了一名船娘,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因此,林宝生对他今天的第一场正式演出是非常上心的,发誓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节目也是经过精心编排。他的节目虽然短,也就几分钟时间,但却需要耗费很大的心力,往往下台后要休息很久才能缓过来。
但此时被人一质疑,也顾不得休息了,心中火急火燎,只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绝不能给清河古镇给路小姐招来骂名。
他提出来的这个主意,那位质疑的观众也不是来找茬的,就是纯较真,听了也觉得好。
有好事的人已经鼓起掌吆喝起来。
那位观众凝神一想:“那我要听刚才木材被火烧得‘吱嘎’‘吱嘎’作响的那个声音。”
那个声音刚刚把他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真的着火了。
这是人的嗓子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他不信!
“自无不可。”林宝生颔首。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压下了身体里的疲惫与焦灼感。
木头被火烧的声音而已,这声音在旁人听来似乎是极难,但于他却熟悉得很。
江南戏班子的寒冬,破屋陋室,唯一的温暖便是角落里那盆烧着廉价木柴的炭火。湿冷的木头被火焰舔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伴随着呛人的烟气,曾是他无数个难熬冬夜里最深刻的背景音。
后来,老师傅让他模仿身边的声音,他第一个便想到了这个,揣摩过多少次灶膛里、篝火里木材燃烧的细节。
徐悦然和马瑜紧紧盯着林宝生,和在场的每一位观众一样竖起了耳朵。
她们看到他嘴巴轻轻开启,传出了一声微微的“啪嗒”声,那是木材在火焰中受热的时候发出的第一个声响。然后,他的背微微的弓起,发出了极低沉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嗡......”声。
徐悦然忽然想起来自己去滑雪的时候,曾经住过的别墅,壁炉里烧着柴,有的时候她就能听到这样的嗡声,同行的人为了显摆,告诉她这是木材内部的水分被急剧蒸发,木质纤维断裂而发出来的声音。
原本这声音放大后是这样的。
林宝生的背仿佛弓得更下了,他的脖颈和胸腔以一种极其细微却充满张力的方式开始震动。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还有点痛苦。
不大好看,但是——
熟悉的“吱嘎”声响了起来。每一次“吱嘎”的拖长,都伴随着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噼啪”轻爆,于是就显得更加的真实与自然。
烈焰在燃烧,而木柴在火焰中即将化为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引发那恐怖的“轰然”坍塌时,声音戛然而止。
场内一片安静。
林宝生猛地挺直了腰背,仿佛瞬间从那燃烧的炼狱中抽身而出。他胸膛微微起伏,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比刚才完整表演后更甚几分。
他顾不上喘气,又立刻说:“先前表演时置一屏风,其实并不是为了作假,而是因为我在表演时真的不好看,若是不遮掩一二,便会让观众分神,注意力移到了我身上,反倒不美。”
他又问刚才那个提出质疑的观众:“您现在不会还觉得这是事先准备好的吧?”
那观众满脸通红,忽然带头鼓起掌来:“可以了!我服了!”
一时之间,场内掌声如雷,潮水一般涌来。
马瑜看得开心,忍不住把荷包里的铜钱全给倒了出来,朝着台上扔去,大声喊起来:“林老师,你太牛了!”
打赏,必须打赏!
她这么一带头,楼上楼下好多人都掏出了铜钱往台上扔去,一时之间氛围热烈达到了顶峰。
还有小孩子在叫:“我想听狗狗叫的声音。”
小鲤鱼也在喊:“我想听马的声音。”
林宝生以往也经常被人打赏,贵人们一开心起来出手都是金豆子银豆子还有身上玉佩等等,这可比现在的这些铜钱要贵重多了。但不知怎的,这一次他却异常激动和高兴。
朝着四面拱了拱手,又欠身行礼,还满足了几个小孩子想要模仿动物叫声的要求,林宝生这才满面红光地下了舞台。
围观的观众们有的起身走了,有的寻了位置坐下打算饮杯茶。这边的定价很平易近人,像是茶水和市中心茶楼的价格也差不多,消费起来不会觉得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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